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特助一个眼色，餐厅内灯火立刻暗下，调成最舒适惬意的暖黄色，音乐声也从愉快的小调换成如水一样静谧流淌的调子，文铮只觉得舒服惬意极了。
餐厅门被打开，又是四个只穿着薄纱的男畜推着巨大的餐车叮叮当当地走进来，先是分发了冷碟前菜，三小碟的鹅肝、鹅心和鹅肾，还有一碗卤得红灿灿的乳鸽用高汤炖的，点缀着炸得酥酥的绿豆，又是好看，更是好吃。文铮也不用自己动筷，侍立一旁的男畜看着她的脸色眼神，就知道她要吃什么，夹好了便往嘴里送。
然后又是一道热菜，精致的嫩猪颈肉用打成啫喱的酱汁盖着，两刀下去划成三小块，用刀叉串起来一口就吃完了；还有一道冷菜，是早晨杀好的小牛背身肉，用香料腌制拿黄油拌好了，再用模具打成娇嫩少年男畜的样子，摆在又薄又大的磁盘子里，稍稍撒些黑松露做了点缀。
文铮正不知道该怎么吃，却见凌战拿了烤得酥酥脆脆的面包，一下便斩掉盘中肉的头，挖到面包上吃了。文铮觉得有些触目惊心的，只拿刀抹了肉泥，刮在面包上也吃掉了。黄油的甜腻，带着生肉的冷，一时有点酥牙，文铮喝了些清爽的梅子酒才好。作梅子酒酒台的男畜因为放酒时略抖了一下，被管事的男畜看见了，悄悄地把它撤了下去，那男畜吓得连连落泪，却不敢发声怕扰了贵客，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些。
再吃完了一道汤，文铮以为这一餐到此结束，却发现凌战没有起身的意思，就也静静等着。果然，又是一辆餐车，却是由两个高壮的女人送来的。在文铮瞠目结舌的目光里，她们将一个全裸着的男畜摆放在了桌上。
男畜浑身肌肤如玉似雪，大张着的腿间亦是如粉雕玉琢，竟然没有一处是不美的。眉心摆着一颗樱桃，红似火一般，檀口白齿咬着一个玉骨碟，里面乘着不多不少三块小巧精致的雪酥糕，凌战、蔡特助、文铮身边的男畜各自给她们夹了一块儿，入口就化了。
再往下，巧克力汁先是淋在喉结处做了个装饰，再一路在身上勾画描绘出肢体肌肤的优美处。两边乳头上用奶油做了餐碟，分别盛放着草莓泥和黑莓泥。专管上菜的男畜绞了巧克力碎，然后用勺子挖了分发给专门伺候的男畜，再由它们一口一口喂给她们。
上菜的那个下手没有轻重，每一下都狠狠刮在充当食物乘具的那个的奶头上，那嫩粉色的小点慢慢肿胀起来，随着呼吸带来的胸部起伏颤巍巍地在好像在邀请人蹂躏，惨兮兮可爱极了。上菜的男畜显然注意到了文铮的视线，对她抛了个媚眼，下手就更狠了，把胸乳的肉都挖得通红。
这男畜纤细高挑的骨架上附着一层薄肌，很显然这就是凌战的口味了。胸腔下，略微突起的肋骨，夹着它线条分明的腹肌，摆放着一整块烤麸。上菜的那个先擦了松露片在它身上，又端起装着卡仕达奶液的小壶倾倒在烤麸上，接着操起刀叉开始切割。
文铮看得胆战心惊，事实证明她没有白担心。鲜艳的血液被奶白色的甜酱裹着顺着肌肉纹理流到股间，落在桌上。但这小男畜实在专业，它只是安安静静地扮演餐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抖动一下。
切好的烤麸块照例被伺候着喂下，看出文铮有点害怕，它还特地挑了没有沾到血的部分。入口是甜的，烤麸也格外的有韧劲，但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文铮总感觉越咀嚼越有股怪怪的腥气。但余光偷瞄到凌战和蔡特助就着因为掺了血而显出浅粉色的酱吃都没有表现出一点异常，她也不敢失礼，还是囫囵吞下了。
甜点到此为止，这一餐也就结束了。虽然那男畜的阴茎和腿上也涂抹了蜂蜜，尤其是龟头处还插了朵翻糖玫瑰花作装饰，但这些也就仅供观赏了。
“肖记者吃得还满意吗？”凌战笑眯眯地看着她，语气亲和温柔。
“啊，非常美味。非常满意。”文铮当然不敢表达出她的不自在，何况饭菜确实极其美味。身下伺候的小男畜嘴上也是蛮有功夫的，它像不知疲倦似的，一直保持着不会让她进入高潮，也不至于让肌肉因摩擦而酸胀的力道，全程都跪在开了洞的椅子下用骚舌伺候，让她这顿饭吃得是眼睛也忙，嘴巴也忙，屁股也忙。
两人又聊了些闲话和采访事宜，凌战又接到会议电话，匆匆离去前还特地嘱咐让蔡特助送文铮回家。不等文铮惶恐地婉拒，她就已经在男畜们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大步离开。
