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脉搏,摇了摇头。
她已经死了。
肖敬担忧地说:“像江湖里的这些老油条说不定还有什么假死药的,你确定她真的死了吗?”
夜莺本来刚要走,一听他这话又转了个身回来,从袍子里拿出一把刀子在桂花夫人身上又扎了几刀。
寒轻:“……”
肖敬说:“说不定她身上准备了血包什么的,或者在你下手之前她就封住了自己的要害之处,等你一走她就弹起来原地满血满蓝满状态复活……”
夜莺沉默地看着他,寒轻也沉默地看着他。
干吗啊?我只是很普通很纯粹地担心好吗!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把她杀了我从哪里得到封龙琥珀的下落?”肖敬问夜莺。
夜莺疑惑地问:“你要那个东西干嘛?塞屁股里吗?”
肖敬:“……”
为什么我非要把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放进屁股里啊,让我的屁股也变得价值连城吗?让它变成价值连城的屁股吗?有没有搞错啊!
肖敬说:“封龙琥珀里有天命双殊秘籍的下落啊。”
夜莺点点头:“是啊我知道啊,可是你不是学会了吗?忘了?”
肖敬:“……”与其说是忘了不如说我根本就没学。
肖敬说:“不管怎么说我就是想要得到封龙琥珀,你把她杀了你就是断了我的线索。”
夜莺若有所思地说:“好像是这样。”
肖敬说:“那你打算怎么赔我?”
夜莺一脸莫名其妙:“断了就断了啊,我为什么要赔你?”
肖敬急了:“这是你害的啊。”
夜莺无辜地说:“我害的又怎么了?”
肖敬:“……”
长荽扶额说:“我们之间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你不用去跟她讨说法了。”
夜莺眨着眼睛看他,说:“没有事我就先走了,只要你的姘头不乱说话我就不杀他,哎,他在你身边,你随时都能帮我杀了他啊。”
肖敬一脸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帮你杀人?”
夜莺:“……”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优良传统。
夜莺咂巴了一下嘴,手里把玩着那把小刀,说:“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迟暮还没杀掉。”
肖敬看了一眼寒轻,见寒轻还是面如冰霜,就回头跟夜莺说:“为什么要杀他?”
夜莺一脸冷淡,说:“做你该做的,不要多问一个为什么。”
肖敬皱着眉说:“有时候我觉得有人在下好大一盘棋。”
夜莺耸耸肩:“我们本来就是棋子,而你,不是早就该没了那愚蠢的好奇心吗?”
肖敬不知道该说什么,夜莺走了几步,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抬手,手里的那把刀就刺入了一直沉默的雪柳的喉咙。“这个世界上最管不住的就是女人的嘴。”夜莺把手缩回了袍子里,把变成披风的袍子拢了拢,系好了绑绳,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里很安静,只有两个男人站着,还有两个女人躺着。
两个男人还活着,两个女人已经死了。
他们站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夜莺将封龙琥珀的线索斩断了,封龙琥珀到底在哪里呢?
肖敬环顾着这奢华的寝殿,开始动手翻找东西,寒轻知道他想在这里找到封龙琥珀,干脆也帮他一起找起来。两个人翻过了寝殿的角角落落,梳妆台、枕头底下和各个抽屉柜子,都没有找到传说中的封龙琥珀,不要说封龙琥珀,他们一块琥珀都没有发现。
肖敬几乎整个人要贴在墙上了:“难道说又有什么密道?”
寒轻为难地说:“最好不要,我不懂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