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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牧场 (骑马(1 / 1)

男畜五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尖锐。

文铮把所有的情商都用了出来:“男畜的存在自然是完全合理的。不论是日常生活里作为比机械生化人更方便的生活助手,还是为了保障人权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平等,把它们用作各种耗材,都说明了它们的意义。”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凌战笑了笑。

“呃。好吧。”文铮叹气,就知道骗不了凌战这样的大人物的:“其实我并不是完全赞成这些观点。我觉得许多使用男畜的人本质上是在享受它们提供的情绪价值,这是完全平等的女人们之间很难做到的。但是既然它们为我们提供了这些价值,我们也可以尽可能地善待它们。我觉得,它们也是会像我们一样感到难过的。”

她脚下的男畜抖了一下。

凌战发出爽朗的大笑,和蔡特助说:“你看现在的年轻人,想法真的是和我们不一样。”

“那您怎么看待呢?”文铮问。这也是她可以写在专访里的内容。

“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发现我的观点。我早就说了,你要亲眼看,才能知道。”凌战摆摆手,“跟这些老油条周旋真是够累的,小蔡,推掉我今天的其它安排吧。小肖,下午就让小蔡带你在这里转一转,我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就陪我去打高尔夫吧,也放松一下。”

虽说是文铮对凌战的专访,但要怎么安排还是凌战说了算,她改了行程,文铮一个新人小记者也没什么好抗议的。

简单和蔡特助一起在食堂吃过午饭,这里的食材都是从试验田里收成的最优的品种,平时都是富豪政要专供的。其实蔬菜水果类的文铮也没吃出来有什么不同,但是肉的质感和口味确实是极佳,特别的嫩滑有嚼劲,好似兼具了牛肉的香醇和猪肉的肥嫩口感。

“普通大众对生命科学的误解就是科学家们都是在一尘不染的无菌室做实验,其实大多数时候我们的科学团队都是要下田野的,尤其我们凌氏,支柱产业还是日常应用。”餐后,蔡特助带着文铮一边在牧场消食,一边介绍,“之前你去过的是研发基地,这里是我们的田野基地。很多新品种都要在这里模拟野生环境生存进行试验。”

文铮不懂这些,但看着牧场里的各种动物觉得很新奇有趣。她的视线被不远处一个状似牲畜房的却过分大的大型建筑吸引:“那边是做什么的呢?”

“我带你去看可以,但是你可不能被吓到哦。”蔡特助早就看穿文铮是个优柔寡断的胆小鬼的事实,拿这个开她的玩笑。

“蔡姐,只要是我被允许参观的,就没有什么我不敢看的。”她拍拍胸脯,还故意拽着蔡特助的胳膊往那边走。

这边的工作人员比其它所有地方的都多,文铮实在好奇里面究竟是什么。

打开门,扑面一股混杂的干草香和机油味的暖风,一匹匹骏马被分别照看在马隔间里,因为来了人全都伸着脖子往外看。

文铮看呆了,因为这些“马”,分明都是男畜!

它们光裸着身子,每当有人经过时都故作风骚地摇一摇身子晃一晃撅起来的屁股。它们的臀部都极其的挺翘硕,仔细一看,马鞍子通过深深插入屁眼的方式固定在它们的后腰和大肥屁股上,马镫摇摇晃晃地垂在穿着高跟长靴的健壮的大腿根部,文铮吞了吞口水,居然有点性感。

“这些都是普通的工作用马。”蔡特助介绍到,“你想不想骑一骑试试?”

文铮下意识想推脱,但是转念一想,很多由于燃料和造价过高的问题而不方便使用生化机械人的偏远地区据说也会使用专供的低智商高服从度的男畜来做类似采矿开荒的工作,它们被称为“牛畜”,这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骑一下这里的“马畜”也算不上变态吧。

马厩工作人员给她挑了匹体型相对较小的男畜,给它嘴里插进二十厘米长的固定器,期间这小男畜不仅没有露出半点不舒适的表情,反而陶醉不已。一整套水勒就固定在这跟固定器上,手缰把它的胳膊捆到背后,交给被扶着坐上马鞍的文铮。

这个男畜的坐感确实是好极了,柔软又有弹性,上午凌战给她安排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办公椅也没这个舒服。只是文铮亲自拽着缰绳,就这么孤零零地坐了上去,心里又是发怵,又是后知后觉地害臊。

身子下面的男畜驮着文铮,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便稳稳地走了几步,文铮才慢慢放下心来。

蔡特助也上了马,和不会骑马,任由男畜载着她走路的文铮比起来,她手里的缰绳可不只是一个装饰性的作用:“这种马是我们最畅销的,很适合马术新手和单纯爱骑马的人。”

“但要说我们的王牌,还是要看专业竞速赛马。”她领着文铮往更里间走,这里虽然通风设计很好,头顶的空气循环气也一直在轰轰运作,机油味却比外面更重。

“我听说,越是顶级的马匹对住所的要求越高,这里怎么会这样?”文铮皱眉。

“这是我们凌总的个人喜好。她喜欢古老的旧金属机械产品,她喜欢齿轮摩擦时略带点阻塞的规律嘎吱声,她说细听可以听到轻微的嗡嗡声,这是机械专属的隐秘心跳,”蔡特助侧身低声对着文铮开玩笑,“我是什么都听不到的。”

“还有时常需要人工进行上油润滑的娇气美感,这些是现在的机械普遍应用气悬浮或者比如生化机械人那种生物基的自润滑关节所无法媲美的。”

“你是说,竞速赛马是用传统机械制作的吗?”

