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悲欢离的出现,就差放烟花点鞭炮庆祝了,纷纷挤了上去嚷嚷着看病。寒轻冷冷地咳嗽一声,说:“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既然,与各位有缘,病可以看,但各位,还是排个队吧。”
“那是怎么排比较好?”人群中有个声音问。
寒轻低头想了想,说:“还是各位女侠先请。”
女侠们纷纷尖叫起来:“神医好棒啊!神医好好人啊!神医——”
男性们一阵沉默。
寒轻望了一下,女性的数量不是很多,只有不到十个人,说道:“按照年龄吧,年长的先来。”
女侠们很有秩序地按照年龄大小排列,于是每个人都往后面挤,谁都不想当第一。只有杳无宫的宫主凝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自己的门徒,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到寒轻面前,说:“神医,进屋吧。”说完就要进去。
寒轻拦住了她,说:“不必,晚辈就用眼看。”
凝妆仔细地看着他,然后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没有请过你看过,也不知道你的规矩是怎样。可是这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光靠前三样,怕是不准。”
寒轻平心静气地说:“宫主的身体,只是有些疲惫,并无大碍,失眠多梦盗汗,内燥阴虚,舌苔发黄……”
凝妆马上闭上了嘴。
寒轻也没有说太多,而是说:“饮食清淡,百合、银耳、燕窝熬汁,当做馋嘴饮品;戒去糖果点心,瓜子烤串,不日即好。”
杳无宫的少女们马上拍起了手:“真准!宫主,我们都说过了,您最近嗑瓜子嗑得是在太厉害,您是不怕心火旺也担心着您的牙……”
凝妆脸一板,梗着脖子,用拐杖狠狠地敲击着地面,说:“我的牙怎么了?你们一个个喊着牙痛,我都没有痛过!”
少女们马上委屈了,好几个捂着腮帮子眼里带着泪花楚楚可怜地看着寒轻:“神医,你给看看吧,这牙……”
寒轻看也没看,说道:“少吃瓜子。”
凝妆:“……”
少女们:“……”
上行下效。
杳无宫的女性们都“嘤嘤嘤”地离去了:“边果轩的瓜子真的好好吃啊……”
寒轻目送着他们离去,面无表情地说:“下一位。”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或许该说两个人。肖敬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很热闹,觉得自己很寂寞,寂寞得要死。他端详着这个屋子,朱红色的房梁,月白色的墙壁,金丝绣边的纱帐,垂下的碧色乳白色的玉珠子串成的珠帘,比起之前的房子来说更加低调却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喜欢吗?”长荽冷不防地问。
肖敬叹了口气,说:“我以为你死了。”
长荽笑了笑,说:“祸害遗千年。”
肖敬闭上眼睛进入了识海,看到了那个貌美的男子,身着素白的长袍,苍白的皮肤和柔美的五官,那双眼睛带着一丝妖冶更有着入骨的悲哀。
“你难受什么?”肖敬皱着眉问道。
长荽薄唇轻抿,道:“你也许觉得我这个人总是很可怕,将人命不当人命随意践踏,甚至像个强盗一样把你掳过来,让你替我做这做那。”
肖敬伸手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