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写的论文题目倒不是多冷门，可是之前并没有太多的和这相关的专业的论文研究，更别提研究数据了。
便说道，“姜煜铭，我觉得我可能一时半会人找不到我要的资料，不然我们还是出去吧？我要是再去找资料还是去我自己学校吧，或者，去市图书馆也行。”
m大图书馆虽内容丰富种类齐全，但言言毕竟不是m大的人，平时进图书馆都进不来，更不用说来借书了。今天的早上和下午还是小鱼和姜煜铭分别刷了卡带她进来的。
“很难说和市图书馆相比m大的书是不是更多，不过，有些学术期刊市图书馆未必会有。m大也有学前教育专业，图书馆里相关类型的书会多一些。”姜煜铭开口道，“你们学校图书馆要是有你要的资料，你也不会来这儿了。”
这是变着相在宣传自己学校图书馆多么厉害么！顺带说一下她们学校的书少？言言在内心傲娇冷哼一声，但又不得不承认姜煜铭说的是事实。
正低着头想着，视线里多出一张卡来。
“你刷我的卡进吧。”姜煜铭把图书证递过去。
言言抬头望着他，“呃？那你不就没的用了？其实没关系的，我不来这里找资料也行，。”
大不了，她可以买个某网账号，去上面找学术期刊嘛。
“我论文初稿已经完成了。”姜煜铭淡淡回了句。
什么？完成了？言言感到不可思议。虽然每个学校交论文的时间定的不一样，但也差不了多少。关键是现在才十二月啊！还不到明年啊！言言以为自己开题开得够早的了，没想到姜煜铭都写完初稿了！
但他既然这样说，言言接过图书证就心安理得了一些。
“那多谢了。”言言把图书证拿在手里正反看了看，反面是有姜煜铭的照片。
应该是大学入学时候学校统一照的照片，用于各种学生证饭卡校园卡上。
言言一直觉得这是比身份证上的照片更糟糕的一张照片了！好歹去照身份证的照片，人家摄影师还会有各种要求，头不能歪肩不能耸，仔仔细细拍了一张还会带你稍微修一下；可是学校拍入学照片简直就是批量生产行为啊！每个人坐下去凳子还没坐稳摄影师就按下了快门。
言言每每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看到上面透露着一丝呆滞气息的自己，总是恨不得把照片遮起来。
可是姜煜铭的照片竟然是很帅气的。
除了眉眼间比现在多一分青涩。他整个照片看上去还是清清冷冷的样子，和他现在一样，好像对什么都是淡淡的，不放在心上。
姜煜铭见言言打量他的照片，没有半分要去遮掩的意思。
言言只能感叹，男神果然是男神啊！！照片怎么照都好看！！
她不该去怪摄影师草率，好看的人怎么被照都是好看的啊啊啊！
晚上的时候，言言收到了姜煜铭的微信，“明天还去图书馆吗？”
言言理所当然回了个，“去啊，你借了我图书证，我当然要好好找资料啦。”
那边便回道，“那一起，你几点到？”
“？？？？？”言言飞快打字道，“你不是把图书证给我了吗？怎么一起。”
姜煜铭淡定回道，“之前老大以为自己图书证丢了就去补办了一张，后来又找到了旧的发现旧的还能用，我就拿过来了。”
套路套路！都是套路啊！
言言又问道，“可是你论文不是写完了吗？还去什么图书馆？”
“精益求精，”姜煜铭回复道，“初稿是写完了，还有些地方需要修改。”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知道你精益求精了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