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算胆子大的,可这种被人尾随的事也是第一次经历,当我想跟上何言时发现我竟然脚软的动不了,这里属于一个上坡,往下看空无一人的街道我竟还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这之前可从来没有过。
前面的何言也发现我没跟上,停在不远处看我。
“怎么了?要在那站岗抓小偷啊。”
想把他嘴缝上。果然帅哥都不能说太多话。
“我腿软了……”
我听见他笑了,虽然灯光昏暗我看不真切但我听见了。我现在不想缝他嘴了想把他嘴撕烂。
当然我不敢那么做。
何言慢悠悠的走过来,握住我的左臂,把我往上提了提。
好像一遇见他,场面总能变得很尴尬,比如现在。我顺着他的劲,缓慢的走,他身高腿长的走一步顶上我走两步现在也迁就着我以龟速行进。其实我已经能自己走了,可现在这种情况。啧,头疼。
“你今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念了多少遍心还是那么……那么荡漾。是文明让我没有把他当街扒光。
“我忘了。”
天知道我废了多大力才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推到一边变成这简短的三个字。
“有困难找警察,得亏你今天遇见我了。”
“警察?”
他在说什么?
“我没和你说吗?我是名刑警。我明天没事了。”
“刑……刑警。”
我肯定是个守法的好公民,但为什么我这么心虚。还好我刚刚没做什么,袭警可是要坐牢的。
何言一把拽住了我想往回撤的手臂,继续拖着我往家走。
“你只要不杀人放火,我还是很和善的。”
这不是废话吗。话说回来我要是有那种杀人放火的本事刚才也不至于被吓得脚软。
短短的路,走的我浑身难受,到了楼洞口看着长长的楼梯,何言还问我需不需要抱我?
我当然是果断拒绝了他的好意,如果我是匹诺曹那我的鼻子一定会变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