两人送她离开，蔡特助对文铮笑笑道：“其实对凌总来说，这一餐只能算便饭。”
文铮瞠目。这都是便饭，那她平时吃的都是什么，猪食吗？
“按照我们的安排，最后一天我们凌总会在她的祖宅里宴请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餐了。”蔡特助对文铮眨一眨眼，还是标准微笑的亲和表情，文铮却感觉她的眼神里有点说不清楚的玩味。
“对了，其实我还没有‘吃饱’，想去继续享受一下，小肖你赶时间回去吗？”蔡特助话锋一转，手轻轻搭在她肩上，露出十足真诚的笑容，这还是今天第一次让文铮感到这位顶级助理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也有外露的七情六欲。
文铮怎么也是高材生，虽然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多都冲击了她的认知，让她显得呆呆的，但她还真不是个傻子。她当然明白蔡特助意指所在，本身食色性也，在帝国也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羞耻的事情：“我哪有什么要紧的事啊。我在这里等您就好了。”却被蔡特助拉住胳膊。
“叫我蔡姐吧。我也没比你大很多岁，不用拘束，再说一个人玩也太没意思了。”文铮稀里糊涂地就被她拽着和一群男畜们进了侧间，嘴上说着不不不我不玩我真的不玩，却还是被按着躺下了。
那边蔡特助由着四个男畜伺候，她只闭着眼睛轻松叉着腿仰卧下来。这边文铮躺在一个体型高大的男畜怀里。它的肌肉很发达，胸肌极其柔软有弹性，卧在上面，确实比文铮睡过的许多贵价枕头都好。帝国女性什么样的审美口味都有，男畜的类型也是各有不同，但经过多年的是否保留男畜自然性征的的争论，现在总得来说的审美和伦理共识还是会留下男畜的阴茎特征，只是阴茎大小可以定制。但文铮却感觉身下这个格外壮硕的男畜好似没有阴茎似的，身下一片柔软舒适。寻常男畜哪怕戴上锁精扣，保持着软趴趴的状态，也不会感觉如此软若无物。
其实文铮也没有试过其它的男畜，她妈妈一生只有一个男畜，她也认为自己一生也该只有一个男畜。尤其雯雯，是那么地招人疼爱。她确实是爱雯雯的。
她第一次见到雯雯是在入学典礼。她和其她的九十九位优秀新生被带去了帝大与凌氏合作的帝国实验室——这里，是凌氏科技每年最多的人才输入基地。她们自然是被带去领取自己喜欢的男畜的。
男畜不算昂贵，但不是每位女人都需要和喜欢使用男畜，很多女人更倾向于使用生化机械人来帮助辅助生活。可是生化机械人终究没有男畜来得听话，乖巧，知冷知热。何况这是帝大特地为了学子培育的，出厂即有相应的学术水平，可以辅助学生们学习，照顾生活。当然，这些也可以通过ai或者机械人来完成，但是帝国研究表明，更富有情感的交流可以促进学子们对于知识的理解和吸收。
最主要的是，免费的不要白不要呀。
这些男畜普遍比外面的男畜要聪明也更温顺，高矮胖瘦随她们选择。文铮选择了站在角落里的肖雯，原因没别的，从文铮进入这间挑选室时它就一直温柔而坚定地追随着她的眼睛。
雯雯的文静，内敛，被选中后的羞怯，带回宿舍后听说文铮愿意平等对待它也坦然接受了的大方，都让文铮感觉自己捡到了宝贝。更不用说每次她有什么烦心事，雯雯都能耐心开导她。
因为她“父亲”的缘故，文铮从小很少和其他人接触，这难免让她难以结交朋友。但是雯雯不同，她在雯雯身上感受到了脱离家庭以外的第一份温情。她愿意比母亲对待她的男畜还要更好地去爱和呵护雯雯。
这第一份就是忠贞。文铮愿意用这个独属于女人情谊的词，不论是女同性恋之间的还是更常见的好朋友同居密不可分的情谊。她愿意对待她的男畜像对待另一个女人一样。
她也一直这样做的。她在大学里也有一些朋友，这些朋友有的时候会邀请她一起玩男畜，她都保持理智为了雯雯而拒绝了。其实她也是好奇的，但是只要回到宿舍闻到雯雯准备的晚餐的香气，再把它按到自己身下，让它用舌头给自己清洁放松劳累了一天的阴部，有时让它好好地伸舌头进去按摩内兴奋点，看着在自己胯下乖巧劳作的小男畜，她就觉得有它就足够了。