“我是说,机油确实对赛马的健康无益,而且为了使赛马拥有足够的竞技性和增强驯服时的快感,我们工作多年破译了曾经被删除的属于自由男畜的好斗序列,使得这些赛马在机油的刺激下更容易发疯烦躁,我们不得不把凌总的私人爱马们在较昏暗和幽闭的空间里饲养,这能缓解它们的凶性,但这也要求了更严格的通风环境”蔡特助轻描淡写般地抛出重磅炸弹。

“?解码自由男畜的已被淘汰的基因序列,这,这是合法的吗?”文铮大受震撼。她是个文科生不假,但在整个社会的福祉都极大依赖于生命科学的先进的情况下,这些实在只是常识。

“法律从诞生的那刻起就已经开始落后,而科技是永不停步的。这是凌氏的意志。”蔡特助平静的笑容第一次让文铮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别担心,我们的这些赛马,从来都不是秘密。”蔡特助拍拍文铮的肩膀,后者这才从“误听惊天大秘密会不会被灭口难道这就是凌氏同意让她这个菜鸟新人记者采访的原因吗”的惊慌情绪里冷静下来。

“原来蔡姐你说的别被吓到是指这个啊,哈哈哈,我确实是被吓到。。”文铮的话被接下来看到的这一幕震惊到塞进喉咙里。

和前面的马房几乎是一样大的空间里,只有三座马隔间。第一座里的男畜,齐髋处被整齐切掉,连接上一整套的机械马身。在钛合金骨架上,关节处和每一处本该如同仿生机器人一样用高弹性合成肌肉处都由大小不一的轴承和精密滑轮所代替,被弹性碳纤维和保留下来的男畜神经元所连接运转。它神情紧绷,神经质地在马厩里走来走去,不住地啃着指甲。第二座是空的,而第三座里却有两只。

一个男畜和第一座里那个除了颜色和长相不同以外设计完全相同,另一个却连外面那些臀肌发达的风骚马儿都不是,明显只是普普通通的男畜。

这只男畜是高大壮硕型的,正被铁链拴着,温顺地挺起胸前明显不正常的胸部突起,把乳头给那男畜马含进嘴里。它的表情隐忍而带着些难受,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实在难闻,也可能是因为那男畜马死命地揪掐着它的胸部,面色狰狞地半咬半嘬着奶头。它伸出手,温和地抚摸着男畜马的头,把它男畜的上半身抱进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揉捏它的喉结再一路往下摩挲奶头。

男畜马的合金做的马蹄,因为来回踢踏地面发出不规律的哒哒生。它的马的屁股不安地扭来扭去,这时文铮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个被她挡住的,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她站在男畜马的身后,踩在小椅子上,手持大概30长的按摩棒,抽插它的合金肛门。

因为马的下半身并没有做假皮肤,骨架,纤维,神经一览无余。文铮能清楚看到那按摩棒是怎样地在人工肠道里顶出有趣的痕迹,

文铮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当她只看到两个男畜时,她不禁想起昨天那几个一起伺候她的男畜也是这样互相抚摸骚态毕露。当那个工作人员的动作被她捕捉到时,她又不禁遐想,如果她的雯雯伺候她的时候,再挑一个,就挑昨天晚餐时给跪着舔了她几个小时的穴的那个小乖畜好了——就这么举着它的骚屁股给她玩,再骚叫给她和雯雯助兴,岂不是爽极了?或者让它在雯雯后面操雯雯屁眼,这样的话又好玩又省得她费劲让雯雯也爽。

不对!肖文铮你在想什么?

“这是让这些赛马平静下来的好方法,也是操控它们的诀窍。”蔡特助指指墙上的一套特殊的骑具,“用这个,刺激它们的肠道,就可以轻易操控它们的情绪和身体,来达成马术运动员和马的共鸣。当然,这也是我们的实验还不够完善的原因,我们还在致力于把序列更细分找到更精准的基因密码,毕竟这种操控方式还是有点不够高雅。”

“这里还有一匹,你要试试吗?”蔡特助突然问。

“试什么?”文铮小心翼翼地问。

看着她这个怂样,蔡特助当然明白她想歪了,坏笑一下道:“你要是想试那个,也可以啊。”从一边墙上抽下同款式的按摩棒塞进她手里,迅速地给她套上防身服,整个儿地给拐进了马厩里。

“蔡蔡蔡姐,你别玩我了,我这要怎么弄啊!!”文铮又急又羞,又怕声音太大把男畜马给惊到回头再伤着自己。

“别怕,直接捅就好了。虽然是赛马,说到底也只是骚男畜。”蔡特助看她还是磨磨唧唧,便示范给她看。还真的是,那男畜马原本神经兮兮的样子一下子变得温驯和迫不及待起来,撅起马的屁股就要被插。

文铮接棒蔡特助,插了几下觉得有趣极了,屁眼裹吸她手里的按摩棒格外有力,没抽插一下都能听到人工肠道里硅胶液滑动的呲呲声。一开始,文铮的注意力还在男畜马的嘴发出来的呻吟喘息声,后来文铮突然听到了,可能就是凌总所钟爱的,随着每一下男畜马的用力,收紧肌肉时带动的极细微的齿轮转动的嗡鸣声。

