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疼她,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要她留下来。
可是后来看到景仰之后彻底将她这个幻想打破了,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对他死心,一定要死心。
越想越难过。
景深开车出来之后,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去,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前几天的时候从锦和带回个姑娘去,想到这里,他便再次发动了车子,到了秦于归那边。
因为已经是深夜,秦于归作息又一直很有规律,所以景深进去的时候屋里都黑灯的,秦于归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景深皱眉,摸索到灯的开关之后便打开了客厅的灯。
秦于归半梦半醒间听到客厅有动静,她有些害怕,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客厅,看到来人是景深之后,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过来。”景深见她出来,便沉着声音吩咐她。
秦于归本来还想回卧室穿一件外边的衣服,可是她又不敢违抗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景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秦于归尴尬得不行,便没话找话:“景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景深一阵冷哼,女人是都这么不知好歹么?他站起来,掐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下颚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战栗:“你叫秦于归是吧?我记得好像你是被我从锦和带出来的吧。你该干什么你不知道?”
秦于归被他的话说得脸颊通红,局促地想要低头,却被他抬得更高。
“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么?”景深说完这句话就将她抱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自己倾身压了上去。
“景先生,你要干什么?”秦于归被他吓坏了,声音里夹杂着颤抖,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景深很清楚地记得,桑清一开始也是这样子,他只要一碰她她就会是这副表情,好像是在受凌-辱一般。
他心一横,直接低下头,在她身上胡乱吻着,手从她睡衣的领口处伸了进去,秦于归没穿内-衣,他一进去就用一掌包-裹了她胸-前的浑-圆,这时候秦于归已经吓哭了,她不停地推着他,可是根本是徒劳无功。
正当景深推-高了她的睡裙准备解自己皮-带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突兀的铃声让他的理智也恢复了一些,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声,才接起来。
“我问你,景仰是不是生病了!?”电话那边是钱纯,她的声音很高,景深听到之后不自觉地拧眉。
“嗯。”
“是白血病?”钱纯继续问着。
“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景深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的,他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是瞒不住钱纯的,毕竟她在这边也不是没有朋友。
钱纯没好气:“我是说第一时间!要不是战弦告诉我,我指不定被你瞒到什么时候!”
景深懒得再和她说话,啪地挂了电话。
秦于归此刻正低着头,刚才电话那边的声音很高,她听得一清二楚,景深正好这时候也看着她,对她说了句:“好好休息吧。”然后就转身到了客卧。
秦于归刚才是真的害怕了,她以为景深和那些出来包二奶的人不一样,至少算得上正人君子,不会碰她,可是今天晚上他的动作真是吓到她了,秦于归还有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和她一样,还在念大学。
她发过誓的,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他。
景深挂了电话之后,钱纯气得一把将手机摔了,宋问听到了动静,赶紧到了书房,然后问她:“怎么了?”
“宋问,我要气死了。”钱纯扶着额头:“景仰得了白血病,我这个当妈的才知道。你说景深他到底是不是个人啊?我再怎么对不起他,他好歹告诉我一声啊!那也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