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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东西也都细细查过。
意外的是,顾婠婠竟然好了起来!
虽还偶尔打个喷嚏,可到底不似前几日那样咳嗽不止了。
三人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
云冉姐,我觉得婠婠的病可能如挽宁所说,并不是意外。路云熙说道。
虽然大家都认可这个答案,可到底是谁对顾婠婠下这样的毒手?
要说争宠,若是别人都有可能,唯独沐云冉,对皇上毫无兴趣,甚至不止一次赶人,谁争风吃醋都不会争到沐云冉这边。
且母女二人在宫中,从不得罪人,也不和别人亲近。
也就和路云熙、曲挽宁能好一些。
若强说不对付,也就前些日子和柔贵妃起了一些冲突。
难道是柔贵妃?
听到这个猜想,却被沐云冉否认了。
方晴她没道理冒这个险,我没有儿子,对她构不成威胁,而且她也没机会接近婠婠。
事情毫无头绪,只能说更小心一些。
婠婠虽然暂时没事了,却也算不得痊愈。
没想到一向与世无争的静妃,竟然也被扯进了是是非非。
经过了几日的水路,终于抵达了杭州。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杭州之美,自古以来都被文人墨客用千万文字所书写。
可无论多极致的字画,都难以彻底复刻杭州的神韵。
这也是每次南巡,必来的一座城市,因此,在杭州是有行宫的。
前几次争夺院子的事,皇后那边也有所耳闻,虽然当事人如今留在了扬州,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再次发生,这次的宫殿都是皇后亲自安排的。
别的不说,皇后做事确实妥当。
不仅考虑了位份,还考虑了嫔妃们彼此的亲疏关系。
水上的日子,顾景行几乎都宿在了曲挽宁的屋内,鲜有几日去了明美人那边。
来到杭州的第一夜,却鲜有的,来了皇后的院子。
这段时间的劳累,加上皇后本就有些晕船,且一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多少有点水土不服,皇后的脸色并不好看。
虽施以粉黛,却难掩疲惫。
顾景行看着一愣,皇后与他同岁,还小了几个月,不过二十六的年纪,如今却像三十多岁的妇人了。
看到桌子上厚厚一叠账本,心中便也了然。
皇后,若是事物太繁忙,也可以适当分一些,静妃和柔贵妃,都可以协理六宫。
臣妾谢皇上关心。处理好这些本就是臣妾的分内之事。
见皇后不愿意放权,顾景行也不勉强,只道让她注意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