确实可爱又娇气。

赛马性烈,文铮只是玩了会儿它的菊穴,就赶紧下来,让工作人员牵着另一只男畜来给它使用。

可能因为文铮没有经验,插得这只赛马男畜狠了点,让它兴奋过了头,它对着身下那男畜明显比另一只更凶狠,嘴里几乎把那男畜的乳头咬掉,手也死命掐着它的脖子,被割掉只剩一点神经附着在合金骨架上的小阴茎也在马身的肚子下使劲地往前送。

“说起来,如果没有研究这种赛马,那也很难能看到男畜发凶的样子呢。”虽然见惯了这些场面,蔡特助还是很陶醉。

文铮也是。隔着一层栅栏观看这种凶态毕露的男畜确实还蛮刺激,不过——要是雯雯这个样子,那她肯定敬谢不敏。

两人看了一会儿,蔡特助又邀请文铮上马回牧场继续逛逛。

文铮也没什么不同意的,她现在已经有点会骑马了。反捆着男畜的胳膊的缰绳上挂着另外两条细绳,穿过男畜的左右阴囊,想往哪个方向走可以通过拽这个来控制。一开始她还觉得这男畜这样撅着翘臀塌着后腰,走久了体力肯定会不行,没想到走了一下午,她都坐累了,它的腰都没有弓起来哪怕一下。

“对产品创新和严格品控是凌氏的教条。这种马畜看起来不如赛马要费的工程小,但是从幼年进行的筛选和之后长期的训练使它的造价也不菲。”蔡特助回答文铮对于马畜们的提问,“我们会先选定更吃苦耐劳且智商相对较低的种子,培育到三岁,这时起就要对腰部进行训练,每天要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膝行至少五个小时,这个阶段极大多数的男畜会被筛掉。”

“这些被筛掉的男畜会被送回原本的男畜专门厂进行普通男畜的培育吗?”文铮问。

“会送回原厂,但因为智商以及特定基因的问题,它们不会再被当作会交付社会的普通男畜来培育。它们自有别的用处。”蔡特助推一推眼镜,文铮点了点头。

“八岁之后男畜会开始发育——为了便于管控,我们会使用药剂来控制时间达到统一——我们会把重物挂在锁精扣上,这个是为了加强对腰部的锻炼和阴茎的耐力。在这个时候我们会加入耐痛训练,每日会电击乳头,抽打臀部和阴茎各一个小时,这样等到它们出栏的时候才能让主人尽兴纵马。”蔡特助继续说,“一般是16岁出栏。你也能看出来,这些马畜是不对外直接发售的,我们每年都有选马会,邀请名流们来选择她们的马。也有很多马畜在这之前就已经被订下,由它们的主人出资来进行教养。”

文铮一开始还因为电击什么的感到幻痛,听了后面的内容开始默默在心里流下羡慕嫉妒有钱人的泪水。

“极少数时候我们会允许客人把马畜领回家里去饲养,不过即便是这种情况我们也会定期家访来确定马畜的情况。”蔡特助详细耐心地给文铮讲解,“现在关于男畜的生产和使用的法律越来越严格,所以这种比较特殊的男畜类型我们也会很谨慎地投入市场。”

二人又聊了些时候,直到傍晚,蔡特助邀请文铮一起去吃晚餐,

“好啊!”文铮愉快答应。

出乎文铮意料,蔡特助居然把她带去了一家附近的苍蝇馆子。

“蔡姐,不瞒您说,我以为您这种身份的人都只会去大饭店吃饭呢。”文铮点了份羊肉汤,加了一份羊杂和手工拉面。

“我是帝大生命科学院博士,还没毕业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实习,那时候下班了经常来这里喝汤。”蔡特助点的烩面已经上来了,浓白的汤里烫了一些脆嫩的青菜,浇上油亮的辣子,看着就香,“很多研发组的成员,都爱在这里吃饭。”

文铮的餐也来了,拉面弹牙筋道,汤底咸香四溢,羊杂只有羊肉奶香全无一点膻气,确实美味!一开始她还拘谨着小口小口吃,看着蔡特助和周围那些年薪百万起的年轻科学家们都大口吃面端起碗喝汤,她也甩开了膀子吃。

一道男畜呜呜哭和女人低声咒骂的声音打断了文铮对美食的沉浸。

耷拉下半截门帘的后厨里,隐约能看到一个跪在地上的男畜,和另一个掐着腰的女人。这个男畜穿着短衣短袖,露出来的腿上虽然有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仍然能看出肌肤的皎白和柔软,压在小腿上的臀部也是肉乎乎的骚极了。

那女的可能是这家店的老板,她在骂什么文铮实在听不清楚,但要她说,看这男畜的腿就知道它有多么柔弱可爱,换了她才不会舍得打骂呢。

蔡特助没注意这些,看文铮发愣还问她:“你吃饱了?要不要点个消食的?”

“没有没有。”文铮忙继续端起碗开吃,趁着咽下食物的空档问道:“什么消食的?

