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甜腻的叫声,我听了也毛!不知道我现在是一只血气方刚的少年仓鼠吗,让我如此直白的面对如此十八禁的画面,简直是挑战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吵死了,不听了!”我在墙上蹭了蹭自己有些发红的耳朵,发现楚行行那个好色的小间谍,还盯着床上看,嘴巴长着的他,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也不自知。
床上楚笑棠被方慎行压在身下不住求饶,不过一眼,我就觉得身上好像快要烧起来了。楚行行终于闭上了嘴巴,把那岌岌可危地口水吞了回去,然后又痴呆状地张开嘴。
我两爪子左右开弓,在他的屁股蛋上一边挠了一下,咬着他的耳朵把他往卧室外推:“不看了不看了,两个男人嘿咻有什么好看的。”
在我连推带拉的努力下,楚行行这只色仓鼠终于被我弄会别墅里。
“那就是嘿咻啊……”楚行行的尾音拖得极长,“人类就是那样嘿咻的?”
“废话,我们仓鼠和他们不差不多吗?”
楚行行认真地回答:“我们不用在嘿咻前把毛薅下来!”
“……”
谁来救救我,我快要被楚行行蠢哭了!要不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我一定把楚行行压在木屑里好好教训一番。
我哼了一声,扭头走进我的卧室。特地找个楚行行看不太清楚我的地方背对着他,准备自己摸摸自己。
没想到我的爪子好不容易够到我的小丁丁,楚行行这只跟屁虫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满脸担忧地问我:“老婆老婆,刚才我又想起你主人和我主人嘿咻的画面,然后这里就翘起来了,我是不是生病了?”
楚行行躺在木屑里,露出软绵绵的肚皮,而他竖起的小丁丁正笔直地指着我。
靠靠靠!真是人可忍,鼠不可忍!
我吸了吸鼻子,以防鼻血不受控制地喷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楚行行跟前,找准位置,把我的小丁丁顶入他体内。
“吱吱!你干啥!”
“干你!”
“我才是老公!”
懒的和楚行行啰嗦,而我的电动小马达腰很快也让楚行行说不出话,只能和刚才被主人压着的楚笑棠一样,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我叫方糖糖,是一只英俊潇洒,高贵霸气的奶茶仓鼠。
我原以为我的老婆会是一只可爱无敌,天下无双的银狐仓鼠。没想到最后我却喜欢上了一只又蠢又笨,只会天天对着我强调他才是老公的金丝熊。
金丝熊楚行行嘿嘿笑着说:“方糖,你再给我说说你第一次越狱的经历吧。”
“你都听了多少回了,还不腻啊?”我斜睨了一眼贴着栏杆坐着的楚行行,他现在都叫我方糖,据说是因为叫糖糖怕和楚笑棠弄混淆,方糖糖三个字说起来又太累,简直懒到家了!
“不腻。”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我大方地从木屑中翻出我的珍藏,一爪子推到楚行行面前,大方地说:“鸡肉粒给你吃。”
“我、我不敢吃,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零食吗?”楚行行摸着屁股,立刻怯怯地看着我。
我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