“子慎兄,你与我们说实话,大公子对太白酒楼刚刚的题目真的无解吗?”
说话的这人是江南书院的张昭,对欧阳谦来说此人倒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同是江南书院的学生,总见过那么几次,只不过欧阳谦向来不喜此人心机深沉,因此虽认识,但并没有交情可言。
“我虽负有才名,但并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日不就有人将他比下去了!再者说,我也不过是个肉体凡胎,江南城内的众人多多少少有些神化了他的才华。人都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依我看来,我参不透此题也是无可厚非的!”欧阳谦倒不是故意在众人面前拂欧阳澈的面子,他最是清楚他家向来是个淡然如水的性子,最不喜别人因他而起波澜。他自是趁机在众人面前提醒到,他家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少在他身上挑事,因为他觉得这张昭肚子里定没憋着好!
张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拿起旁边的筷子,拣了个花生米丢进嘴里,这才笑道“子慎兄这话是怎么说的,江南城内有谁不知欧阳大公子的才名!要我说今日倒不能说是大公子解不出此题,实在是这太白酒楼的掌柜题目出的太过刁钻了!”
欧阳谦倒没接他这话,他有些不明白张昭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到底唱的是哪出?刚还说他呢,怎么这话锋一转,竟又扯到了太白酒楼的掌柜身上了!
“说起太白酒楼的掌柜,你们有没有听过今日城中的传言?”欧阳谦虽未接话,但张昭却丝毫未觉尴尬,反倒一转话题,谈起这太白酒楼的掌柜来了!
“什么传言?”
“太白酒楼的掌柜从未露面,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我可是听说了,这掌柜的是个女子!”
“张昭,你莫不是道听途说的吧!我南越朝多年历史里,可没哪个女子抛头露面做起生意来的!”
张昭摇了摇头,似颇有成竹道“空穴不来风,众位细细想想,其实倒也不无可能!这太白酒楼的掌柜为何这么多年来从不露面,全靠一个管事忙前忙后的!而且,众位以为这消息从何而来,当然是有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若不然,我怎敢如此说!”
众人见他说的肯定,一时间都有些捉摸不透!实在是这消息让人太过匪夷所思了!
欧阳谦与李书鸣相视一眼,眸子都暗了几分,看着张昭的眼神里也有些意味不明!
果然,张昭话音刚落,众人便议论纷纷!
“你说这张昭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荒唐,实在是荒唐,女子怎可抛头露面?”
“照我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听张昭这话里的意思,似是得了可靠的消息!”
欧阳谦与李书鸣倒是都未多言,一来这事与他们并无关系,二来闲谈莫论他人是非,否则岂不是有违君子之风!
“由此看来,若说我们江南城盛产才子倒是有失偏颇,以我之见,江南城有名的女子倒也不少!前有第一才女李欣然,再有一试成名的蔺浅,这又出了个绝俗的女掌柜!这下倒好,原本我以为这蔺小姐已够惊世骇俗的,谁承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有个更为让人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