“那吃完了点一个你就知道了。”蔡特助又是给了一个暧昧的笑。文铮隐约意识到是什么,但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继续吃饭。

酒足饭饱,蔡特助结了这顿的饭钱,给服务员说要消食,那服务员去后厨交代了一声就把她俩往后院带。

进门就是两张床,服务员给她俩各倒了一杯水后问足疗还是全身,蔡特助说足疗之后再按一下腹部,文铮当然也是跟着说一样。原来只是按摩啊,文铮松了一口气,可又有点莫名的失望。

她们两个和衣躺下后没多久,进来两个各端着一盆水的穿着宽松短袖短裤容貌娇美的男畜。

它们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就跪下抱起她们的脚给她们脱去鞋袜,温温柔柔地问水温怎么样啊,能不能吃力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在文铮二人不主动发问的情况下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给文铮按的这个男畜叫小施。它把文铮的脚浸在水里,俯身以把她的腿几乎抱在自己怀里的方式来给她洗脚。开得本就大的领口,在这个视角下简直就是把上身全漏光了,软软的胸肌上因为是在暗处看不清颜色的大乳头,但文铮猜是刚被人在嘴里嚼过的殷红。

洗完脚擦干,它一把把文铮的脚从自己的衣服下摆里放在肚子上抵着。文铮一下子绷紧了浑身的肉,小施软绵绵地让她放松,这样才有按脚的效果。

小施嘴上这样说,结果给她按脚趾的时候还故意拿乳头去蹭。捏脚心的时候,更是把文铮的脚跟放在半硬的阴茎上,最后用它当作滚轴来按脚心。

脚按完了,两个男畜清洗了手,爬上床,叉开腿跪趴在在二人的身上,掀起衣服开始按腹部。

蔡特助直接把手从衣领伸进去揉捏她那个男畜的胸,文铮这边也鼓起勇气做一样的事。这个小施真的风骚极了,文铮根本没用力,但它还是骚叫起来。

小施按摩腹部,先上了油然后一遍遍地在胸下和肋边打转按压,一路再往下快要伸进下腹和阴部,又只是在周边对着阴毛揉擦几下就又上去。被它这样撩拨,文铮觉得自己腹中的火都要喷出来了,内裤绝对湿了一片。

但她今早已经发誓不会再做任何不该做的事了,何况人家蔡特助也还没做什么呢。看得见摸得着吃不了的感觉着实憋屈,她的手掐上小施的肥臀,使劲掐了几把。

一个钟很快过去,两个男畜再次洗了手给她两个倒了水,要离开的时候文铮还是没忍住又掐了一下它的屁股。小施摇着骚臀扭着腰,轻声对着文铮撒娇,把她的手拿到自己胸口让她好好地又捏了个满掌。

小施离开的时候,文铮因为是躺着,这才注意到它的腿,分明就是刚才那个被打骂罚跪的男畜。

“这小施在这家店也有好久了。我没记错的话,它是店长的第一个男畜,以前还经常看它在收银台工作呢。”蔡特助边穿鞋袜边说。

“哦哦,我只是看它腿上有伤,觉得奇怪。”文铮收回视线。

“店长脾气是爆了点,女人嘛,对自己的男畜有点占有欲也很正常。”

“那她还让小施干这个?”文铮不解,“而且,这也属于违法的吧。。。”最后这句话语气弱弱的,这两天她见到的在法律灰色地带的事也不少了。

“店长自家的男畜,做点额外的服务算什么违法。”蔡特助伸伸懒腰,“而且,你以为她这些男畜都是靠自己买的吗?”

文铮哑口无言。

“走吧,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俩人一开始还在聊工作上的事,后面就开始聊起闲话。文铮感觉蔡特助真的是一位非常健谈风趣的大姐姐,再加上两个人一起做了这许多私密的事情,心里对她也亲密了不少。

她于是问她能不能拐去市中心的一家网红花店,她想给自己的男畜买点礼物。

现在早已不是晚高峰,市中心空得很,蔡特助欣然同意,当然她也没少调笑文铮是男管严。

“明天见。”蔡特助对着下了车的文铮点点头,摇上车窗就离开了。文铮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雯雯一开门,就被一大捧花惊喜到。

“天哪,好美的花。”雯雯把花放在一边,开心地蹲下先给文铮把鞋脱了换上拖鞋,然后把人抱起来转圈圈,“文铮,谢谢你,我爱你。”

文铮双腿环在它的腰上,垂下头亲在它唇上,舌头顺势就游进了它的嘴里,缠住它的舌,它也很快地回应。两条舌交织在一起,热烈而急促地追逐又相依。

不需要问,文铮都知道它一般都会在自己回家前洗好澡,收拾得干净漂亮才会来迎接她。所以文铮直接撒着娇就把雯雯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让它感受自己有多情动。

“好雯雯,我今天上班太累了,唯一开心的事就是想着你然后就这样了。快点把它吃进去,安慰安慰它啊。”文铮说得情真意切,雯雯自然也听得面红耳热。

它把文铮放在沙发上,跪在她腿间,为她褪去裤子。忙了一天还出了些汗的阴部当然不太好闻,还略带点尿骚气,但雯雯却陶醉地埋在阴毛里,用鼻尖打开大阴唇,蹭着小文铮,舌头舔食着先前在被小施勾引出来的水儿,一会儿又换成整张嘴都贴上去吸溜吸溜地吸食。

“啊,好爽,雯雯你用点力啊,你快一点。”文铮捏住雯雯的两边耳朵,臀部耸动去撞它的嘴。

雯雯的手配合着嘴巴的舔吸,按压揉捏着文铮的下腹部和腿根,给她额外的刺激。文铮再也忍不了了,一脚踢在雯雯的胸肌上,把它踢翻,扒下它的裤子指纹解锁锁精扣,随意就着自己的水儿撸动了几下,就把雯雯的阴茎坐进阴道里去。

