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挽宁巴不得抱着冰鉴,搬了张躺椅在冰鉴旁看话本子,顾景行拿起笔墨,本想处理会政务。坐着却忍不住看她的模样。
娇娇美人,香肩半露,两条修长的腿赤条条的,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就连那玉足,都是粉雕玉砌。
她的一切都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低俗,少一分又风韵不足。
入宫快半年,如今也是长大了一些。
如他预料一般,更添了些娇媚,哪怕是这样远远看,便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不能继续想了!
顾景行有些生自己的气,在他的教育里,身为帝王便不能太过于倾心于后宫的女子,不能沉迷于床笫之事,可只要是她,唯独是她,根本就把持不住!
这个小妖精顾景行喃喃道,她一定是妖精变的,不然朕怎么会这般!
曲挽宁从书中抬起头,疑惑地看了顾景行一眼:什么?
顾景行心虚,马上低下头,假意开始写字。
可写下的名字,字字都是挽宁。
字是练不成了,索性便铺开纸,画一画这塌上美人。
一个时辰后,曲挽宁看完了手中的话本子,这古人的小说脑洞比现代人还大!
便注意到低头作画的顾景行,从塌上下来,莲步轻移,在一旁偷偷看他在画什么。当看清竟然画的是自己时,脸颊不由红了。
这玉兔,也太大了吧!曲挽宁确定这也是他如此喜爱自己的原因之一。
挽宁,我画得如何。顾景行早就发现了在背后偷偷摸摸的小东西,一直强忍着,嘴角却不住地扬起。还特意把玉兔画得大了些,故意逗她。
皇上的画功,惊为天人!
好家伙,现在拍马屁,啊不,龙屁都这么顺溜得嘛?顾景行却很享受,拉过曲挽宁的手,一齐题了个字。挽,而非锦。
他的手宽厚,包裹着她小小的柔夷。手心的温度透过手背传到曲挽宁心尖。
传来的不仅是温度,也是绵绵情意。
皇上,该歇息了。福安隔着门提醒道。
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
明日还要早朝,因着如今酷热难当,早朝更是提早到卯时三刻。
朕知道了,你把朕让你带的盒子送进来,便也休息去吧。
福安进屋子,洽逢两个主子在作画,两人亲密无间,又偏偏就长得好,看起来倒才似画卷中走出的爱侣一般。
脸上不由露出姨母笑,将手中的盒子交给皇帝,便赶忙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