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者,将太白酒楼置于死地。
蔺浅又何尝不明白其中利害,心中着急,又不好开口,只双手不停的搅着帕子,暗暗紧张。
“林公子,我们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实在不明白你今日到底为何这般为难我们。”李管事绝口不提与他人串通的事情,只将众人的视线往林同身上引去,以期望岔开话题。
但林同又岂是那好糊弄的,他虽贪恋美色,但自小在大家族里成长,弯弯绕绕的事情见的多了,自是将李管事这一计看的清楚明白,只道:“李管事也说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了,我又何必冤枉你们呢,只是出于好奇,想知道真相,说出心中疑惑,以求一个合理的解释罢了!”
“捉贼拿赃,捉奸捉双,林公子既是没有真凭实据,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你诋毁我们酒楼也就罢了,楼上那位客人却是无辜,平白被我们酒楼带累!”李管事见林同油盐不进,放弃劝说,只打了一张人情牌,嘴里维护不相干的人,却是为了众人明白,他们酒楼对待客人,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林同也不得不感叹李管事的手段,只是他今日既然这般提出质疑,自是早已做好准备,不肯轻易放弃,“李管事既然说到真凭实据,那不知你要怎样证明你们酒楼没有与这位公子事先串通好呢!可是,也有真凭实据的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同这一番对答,可是将那句话贯彻到底。
☆、第五章
李管事哪里想到,好好的一场赛事,竟被一个整日里花天酒地的纨绔公子给搅乱了,且看眼前的形势,大有越演越烈的势头,饶是见惯大场面的李管事,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蔺浅又岂会看不出李管事的力不从心,心中担忧,也顾不得避嫌,只上前一步出声道:“李管事,林公子,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证明这太白酒楼,究竟与这位公子有没有事先串通!”
段还念倒是没有想到,蔺浅竟会在这个时候出面,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股异样来,仿似有些担心她的女子身份被有心人识破。
李管事也没想到,蔺浅会这个时候出面,抚了抚额上冒出的一层薄薄的细汗,忙开口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什么办法?”
蔺浅定了定心神,故作坦然,先是看了眼站在一旁,始终未发一言的段还念,而后继续道:“我虽有个法子,只怕要委屈这位公子了。”
段还念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了眼那个淡然自信的女子,轻扯了扯嘴角,回道:“但说无妨!”
蔺浅得到段还念的回答,心下略安,这才开口道:“即是林公子怀疑太白酒楼与方才这位公子串通一气,不如我们就现场出一道题,谁若是答对了,这坛百花酿就送与谁,这样当场出题,当场作答,透明公开,想必就不会有人再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了吧!正如我方才所言,如此一来,就要委屈这位公子了!”
段还念挑了挑眉,倒没想到这女子竟这么快便想到解决的法子,临危不惧,心思灵巧,淡然若素,倒真是个特别的女子。“既是为了洗脱自身嫌疑,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公子方才说的法子,倒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