因为重力,阴道吃得格外深,也就格外地爽。往常文铮会抓住雯雯的腰作支撑去用它的阴茎,今天她确实也累了,只半趴着撑在雯雯胸部,就让它卖力挺腰来伺候。

“啊,快一点,骚雯,快一点,今天我允许你射精,你给我用点劲!”文铮爽得头皮发麻,

快上顶端的时候,她直接狠掐上了雯雯的脖子,雯雯自然也是爽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在感觉到文铮的阴道剧烈地阵阵锁紧时,它瞬间也就喷薄而出。

文铮趴在雯雯身上,感受着身体里阴茎一抽一抽地释放。过了一会儿,她抽离开雯雯的身体,换了个方向坐在了雯雯的脸上,让它给自己清理干净。

早在第一次女权革命前,自由男畜们的自然精子就已经是极低活性了,男畜科学家们极尽全力想要拯救男畜们的自然生育功能,可惜淘汰掉这一卑劣、暴力且低智的物种,就是自然的选择。女女生殖的大获成功对比男女生殖的反复失败导致的男畜们的忌恨与恐惧也因此成为第一次女权革命的导火索。

至于现在,男畜工厂生产出来的优质男畜,自然也是全无生殖能力的。从它们可爱的可以定制大小、形状的阴茎里射出的,只是富含精氨酸衍生物的可以通过黏膜或者直接吞食来吸收的促进代谢和加强健身效果的保健品,而不是没用的肮脏精子。

“男畜,为您所用。”凌氏的广告牌遍布帝国,广告牌里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挤着胸肌高高崛起骚臀被女人的皮鞋踩在脚下,搔首弄姿却摆出纯洁表情的男畜,也是为数不多的颇具名气和追随者的人称“最完美男畜”—凛儿。

据说它是凌战亲自培育出来的男畜,虽然她并未为它赐姓。当然,绝大多数男畜本就没有姓—它们要姓也没用啊,它们只是牲畜,又不是家族的一份子更不是家族的传承者。哪怕是像文铮这样因为喜爱所以愿意给男畜一个属于自己的烙印的,都是少数。

文铮就是喜欢纳入式性交的那类人,她不仅喜欢高潮后有按摩棒把阴道填得满满的感觉,也喜欢自家小男畜射精后阴茎在体内一抽一抽的触感,这经常让她联想到微微颤动的蝴蝶翅膀。

雯雯给她的阴部舔得干干净净,她这才起身,顺势搭把手把雯雯也从地上拉了起来。雯雯跪着帮她把裤子穿好,又湿润着大眼睛看着她亲吻她的肚脐。

“文铮,我爱你。”它把文铮圈在怀里,漱过口后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耳朵,“我想你亲手为我戴上锁精扣。”

别说给它戴扣子了,就是为了它给她自己戴也行啊。文铮乐呵呵地把锁精扣的一端插入尿道,然后通过按指纹的方式为它上锁。

“我喜欢你为我上锁的时候,因为我是完全属于你的。”雯雯再次跪下来,亲吻她的脚,膝盖还有臀尖和背心。

“好啦好啦,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啊。”文铮拉着雯雯的手,一人一畜走到餐桌前坐下。虽然知道文铮会在外面吃饭,雯雯还是会等着她回来了再由她陪着吃晚饭。

晚餐是素炒豌豆和小米粥。在肥胖早已被解决,而日常饮食也只需要用高热量密度的营养剂解决的现代,很多人要么不吃,要么就爱吃些大鱼大肉的,只有雯雯,即便是最简单的小玩意儿,它还是愿意用心去做。

这也是文铮爱它的一点。

“我只是觉得开心,你毕业前我们总是在一起,可你毕业后这才五天,你总是半夜才回家,每次回家都很累,我看着你就心疼。今天你终于能早点回家,而且,”雯雯拉着文铮的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脸上,闭上眼感受她的体温,“今天你还给我买了这么贵的花。你怎么知道我有关注那家店的社媒呢?”

“哈哈哈,关注你的一切难道还要让你知道吗?”文铮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当然不知道,她选择这家店,只是因为它很火,也很贵。她心里有鬼,就想着花点钱来弥补,“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文铮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给它,它更是乖乖地伸着脖子,享受这甜蜜时光。

饭后,文铮坐在一边整理今天的记录文稿,雯雯把餐盘放进洗碗机,收拾好一切,静静等在一边,等看她伸起懒腰,做出预备要休息的小动作时,起身又去放了热水,点了香薰,切了水果,这才喊文铮去洗漱。

文铮泡在水里,雯雯也脱光了衣服跪坐在浴缸外给她揉洗头发和擦身体。当手按到胸部往下到腹部的时候,文铮突然扔下手里拿着在吃的果切,抓住它的手,眼睛里满满的情欲的火。

“好雯雯,我又想要你了。”

没等雯雯冲洗好身子要走进浴缸,文铮突然使坏地把它往里一拽。可怜的小男畜滑倒,在浴缸里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文铮故意按着不让露头。

文铮连它的锁精扣都没有打开,直接把它套硬就坐了上去。

在水里的感觉极其神妙,所有的水都好像成了阴茎的外化体,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和力度,前后左右地包裹、摩擦着她的身体,汹涌澎湃地想要往更深处冲去。

