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相呢?说到底她需要真相吗?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度过,不用思考也不会遭受任何伤害,到彻底闭眼之前,这样的生活也很不错。
可能是因为在家呆了太久磨灭了心智,又或许乔于声本身就是一个缺乏g劲的人,刚0到一些蛛丝马迹,她就觉得乏力。
她不再往深处想,她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住脑袋,想让自己早点睡着。
是经过驯化的使然,还是完全缘于她自身,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大脑长久不使用就会钝化,身t不经锻炼也会退化。
屋内昏暗,乔于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等她再次睁眼,新的一天到来。和往常一样,她弟敲响她的房门,不用经过她的同意,就直接进来。
少年动作娴熟地把她从床上拉起,给她穿衣,又牵引着她去洗漱。
她的生活就像旧社会贵族大小姐,只要她想,万事都不需要亲力亲为。甚至不需要开口,她那忠实的仆从就能完整理解她的心意。
这样的生活是不错的。乔于声心想。
但在吃饭时,她握着勺子,看向她对面的人。
“乔于竹,今天我想出门。”她这么说。
“好啊。”
她对面的人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所有情况的准备,这次乔于声刚说完,他就笑着立马同意。
“但是姐姐,出门时一定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哦。”
乔于竹伸手,握住了他姐姐的手。
乔于声的手很小,因为乔于竹不太正常的投喂,她整个人偏向肥胖。在身t各处都被脂肪吹的蓬起来的时候,只有那双手依旧保持着纤细。
又纤细又小,能被她弟的手紧紧包裹住。
乔于声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她没什么别的想法,开口提出她的要求时,她也没什么想要去的地方。
就像前几天突然说想出门一样,那种想法来的突然,没有那么强烈但足够让她耿耿于怀。
这次出门和上次不一样,乔于声特意让乔于竹帮她换了身衣服。
她说她不想穿睡衣了。
她弟在她旁边翻着衣柜,声音带着笑意,说:“姐姐,你一直都在穿睡衣唉,睡衣多舒服啊。”
衣柜里被乔于竹买来的各种各样的睡衣堆满,乔于声不叠衣服,偶尔乔于竹也会犯懒。于两人而言,只要外表看着不脏乱差,一切都说的过去。
外出的衣服被藏的极深,乔于竹翻了半天,才翻出一件穿的出去的羽绒服。
那羽绒服不知是哪年流行的款式,通身是粉se的,帽子上还附带着两个细细的带子。
乔于声穿着毛衣,套上之后整个人显得鼓鼓囊囊的。
她变胖了,这件衣服对她来说有点小。
乔于竹拉着她的胳膊抬起,问她:“姐,你有没有觉得很紧?”
“舒不舒服?”
“不舒服今天就穿睡衣好不好?”
“或者我待会去店里给你买个新的?”
他一连串地发问,在乔于声摇头的动作中败下阵来。
最后只好闭上嘴,说:“好吧,姐姐,那就先这样穿。”
天开始有些变暖的趋势,今天外面没风,两人走了一会就将戴着的手套摘掉。
乔于竹背了个包,他将手套装进包里,又从包里掏出一颗糖,笑眯眯地问:“姐姐,要不要吃糖啊?我喂你。”
yan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他唇红齿白,长睫毛被镶了层金光,连带着脸上笑容都有一层充斥着暖洋洋。
乔于声突然觉得他的年龄应该不大。
她被乔于竹单方面的照顾了这么多天,第一次有一种她弟依旧是一个孩子的感觉。
她没接过糖也没回乔于竹的话,她盯着眼前的少年,难得有些紧张。她问:“乔于竹,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啊。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姐你是想关心我吗?”回答的少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往乔于声身边凑近,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现在是在外面,但单看他的眼神,有一种下一秒就要吻住他姐的错觉。
他姐姐在关心他。
这种念头让乔于竹有些飘飘然,他笑的眯起来眼睛,没注意到他姐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变化。
那种变化很快消失,像一颗小石子落入大海,翻不起波澜,拼尽全力只泛起微微的涟漪。
果然啊。
乔于声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果然啊,她弟还是个孩子。
被她称为孩子的少年脸凑到她的面前,眼神直gg的,等着听她肯定的回答。那张稚neng的脸颊,配上笑出来的虎牙,更显得youchi。
关于十六岁,乔于声还是有概念的,这个年龄段的人依旧是处于被保护的位置。
然而现在两人的位置颠倒,变成了乔于竹来照顾她。
她手轻轻地扶上乔于竹的脸,问他:“那我今年多大了呢?”
