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ldquomsosorry...Ildquom.....Butyouldquotleave.”
詹姆斯的话如指尖传来的疼痛一样不肯离去,我继续往前走着,他每一枪都打在我的前面,每一枪都在打我的脚尖上。尽管如此我仍往前走着,直到他一枪终于打偏,腿和指尖传来了同样的痛苦。
我扑的一声摔在路上的水坑里。
“你疯了吗?!”冰狼在后面传出一声大吼,然后我听到一声巨响,瑞切尔太太跑了过来。
“别——别过来。”我试图阻止她,但她把我扶出水坑往后走去,冰狼一拳打在了詹姆斯身上。
“这就是你做的,洛夫安特,”瑞切尔太太支持着冰狼的举动,“他不会呆在这了,我保证。”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冰狼从我的腿里把那子弹拿出来,又把我的手指弄好,当这一切都完成之后,詹姆斯从桌子边走了过来,瑞切尔太太挡住了他。
“别对他说抱歉,洛夫安特,”她说,“这解决不了任何事,他也不需要。如果你仍想对他大吼大叫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等小蓝把我的车开过来后,你就可以在你这所破房子里面叫个够。”
她说完后便没了声音,我满头大汗的转过身去,冰狼原来想给我打麻药来着,但瑞切尔太太提醒道我对麻醉剂过敏,所以他就让我咬着他的手,我拒绝了,疼痛一直持续了大半个小时。
詹姆斯说:“我——抱歉,我收回前面那句话,我——”
“如果你愿意让我对着你的脚开一枪的话,也许可以。”冰狼抬起头敌视着他,詹姆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都打了我十二拳了。”
“可我还想再打一拳。”
詹姆斯猛地踢了一下桌子,瑞切尔太太抱着手看着他,他往周围走了几步,“哦——管他呢。”他说完飞快的走了过来,瑞切尔太太没拦住。他跑过来抓住我的肩膀,冰狼被他挡在一边。
“对不起,”他说,“真的很对不起。如果这能让你改变决定的话——”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随即就坐到沙发上,抱住我的脑袋就吻了上去,我有些呆滞,其他人也愣了一下。
“直到今天,”他抱住我说到,“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里并不安全,所以我现在用男友的身份告诉你,这句话在我离婚后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我要带你去我的家乡,在那里,所有的坏人都不会存在,也没人可以让你把指甲翻过来。”
“我——额——我并不——”
“我不是在询问你,”他打断了我的话,眼神坚定。“我是在告诉你。”他说。
周围一片寂静,墙上的那钟又滴滴嗒嗒的提高了走动的声音,我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十字架,先前的时候已经问过瑞切尔太太了,她确认了这只是在一间金店里无意中看到的,而并不是某个穿长袍的神父交给她的。
“我想回一趟小镇,行吗?”我对他说,他神情疑惑了一下,然后就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当然,那我就订下个星期的机票,瑞切尔,他签证什么的你应该弄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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