被按在水下的被波纹荡花的雯雯的脸,在无数个瞬间和羊肉汤店里在后厨跪着呜呜娇哭的、在后院骚媚地把她的脚抱进怀里的、跪趴在她身上故意浪叫勾引她的那个小男畜重合。她多想在小施给自己按脚的时候就把它那张故作纯洁的骚脸踩进水盆里,让它只能摇着屁股求饶,求她狠狠使用它的贱鸡巴以求她对于自己勾引她违背本心的宽恕。

在雯雯险些被溺死前,文铮抖着大腿痉挛着阴道直翻白眼,往后仰靠在浴缸上体会快感的浪潮滚滚而来,终于把它放开丢在了一边。

雯雯扒在浴缸边上咳嗽不止,缓了好久,显然也是有点不可置信文铮的暴虐。文铮这边终于从高潮余韵里找回理智,看到黯然神伤的小男畜也是后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捧起水把它的脸擦洗干净,雯雯一开始对她的触碰略有点害怕和抵触,但很快它就乖乖地任由文铮把自己放进它的怀里。

文铮自然是低声下气地又是发誓又是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你太可爱了,想欺负你一下。就是以前没做过这些事,我才一时下手没了分寸不知轻重的。”

“好雯雯,下次我让你打我屁股好不好?真的对不起,我最爱你了,怎么舍得伤害你呢,我真的是没把握好分寸,而且你不知道你看起来多可爱。”文铮拱在它怀里瓮声瓮气地撒娇。雯雯看她这样,哪还有什么话可以说,板着的脸转怒为笑,把人搂得更紧了一点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但下次你要提前跟我说一下。。。”

“你的意思是还能再有下一次?”文铮坏笑着打断它,雯雯害羞地掬起水往她脸上撒,一人一畜在浴缸里又玩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文铮刚起来走出房间就发现昨天晚上买的那束花被雯雯用玻璃瓶插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它正一边哼着歌一边给文铮做早餐。

文铮走进厨房,踮起脚尖从后面抱住自家小男畜,雯雯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还在锅里翻动着煎饼和培根。闻着饭菜的香气,感受着怀里男畜的体温,文铮觉得不论在外面怎么样,这里才是她唯一的心灵归宿。

照例的早餐,营养素,告别吻,文铮很期待今天的采访。

今天说是陪凌战打高尔夫,但是谁都知道打球只不过是这群大姥们公事私办的借口罢了。今天文铮会见到为凌氏提供各种基础原材料的大厂负责人,各种与政府部门和向社会发言的合同组织负责人以及一些仰仗凌氏生存的技术平台。

而且。。。文铮不好说,但是她心里确实是有点其他的想见世面的期待的。总之,就是很激动!

她们要去的球场并不在帝都,司机载着二人到了附近最近的低空飞行车场—这是非常流行的依赖于低空人工重力场车道的技术的城市间高速飞行车—在那里换了车,就再次出发,驶往藜城。

藜城以大面积的未开发的优质土地资源为主要特色,或者出售给大型畜牧企业当作牧场,或者建造森林公园,剩下的就是几个帝国最顶级质量的高尔夫球场。

今天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连蔡特助都看出来了文铮的兴奋。俩人现在私底下几乎都几乎不说什么工作上的事了,一路上除了沉默地写文件读工作单,就是谈闲话。其实相处熟了以后,文铮真的觉得蔡特助人特别好特别热心真诚。

到了地方,巨大的“凌”彰显着这里又是凌氏的资产。

不出所料,前台服务的除了几个领班装扮的女人,都是衣着性感的男畜。一个领班走过来对着蔡特助低声说了些什么,蔡特助脸色不变,先让那人去一边等她,然后转身和文铮说:“凌总那边喊我过去,你先自己去换衣服,等我来找你之前不要乱走。”

“蔡姐,您别急着走,先跟我讲讲,一会儿我要怎么做?这是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文铮不明所以,一进来,她就一边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大厅,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要被那些男畜吸引目光。她当然做了功课,但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球场有自己的一套规则。现在蔡特助语气严肃地不让她乱走,显然这里有些特殊的禁忌。

“别担心,这里到处都是男畜和服务人员,你不论去哪里都有她们照应。她们不让你去的地方,你别去就好了。”蔡特助拍拍她的手,事无巨细地叮嘱方式真的让文铮感觉有点感动又有点尴尬。她是菜鸟不错,但基本的眼力见儿也有的。

她小声让蔡特助放心,两人就分开了。

这边给文铮引路的两个男畜,虽然穿着一样的制服,却有不同的风骚。一个高壮些,一个矮瘦点,高的那个走路的时候屁股摆得像能扇风,矮的那个则明显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挤它的胸肌。

到了换衣室,左看右看四下无人,也没有摄像头,文铮感觉有点口干,趁着高的那个跪下来给她换鞋的时候就把手放在了它的肩膀上。

这个男畜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轻轻躲了一下就继续低下头给服侍她。

这不就是欲拒还迎吗!