然而今天，她一直以来的坚持好像都被打破了。之前她还能找借口说是为了工作，可是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蔡特助那边已经进入佳境，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身下的那个男畜被她一脚踩着头，另一脚的脚趾掐住它的鼻子，它还要配合着蔡特助的兴奋肥舌翻飞着快速吸嘬舔阴，看着指关节泛白的样子，文铮都担心蔡特助把它干死在这里。
房间里的味道实在过于暧昧，文铮闭一闭眼，把脑子里雯雯水嘟嘟的眼睛甩走。都已经坐在这里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她学着蔡特助，全身放松地躺好，闭上眼感觉温热湿滑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脚趾，两个男畜连脚缝都不放过，细细地陶醉万分地舔着，它们的手不轻不重地按着文铮的腿，舒服极了。另外两个男畜一个专心舔着屁眼，得到了文铮的同意后终于把舌头探了进去卖力地钻吸。另一个抹了满手的按摩油，揉捏着股沟和阴蒂，果然是专业的技术，酥酥麻麻的，让文铮的阴道内壁开心地绞了又绞。
虽然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她只瞟了一下旁边放着的按摩棒，男畜们就心领神会了。先用较细的小心探入，缓慢穿插，根据文铮的肌肉反应找寻她的敏感点。待阴道口足够湿润，才换了中等型号的按摩棒，文铮臀部略往前移就把它猛地吞吃纳入体内。她拍拍身下的壮硕男畜，它便坐起来让文铮更好着力。
文铮抓住身下用按摩棒伺候她的男畜的头发，她动作重一点，它就知道要让阴道吃按摩棒吃得急一点；她缓下来劲，这小男畜就缓一点动作。文铮爽得水直流，看着身下那些男畜一个个地都摆出高潮到丧失理智的脸，嘴里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为她助兴，她第一次感到了某种精神上的凌虐快感。
蔡特助则直接踩在一个男畜的阴茎上，那可怜的小东西本就被锁精扣锁控制得死死地，想释放却不能，此刻更是被蔡特助狠狠踩得几乎整个儿地陷进肚皮里。那小男畜呜呜地哀哭着，嘴里却说着“好爽，好爽，请狠狠惩罚贱畜的骚鸡巴。”。还有一个男畜头着地倒撅着它的骚屁股，把鸡巴伸出来以待蔡特助使用。她抓住它的腿根，不顾阴茎的生理特性，直接把它往下狠按用阴道把它纳入，猛地撞击这男畜的大腿。
她也情难自抑地发出呻吟声，数次冲撞下，她达到了顶点，满足地让鸡巴在体内多停留了一会儿来感受了一下满满填入了肉棒的给阴道带来的痉挛感。等浪潮褪去，她就把那男畜推了出去，躺下让它们伺候清洁。
这边文铮也在男畜的手指和按摩棒的伺候中高潮了两次，正喘着气叉着腿眯眼享受余波。
“小肖记者不是说不要吗？”蔡特助揶揄她。
肖文铮则没有精力去回复了，只伸出手做出求饶的姿势。
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清理好后，蔡特助开着凌战的豪车把她送了回去。和凌战的市中心大厦比起来，她这刚毕业大学生被分配的帝都边缘的小破小区实在过于破旧。
蔡特助当然不会说什么风凉话，她只温和地和文铮告白，请她明天早上一定不要迟到。因为她明天，将陪同凌战一起参与帝国政要的会议。
肖文铮侧躺在床上，雯雯一个人在客厅坐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灯光透过门缝钻进来，照在她的后背上，她看到对面墙上隐隐约约投射着的她的影子。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莫名其妙的火发在了雯雯的身上。可是，做错事的人是她啊。
不过，她真的有做错什么吗？
肖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它不想让文铮更烦躁，索性就这么坐着发呆。文铮突然走出来且握住了它的阴茎时，把它还唬了一跳。
寻常男畜接受的教育都是主人要操它们了，不要多问，闭上嘴乖乖等干就是了。不过雯雯和文铮感情不同，它便抬手按住了她，关心道；“不论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和我说的呀。”
