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沸了,她把壶拎下来晾了晾。待水温稍降,沏了壶铁观音。
玄关的人声消失了,李盛拎着一堆纸袋过来,就看见顾清夏手法准确,动作轻盈,行云流水一般。显然是受过很深的茶道文化的熏陶。
“裙子给你买回来了。”他把袋子放在她脚边。
顾清夏瞥了一眼。三个牌子,每个牌子买了两条,一共六条。都是她喜欢的牌子,他的人挺会办事。
“买这么多干嘛,一条给我穿回家就行。”
“多的就放这,下次衣服再撕坏了就不用现买了。”李盛戏谑道。
他没再坐在对面,直接走到顾清夏身后坐下。大长腿一张,就将她圈了起来。手圈到她细腰上,揽着她靠在自己胸口。
顾清夏靠在他怀里,小心的将一杯茶举到耳畔。李盛就着她的手慢慢品,赞道“不错,有点火候。”
顾清夏侧头斜眼看他。脖子长长的,喉结的形状好看有男人味。她看着他薄薄的唇,想起昨晚的一夜和今天的一上午。很荒唐,但不可否认的是身体上的欢愉。
但他干嘛要吃那种药呢?顾清夏想。
肖总吃那种东西,是因为年纪大了,不得不借助药物以维持雄风。可李盛还年轻呢,他比景艺都年轻好多。
一只手伸出来,拇指朝上,手掌侧立。肖总在无名指,景艺在中指。李盛怎么也该在食指的位置。用得着吃药吗?
折腾了这么多次,她浑身都酸疼,他一点事没有,精神抖擞。吃了药龙精猛虎成这样,可看身材,看肌肉,就算不吃药应该也不会差。
更别说经验,技巧,手段了。绝对的身经百战。
得找个机会跟他谈谈,顾清夏想。她觉得李盛就算不吃那种东西也不会差,吃了,她还真有点扛不住。
才想着,臀部就又被硬硬的东西顶着了。顾清夏顿时一僵,见鬼,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怎么就这么大的药劲?这么长的时效?
顾清夏就穿了一件李盛的白衬衫,一条腿压在李盛的腿上,又白又直又顺溜,黑色蕾丝内衣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李盛实在没法控制身体不起反应。
但他知道顾清夏吓着了。他搂着她搓搓揉揉的腻歪了半天,喝了两三壶茶,到底是克制住了没再动她。
顾清夏从六条裙子里随便挑了一条换上。李盛也换好了衣服,开车送了她回家。
“曾氏那边曾荣既然开口了就没多大问题。”他跟她说,“他爸几年前就开始放权了,你别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其实很有话语权。姓范的办事不地道,曾家人也不见得高兴,正好用你敲打敲打他。”
“行,我知道。”她说。
李盛在车上又跟她纠缠了一阵子,才放她下车。
看着大amg扬长而去,顾清夏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就是他了,她想。
既然选中了他,就得吊住他。
她勾勾唇角,转身上楼。
李盛送完顾清夏,就开车回了家。不是他自己的家,是他爹妈的家。他家在二环内的一片水域旁,两进的四合院,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