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他奶的没救了……
不,应该是他爹的没救了。
他爹刚嘎在这儿,他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没心没肺,还是该说他心态好。
江起蹙起眉头,很明显对他的这一番话十分不满。
在他眼中,这是极度荒谬的反应。
强如温妤,也被他的小妾论给整无语了。
以为他哭的是他爹,结果哭的是自己纳不着小妾。
金孔的眼泪还在大串大串地往下掉,他吸了吸鼻子,哽咽着看向温妤:“怪不得你这么美……”
温妤:……
江起:……
他又看向金允的尸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爹,你怎么会是个细作?”
“你平时明明教我忠君爱国,结果你既不忠君,也不爱国!”
“你还教我做人应当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结果你背地里藏着掖着……”
“你还说要学会言行一致,结果你说的做的根本就不一样!”
温妤:“江起,把他嘴堵住。”
江起:……
金孔:……
“我、我不说了……”
金孔看了一眼金允,眉目中总算有了一丝正经的伤感与悲痛,“……爹,我会照顾好娘的,你放心。”
江起挥手,金允的尸体便被裹住,惊慌失措的百姓们也已经被疏散的差不多。
游街队伍恢复了正常,继续朝着天牢行进。
金孔缀在囚车后面,最后回头眼泪汪汪地看了温妤一眼。
长公主……
如果可以的话,不一定要长公主当他的小妾,他当长公主的小妾也不是不行。
只是他马上要被流放了……
注意到金孔的目光,温妤一言难尽。
“真是个……2b。”
听到温妤的话,江起有些疑惑地问道:“公主,何为2b?”
温妤闻言促狭地看着他:“你有时候也是个2b。”
江起:……
应当不是什么好话。
温妤看完热闹,便带着流春上了马车。
江起将温妤送到车前,还是忍不住道:“公主,今日跳楼一事,以后不可如此肆意妄为。如若微臣方才没能及时接住您……”
温妤笑眯眯道:“嗯?我敢跳当然是因为我百分百地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能接住我,你做到了不是吗?”
江起闻言心头一颤。
他忙道:“今日公主观察入微,竟然看出了金允对金孔的看重,以此让他进退两难。”
温妤疑惑道:“什么观察入微?爹看重儿子不是自古以来都如此吗?”
“就像皇弟看重本公主一样,不需要讲任何道理!”
江起:……
温妤挑眉:“怎么,你觉得本公主临危不乱处变不惊镇定自若从容不迫,还美丽大方风华绝代聪慧过人人人都爱,所以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