文铮低垂眼睛看着它。雯雯是高大薄肌型的男畜，坐着的时候并不比站着的她矮很多——当然，这也是因为文铮在人均身高176米的帝国算是矮的，更接近第一次基因强化前的女人平均身高。她没有抽出那只手，却就着它捉住自己手的状态熟练打开雯雯的锁精扣，另一只手伸进居家服里揉捏起它的胸肌。
和凌战的那些男畜比起来，雯雯干瘪，不够柔软，反应也不机灵，但是这么摸着它，文铮感到有点找回了自我。这才是她要的，专属于她的，熟悉的，温暖的，独一无二的小男畜。
文铮开心起来，手上的动作也猴急起来，揪住雯雯的奶头像玩玩具一样拉长揉捏，哼哼唧唧地腻在它的脖颈，又是咬又是亲。肖雯看她恢复正常也很高兴，它往后倒在沙发上，文铮便嘻嘻哈哈地摔趴在了它身上。
它牢牢抱住文铮，带着她在沙发上玩翻滚的小游戏。这是文铮最喜欢的。文铮就势用腿圈住它的腰，蹭掉了自己和它的衣服。
她一口咬在雯雯的喉结上，手在它身上乱走，很快就又抓住了它的阴茎，大拇指按在龟头上，摩擦按压几下就变得湿漉漉的。
“小骚雯，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你居然也没有给我准备些惊喜？”
雯雯吐着舌头发骚，娇喘随着文铮手上的动作而越加密集。等自己完全硬起来后，虽然身体在叫着就这么躺着让文铮好好疼疼它，但它还是乖乖爬起来，让文铮舒舒服服躺好，就趴在她身下为她做前戏。
不知怎么，今天的文铮好像格外的湿润和性急，她直接抓住了雯雯的头发，把它往上提示意让它坐在她肚子上，用它的阴茎伺候。
雯雯往她分开的腿间一坐，阴茎整个儿地就被吞掉了。它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文铮的敏感点，用自己的龟头去带着轻重缓急的节奏地去亲吻那一点。它完全地托起文铮的腿，因为这样她能更好地享受，而且时候不会肌肉酸胀。
文铮的阴道今天受到了足够的刺激，现在自然也就格外容易再高潮。也就十来分钟，文铮就抓着雯雯的手臂，自顾自地冲上顶点。她有点心虚，不过好在雯雯没有在意。它还是照例她体内停留一会儿，因为它知道文铮喜欢高潮后阴道满满当当的感觉。
文铮其实也想让雯雯也满足一次，但是今天在各种意义上她都真的累到了，明天吧，唔，也许明天早上出门前。她翻身趴在雯雯怀里，先是嘬了一口它的嘴唇，然后细细密密地亲它的肌肤，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雯雯看着她的睡颜，无限缱绻。把她抱进卧室后，雯雯还是先自觉地戴好锁精扣，才躺下，把人搂进怀里。
第二天，文铮自然是神清气爽。雯雯刚好在她洗漱后端上桌配着藜麦小米粥吃的煎培根，冷火腿，撒了黑胡椒盐的太阳蛋和煎芦笋。饮料是一杯鲜榨橙汁和一杯姜黄咖啡，叮嘱她今天别忘了把营养补剂吃了。它确实很担心文铮的身体，怕她劳累太过。
文铮呛了一下，乖乖把早上要吃的补剂吞了，小药盒也塞进了包里。在雯雯温柔的目光里，她大口大口地吃着早餐。
临出门前，她照例在俯下身的肖雯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下，然后被雯雯撒着娇求着吃了一会儿嘴，一人一畜腻歪了一阵，她就赶紧出发了。
今天阳光大好，文铮心情也大好。昨天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今天还是那个有底线的肖文铮。
今天任务特殊，所以是蔡特助亲自来接她的。上了车，蔡特助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的好心情，就问她一大早有什么好事。经过昨天的事情，文铮自觉和蔡特助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些，就也没有遮掩什么：“我家里的小男畜今天做的早餐非常好吃，一早起来就很高兴。”
“你原来是个美食家啊。欸，其实我可以送你一个很好用的帮厨用男畜。”蔡特助热心地说。
“啊，不是，饭不是最重要的，是我家的小男畜。”说到这里文铮就有点难为情了，心疼和眷恋男畜可不是个常见的事。但她也不怕说出来，干脆借此机会表达自己不是那种爱乱玩男畜的人好了：“昨天是这个采访的第一天，我虽然收获很多，但说实话精神上也还蛮有压力的。但只要我回家抱一抱我的男畜，就感觉好像一切都被治愈了。今天早上它特地准备了好多东西，我感觉今天做什么都格外地有动力了，嘿嘿。”
