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敬一辆茫然,什么礼物?
寒轻咳嗽了一声,说:“你母亲死了。”
这句话就像“你妈炸了”一样富有嘲讽力,在现代你是要被打的。
易别没有动怒也没有过多的反应,而是平静地说:“我知道了。”
寒轻问:“你好像,并不惊讶。”
易别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我需要什么反应?”
寒轻微微皱眉,他想了千万种易别的反应却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好像那个死的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甲一样。
肖敬也很疑惑,明明那个桂花夫人一死,易别等于没有了靠山,现在他这副鬼样,没有了母亲还不是任人宰割?想着想着,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惊讶,说道:“是你找了蜘杀死了她?”
易别温和地笑着企图在肖敬面前塑造一个美好的形象,偏偏他这副样子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是我。”易别说,“我不需要她。”
外表已经很励志了,内心更是凶残,更别想要美人的垂青,可惜的是易别想的却是自己如何霸气如何果断如何的敢作敢当,在美人心中留下了多么难以磨灭的形象。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美人更不用说。
肖敬一个三观那么正的青年,怎么会觉得“哇好酷啊我喜欢”,又不是中二时期的少年,而且他还持之以恒地给最残忍最暴力的蜘灌输着真善美的道德思想,企图矫正暴力美学。
就连长荽都觉得易别这个人:“你看他的样子好像充气娃娃啊哈哈哈哈哈……”
肖敬:“……”
长荽:“……”
肖敬:“你怎么知道充气娃娃?你见过充气娃娃?”
长荽,遁。
像肖敬这样的纯情(不)小处男都不知道什么是充气娃娃,就连某宝一个好的充气娃娃要卖一千多甚至一万他都不知道,有一千一万他宁愿去好好地找一个女孩子,而不是找一个充气娃娃。
咦,不是说不知道吗?
易别问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他旁边的女人乖顺地到了他身后给他揉着肩膀,即使他的身体可能都没有了痛觉。
“勒死的。”肖敬说。
美人的回答让易别更加心满意足,以为自己让美人青睐了,不然美人根本不会理会他。
“她死得痛苦么?”易别问道。
寒轻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说:“她临死前,还想知道是谁,要买她的命!”
对于易别来说,桂花夫人的死并不惊讶而是在他的预计范围内,如果不是他的手不能动他甚至要拍起手来。
易别哈哈大笑,说:“真是太好了!那蜘有没有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