文铮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羞耻极了,但与此同时她也觉得极其刺激。凌总私人产业的这些男畜都是干什么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紧张的。

她给自己打着气,放在肩头的手就往下越滑越多,终于到了胸部,她先是状若无意地碰了碰它的侧胸,看它没有反应,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乳尖。

谁知道这男畜居然往后躲了一下,惶恐地跪下磕头求她饶了它,它不是做那些的男畜。

文铮的脸一下子从白变红再变青,她真的不知道啊,她以为按照凌总和凌氏的作风,这里的男畜都是任人享用的。

眼见着这男畜抖得筛子似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文铮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手足无措地结结巴巴着道歉,喊来另一个去给她把衣服收起来的矮个子男畜,叫它把这个一起带走吧,她这边一个人也可以的。

两个男畜一起离开后,她郁闷地埋头在膝盖里,无声地在大脑里吼了好半天,这才慢慢平复心情。

这时她才注意到,这里也太安静了。今天不是很多客人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乱走;但蔡特助也说了,她不能去的地方都有人或者男畜或者至少标牌警示着,自己疑惑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被人忘记在了这里吧,走一走看看也没什么。

直到她好不容易抓到点声音,然后跟着来到了一个半掩着的小房间前,看到一个男畜被另一个男畜一刀捅进脖子里。

血溅了一地,而罪魁祸首正慢慢蹲下来查看倒着的这个死透了没有。

差一点就能看到它的脸了!

咦,这不是凛儿吗?

凛儿浑然不知门外正有双眼睛惊恐地盯着它,随意地查看了倒地那男畜的鼻息,就站起来,用穿着小羊皮底的低跟凉鞋踢了踢它侧向一边的头,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和汨汨流出的血混在一起红彤彤的闪得人心惊。

凛儿近乎赤裸,只有一层透肤的轻纱罩着它一身美肤。胸口那标志性的曾经卷起大乳头审美浪潮的鲜艳肉球被乳针穿了,坠上两颗流光溢彩的欧珀,好像泫然欲泣的泪眼。锁精扣当然是解开了的,那可怜兮兮的小阴茎不知被谁揉虐过了,保持着勃起的状态颤巍巍地一直淌着精水。

文铮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但下一秒就又被地上那尸体吓到回了神。

这什么情况?凛儿这是发狂了吗啊?它体内的芯片呢?我要报警吗?

等等,不对,这些是我能知道的吗?

她很清楚男畜是绝对不被允许产生暴力等负面想法的,体内激素水平一旦超过临界值达到警报程度,芯片就会释放神经毒素当场处决它。而没有任何负面情绪波动的反社会型男畜则从基因层面永久灭绝了。

文铮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不守规矩到处乱走。她有自己的新闻梦想,也想要借着这次对凌战的贴身专访来大展风采,但是她并没有为了新闻业而“献身”的觉悟,这种可能触及到凌氏底层利益的秘密她根本不敢沾手去探究。

她的绝望在发现了这里并没有摄像头后稍稍退去了些。

也是,在监控无处不在的帝国,智脑可以直接发现和处理一切不和谐因素,上报给专门的监察科人员来人工处理。像这种私人领域,没有监控就是顶级权力的体现。再者说,能让她这样一个新人记者独自一个人做这样大的活儿,可能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被放入全程监控名单里,想来只要她不乱说话,凌氏也犯不上和她过不去。

冷静下来,文铮也没了看热闹的心,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但她想要回去时,却发现自己之前居然乱走了那么远。四通八达的白色走廊,怎么四处都是一样的。她转了好几圈,反而是越发找不到更衣室在哪里了。

说好的到处都有工作人员呢?还是说自己真的闯入了什么特别隐私的地方?

耳边心跳声敲鼓一样大,但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还是机智地窜进某个角落躲了起来。

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被一群衣不蔽体的男畜簇拥着,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却还是捏揉着两个男畜的身体,还有几个苦着脸的女人跟在一旁劝解她。

“她凌战说一不二!到头来风险全由我来担着!”

“小凌总,您消消气,凌战总也只是钻研于科学罢了。”

“科学?!哼,她就是个疯子!伦理所不敢找她的茬,却敢来找我的麻烦!我今天反正是好话说尽,明天我就带着股票辞职回家养老去。”

“您瞧您这话说得,真的不至于。凌战总行事比较激进,所以才需要您劝和着,凌氏没了您那肯定不行的啊。。。”

这位小凌总显然是凌战的亲妹妹,凌波,她是凌氏研发部的总行政官。她们说得话让文铮更加后悔自己的鲁莽。凌战干了什么能让专管人造子宫和基因筛选的伦理所来找茬的事?结合刚刚发生的事,文铮想都不敢想。

这一行人迅速地路过,文铮这才提心吊胆地走出来,还没等她把悬起来的心放回肚子里,一双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文铮差点惊叫出声。

回头一看,竟然是蔡特助。

“蔡姐,我,我。。。”文铮又羞又惧,惶恐不已。

“没事,别怕。”蔡特助却没有露出哪怕一丝责备的表情,只是有点无奈地说,“别担心,本来我们今天要洽谈的关于下一波男畜改良与研发的事情,就计划好了让你参与记录。”

“凌总平时也比较宠着小凌总”蔡特助解释,又叹一口气,“今天小凌总当着大家的面让凌总下不来台,凌总确实也是发了很大的脾气。”

“嗯嗯我理解的,姐妹关系好才会彼此之间直言不讳。”文铮回道。

蔡特助却话锋一转:“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会设立伦理所吗?”