蔡特助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略带点揶揄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说她活得像是浪漫似的。文铮有点脸红，好在之后蔡特助就带上耳机打开光投影仪开始办公，她也开始整理今天的工作流程。
今天要陪同凌战和帝国首脑和议会大臣们开会。这场会议是半公开的，只有寥寥几家新闻社拥有报道权，即便如此她们的稿件在刊登前也不得不跳过新闻自由先经过审理再出版。文铮则拥有了记录更多幕后真实故事的权力，她自然期待万分。
司机载着二人出了帝都驶进一大片的农田牧场，这整片土地都是凌氏私产的试验田。她们最终在一片低矮的平房处被放下，迎面赶来一群穿着工装的人，稀奇的是，文铮居然在这些人里看到了同样身着略有点旧损的工服的凌战。
凌战对着二人点了点头，这边蔡特助带着文铮赶紧跟上她的步伐。她的办公室在平房的中心，但这里与其说是帝国首富的办公室，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猎奇收藏家的收藏室。
不同生物的标本几乎放满了所有的空间，这些栩栩如生的标本皮毛鲜丽，体态生动，面部却都带着近乎诡异的微笑。没事，这可能只是正常的标本老化导致的。文铮想道，幸亏母亲也喜欢标本，不然她真会被吓到。
凌战示意她坐到自己身后，那里有特地为她准备的办公装置。文铮不坐不知道，一坐吓一跳，有个男畜正跪趴在桌下。经过昨天那一遭，她对于凌战私生活玩男畜有了一点自己的认识，但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下，是不是就有点太任性了。
她偷瞄凌战，发现她只是把她桌下的男畜当作脚垫踩着，这才偷偷松一口气。文铮有点不好意思踩上去，但是扭捏了一会儿，慢慢放上去之后发现其实还不错。
会议很快开始，她们与政府要员进入同一个全息投影的会议群，文铮还看到她们报社的主编也在这里。
经过简短的形式主义流程，议员叶敏——着名的反男畜党派的党首，率先刁难：“从各种角度来说，男畜都不应当继续生产和研发。现在蓄养男畜的现象过于普遍，与普通平民日常相处，难道你们就能肯定历史绝对不会重演吗？”
“叶女士，请你放心，凌氏的科研能力是帝国顶尖的，每一个出场的男畜都携带防暴芯片，也请你相信无处不在的伟大帝国天目系统，它们并不比生化机械人要更危险。”凌战从容应对。
“百年前的男畜是禁止被灌输知识的，但是现在你却资助帝大研发高智商男畜，你目的不纯！”
“关于这一点，请你对女人和凌氏有更多的自信。”凌战双手交叉，脚下踩着的力度更重，“我已经重复许多次，我们在男畜体内编辑的基因锁从根本上杜绝了这一物种具有反抗的潜意识。而且本质来说，即便是新帝国前的自由的劣质男畜，也只是类女人的一种附属生物。”
“我认可男畜存在的合理性，总统阁下，凌女士。”这位是从反对基因编码的自然生长派政党下新划分出来的平权政党的党首，赵耀，“它们有自我情感，应被视为某种程度上的独立个体。不应对它们进行过度的基因编码，也许可以放开男畜自然繁殖，这也是符合宪法所鼓励的反对‘完美人计划’。众所周知，历史上对于人类的过度基因筛选干预也差点给我们自身带来灭顶之灾，如今蓄养男畜更加普遍，它们已经是融入我们生活的一份子，应该在此问题上保持一致。”
凌战轻笑，语气里带了些轻蔑；“赵女士的话根本不成逻辑。男畜是廉价的科研材料，是完全符合宪法的符合对科技和生命探索的的重要工具。何况，难道赵女士言下之意是想要进一步授予男畜人权？”
整整四个小时的会议，其实就是这些官员们针对凌氏集团提出一轮又一轮的车轱辘问话。当然，还涉及了很多其他的商业领域的探讨。文铮都有点坐不住了，想当首富也不是容易的事啊。
总算结束了，凌战揉了揉眉心，门外生活秘书及时给她送来营养剂。她简单活动了下肩颈，转过身问文铮：“小朋友，怎么样，这些会议是不是很枯燥？全都是些老掉牙的问题，我经常都懒得搭理她们。”
文铮说了些漂亮的恭维话，却听凌战话锋一转，好奇地问：“你对这些问题的看法是什么呢？我也想听听年轻人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