乔于竹没回答,只是黏黏糊糊拉着乔于声空闲的那只手,先是b出个二,又b出了个一。
等b完,他才说:“姐姐b我大五岁哦。”
他一只手牵着乔于声的手,另一只0着他姐的头发,和自己b了b身高。
“我现在已经b姐姐高了,我完全可以照顾姐姐。“
说完,他还歪歪脑袋,乔于声看着莫名觉得有些可ai。
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了小区门口。可能因为一直在聊天,乔于声竟也没感觉到疲惫。今天的天气依然很好,连带着在光线中穿梭的尘埃,都洋溢着暖意。
她们又经过了上次去的超市,这次乔于声停在招牌前,仔仔细细地盯着有些破旧的牌子看了一会。
这个超市的名字叫家门口,别的不说,名起的倒是应景。
乔于声转头问乔于竹,说:“这个超市是什么时候开的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嗯……”听到他姐问他,乔于竹托着下巴努力的回忆了一下,最后只得出一个模糊的答案,“大概是两年前?我从医院把姐姐接回来时发现这新开了一家超市。我当时还觉得神奇来着,小区门口竟然可以开这么大的超市。”
后面的话乔于声没太注意,她的所有思绪都被医院两个字g住了。她之前是在医院吗?她没有长时期住院的印象,但她的记忆总是零零散散,想不起来也算是正常。
她依旧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身旁的乔于竹看着她一脸认真,以为自己姐姐喜欢这个话题,绞尽脑汁地想多说一点。
“滴滴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响声。乔于声下意识地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一辆卡车按着喇叭,正向她这边开过来。
她突然觉得眼前发晕,身t止不住地颤抖。
那辆卡车是撞破护栏的野兽,直直的在乔于声的记忆里开了个口子。
等她终于恢复过来,发现她自己倒在乔于竹的怀里。她弟紧紧的搂着她,手不停地0着她的脸颊,说:“姐姐,没事,没事,有我在呢。“
乔于声觉得她弟的手在发抖,她努力抬起手,想握住他的,却发现自己的身t也在颤抖。
她耳边又开始回荡卡车喇叭的声音,那声音尖锐刺耳,几乎将人的耳膜震碎。乔于声的眼前开始发红,恍惚间,她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血ye混着泥土的腥,带着cha0sh的气息往乔于声的鼻子里钻。
她想起来那天是个雨天。
大雨下了一整晚加一个上午,等中午好不容易放晴一会,她y拉着一个人要去逛街。
记忆和那场大雨一样,在人来不及反应之前就扑面而来。乔于声想起来闪电在天空中噼里啪啦的闪烁了很久,闷雷滚了一阵雨才哗啦的下起。
她在屋子里给人打电话,说她想出门玩。对面的人劝她,说现在天气不好,这大雨说下就下。
乔于声似乎是不信邪,跟那人电话里磨了好久,终于在和雷一样响的雨声中闭上了嘴。
有人在电话里嘱咐她,让她把门窗关好,把洗衣机的下水口堵上,别让屋里进水。
那声音温柔又带着点疲惫,乔于声坐在窗前看着雨,脑袋一低一低,跟打瞌睡似的点头。
“姐姐,你待会想吃什么啊?我去给你买。“
少年的话语打破了乔于声的思绪,她已经被她弟抱着回到了家里,此刻她躺在床上,她弟站在她的床前,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混杂的,无助的,很久没感受到的负面情绪将乔于声整个人包裹住。她努力回忆,将自己所有的记忆摊开铺平,还是找不到和她打电话的那人是谁。
只有那阵雨声,像打在窗户上一样,一直打在乔于声的耳膜上,她整个人被震的发疼。
求助般的,她伸出手,握住了乔于竹的手。
那双手,g燥又温暖,乔于声双手握着,然后轻轻将它放在自己脸颊边。
乔于声成了脆弱的小动物,在不住的渴求安全感。但此刻屋里,不安的不止她一个人。
半大的少年看着眼前的姐姐,只觉得一阵无措。他很久没有见过自己姐姐这种状态,往常,他很喜欢自己姐姐主动贴贴自己,可那一辆卡车经过,将两人的生活全都撞破。
他不该带姐姐出门的。
全都怪他。
是他没有照顾好姐姐。
乔于竹弯着腰,低下头将自己的脸颊和乔于声的脸颊贴在一起,他语气轻轻的,说:“姐姐,你怎么了?不管怎么样我来陪你好不好?”