文铮直觉这个问题有点不妙,努力组织着语言回道:“百年前对于基因筛选的滥用产生的“完美一代”,挑战了帝国宪法里的人人平等,完美一代的自我认同也出现危机,不同代际之间矛盾极其严峻,生物层面上多样性的问题也差点导致完美一代的全军覆没。从此之后就设立了伦理所,对于是否要对新生儿进行基因筛选,进行何种程度的基因筛选等进行监察和促进立法。“

“你这小孩当我在考你社会历史学吗?”蔡特助轻推了一下文铮的肩膀,这种亲密很难不让文铮被蔡特助的真诚和温柔打动,“我是问你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伦理司是有意义的。我的母亲,”文铮深吸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她曾经在伦理司工作,是坚决反对基因筛选的那群人。她也选择了放弃人造子宫自行孕育的我。她经常告诉我和我之间的连接,我也能感受到和她的与其他人母子关系的不同。”

感受到蔡特助在很认真地倾听,文铮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蔡姐,我的表述可能有点混乱,我不是生命科学专业的,我对这背后的许多伦理规则和生物规则不是很懂,但我觉得不完美,可能就是人的灵魂所在。”

蔡特助点点头,看不太透她是赞同还是不赞同。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去球场草地区。

“其实凌总,是一个科学实验的爱好者,”蔡特助突然说,“她自信于帝国的制度和凌氏的科技实力,所以有时候她会做一些常人眼里挑战法律的事情。”

文铮点点头,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小凌总也是担心,这样下去,凌总会湿了自己的鞋。”蔡特助的语气里带上了从未有过的狂热色彩,“但是凌总绝对不会被她自己的小宠物反咬的。”她转头看向文铮,笑意瘆人。

“小蔡,凌总那边怎么样?”她们已经走到了草坪上,几个球童打扮但制服格外清凉的男畜跟着这个高瘦女人来和她们打招呼,“这位是?”

“张总,这位是肖记者,来做专访的。小肖,这位是我们凌氏合作的最大的生物材料生产公司的老板,张子岩张总。”蔡特助为二人做着介绍。

“哦哦写专访的那位啊!年纪居然这么小吗?哈哈哈哈,真是年少有为啊,要我说,就是要这样的少年英雌人物才配给咱们凌氏做访谈呢!”这位张总眉眼里全是谄媚的神色,恭维的话一出接着一出。哪怕知道这只是在拍凌氏的马屁,文铮还是红了脸。

这边几人热热闹闹的聊天,那边还在打球的几位公司老总也放下球杆来邀请蔡特助和文铮加入。

“现在凌总有凛儿陪着,咱们就干脆放松放松来玩几局。蔡特助,你也别拿着了,我听凌总讲过,你可是高尔夫的能手!”这个架住蔡特助就把人往发球台扯的人是凌氏的人事部的老总,跟蔡特助也就更熟悉。蔡特助拒绝不了,也不好把文铮就晾在一旁,就借着要教文铮打球的幌子把她也拖了过去。

文铮则抓住了关键词:难道当时,凛儿和凌总在一起吗?

思绪随着球杆被塞在手里的打断。文铮对这个运动一窍不通,但她定睛一看还是惊掉下巴。

球道尽头有一排跪趴着的男畜的肉臀。

它们被连臀埋在草坪里,上半身趴着,身体两侧各跪着两个男畜撑开它们的屁眼,显然这就是球洞了。

蔡特助轻轻松松就一杆入洞,硕大的球冲向男畜的屁股,分明砸起一波肉浪,最后卡进屁眼里,那肉洞即便在球童男畜把球挤出来后依然大张着,翕动着粉红色的骚肉。取出后的球被球童男畜用舌头舔了清洁掉上面的骚肠液,才被收进球笼里。

众人都为蔡特助喝彩,那张总更是一把把手里刚点起来的烟在身边跪着当烟灰缸的男畜敞开的胸脯上按灭就站起来欢呼。

那男畜没忍住,哀叫了一声,立刻被另一个男畜捂住嘴,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给了它两个嘴巴子,悄悄把它拖走,自己又回来跪下顶上。

“小肖,你看,就是这样,很简单,你来试试。”

文铮从球童男畜的手里接过球杆,看着眼前这美艳的一幕,忍不住扭了扭腿。

蔡特助在一旁纠正她的动作,背要直起来啊要用肩膀带动胳膊啦,文铮稳了稳心神,终于一杆挥出,却只狠狠打在球洞男畜垂下来的阴囊上。

“太可惜了!”众人叹道。

“你是第一次打,能有这个准头真的不错了,再试一个!”蔡特助则高兴地鼓励她。

文铮接过球,这一次准备了好长时间,又是一杆,那球还是狠狠砸在男畜阴囊上。

“小肖记者,别急,是这个球洞不好。菊洞确定难度大了点,你,去换了它,给咱们小肖记者做嘴洞。”张总热心地出主意,指挥着文铮的球童男畜去球道趴好,把嘴张开。

文铮看着那男畜楚楚动人的脸,这下子可不敢出杆了。

“张总,人家肖记者比你可怜香惜玉得多。”蔡特助揶揄两人。那张总哈哈大笑,让身边跪着的男畜把嘴张开,烟灰直接弹进它嘴里,过了一会儿整支烟也是这么插在它舌头上。

文铮是不禁被起哄的,当下红着脸就出了杆。这球一如既往地没有入洞,砸在了它的鼻子上,可能鼻梁骨都碎了,是鲜血直流。

“别担心,男畜这种贱东西,就是喜欢疼的,你就这么打,它们就喜欢这样。”蔡特助看出来文铮的不忍,笑着告诉她。

她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儿,悄悄求蔡特助帮她打个圆场,她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众人都知道她是尿遁,但也都没说什么。

文铮松一口气,进了卫生间,可该是马桶的地方却没有马桶,只有两个带着锁口器的男畜跪在那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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