空气sh掉了,乔于竹的泪水打到了乔于声的脸上。
不知乔于竹为何而哭,但姐弟俩似乎身心相连,乔于声的情绪也跟着有了个宣泄口。
她用手轻柔地抚0乔于竹的脸,从眼角,鼻尖,顺着眼泪滑下的痕迹,0到了唇角。
她吻了上去。
柔软的身t,和cha0sh的空气。
乔于声想感受更多,于是她扯起了乔于竹的衣服,想要和他za。
激情总能代替伤痕,只有身t彻底疲惫,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睡去,悲伤才会跟着沉寂下去。
半遮半掩的记忆在乔于声的脑海里闪烁,道不清也说不明。
乔于声只觉得自己要被压垮,在彻底摔倒之前,她握住了乔于竹的手。
她主动伸出舌尖,g缠着乔于竹的。
她弟吻的用力,一手攥着她的手,一手伸进她的衣摆处,隔着衣服抚0她的身t。
少年炙热的手先是抚0她的腰,等她整个身子被0的发软沿着床头柜往下滑,手又往上移,r0un1e她的x口,即使隔着衣服,乔于竹也能很快将乔于声r0u的整个人往外冒水。
冬天的空气是g燥的,乔于声却觉得周围都是sh哒哒的。手心出了汗,她弟的口水黏糊的粘在她脸上,唇上,甚至是口腔里。连身t深处也在犯sh,多余的yet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几近将她淹没。
不知何时,屋内开了暖气,乔于声的衣服被全部脱掉时,她也没觉得冷。但她弟在吻上她的x口之前,还是拿了个毯子,将她的上半身罩住。
“姐姐,不穿衣服是会感冒的。”
他嘴里这么说着,自己身上却也是赤条条。
暖气开的太足,亦或是身t即将契合的心境所致,乔于竹ch11u0的身子滚烫,和他姐相触的每一个瞬间,都连带着火点。
乔于竹用手隔着毯子揽着乔于声的肩膀,他的脑袋却钻进毯子里,从乔于声的肚脐处,黏腻腻地往上t1an着。
他的脑袋全被毯子盖住,乔于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感觉到那柔软的舌头,带着惊人的烫度,一点一点掠夺自己的神志。
x口被hanzhu了。乔于竹的舌头灵活地t1an着rt0u,不时轻吮几下。一只手不知何时滑到了那隐蔽的缝隙间,跟着口腔的动作,绕着花核打转。
y蒂是敏感的,只是轻微的触碰,乔于声也哆哆嗦嗦的喷出了点水ye。
她的身子扭动着,整个人被乔于竹用力的按在怀里,不让她逃离片刻。
等x口都布满水ye,xia0x也一片泥泞,乔于竹才从毛毯里钻出来。
他额头上全是汗,脸颊被捂得b乔于声的脸颊还红。
乔于竹在他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又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舌,伸进那早已泥泞的地方。
乔于竹舌尖g着甬道的r0ub1,将涌出来的那些水滴全都吞进胃里。
水ye的味道不好形容,连带着乔于声下半身的气味,乔于竹至今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这种味道摄人心魂,让他魂梦牵绕。
他把这种味道定义为乔于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