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想叫你一声。”
蓝暖仪此刻心里还真的是名副其实地暖了起来,轻敲一下儿子的头,笑道:“来,冲水啦。”
见儿子收腹低头的走向卫生间,想起如弄湿衣服他怕是不好受,又道:“把衣服脱了吧妈可没那些美容院的本事。”
欧阳致远整个儿僵立母亲面前。他知道母亲只想脱他的外衣,换在平时恐怕他自己立马就动手脱了,也不必母亲吩咐。可现在之所以刚才他收着腹走,就是怕母亲会发现自己档部的丑态想出言阻止,已是迟了。
眼见儿子呆立不动,蓝暖仪只以为他是怕眼里进水才没有动作,于是主动替他把t恤掀起。欧阳致远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脑子里乱哄哄的,想尽快平复自己的思绪好让勃起的器官安静下来;可母亲的体香又不合时宜地在鼻端旋绕,加之身体和母亲的指头的接触,那器官的反应与他的愿望已背道而驰。
蓝暖仪的动作没有停顿,接着蹲下去解皮带:“小致哎,平时也得到外面玩玩,会会朋友,你爸说你有空就看书上网,小孩子得多活动活动”
话未说完,她整个儿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蓝暖仪完全没想到儿子的男性特征已成熟到了这个地步,它雄伟到可以把内裤的顶端撑开一条小缝。蓝暖仪甚至看到那里有一滴晶莹的液体。
“妈”
欧阳致远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把蓝暖仪从那惊奇、尴尬、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喜悦和害羞中惊醒过来。她掩饰性地把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一别,清清嗓子笑道:“来,冲水。”
胡乱地替儿子冲洗完,逃也似的离开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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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致远暗暗松了一口气,母亲并没如预料中的嗔怒,让他减去了不少罪恶感;而那欲言又止,娇羞无限的真情流露,亦令他回味无穷。
“原来自己的暴露居然能令一个成熟女人有如此大的反应。”
以前在小伙伴中因为尺寸过人而自卑的欧阳致远心态急转为自豪,回味着母亲刚才的表情,浸在温水中的性器愈发滚烫,“再来,妈妈,我还想再看”
欧阳致远思索着怎样可以将这一幕重现。
要想在母亲面前名正言顺的再做一次暴露狂,首先得有一个好的理由,欧阳致远想到了衣服,他庆幸自己是两手空空来到母亲这儿的。
“妈”在客厅,蓝暖仪手肘支在双膝,手掌托着腮帮子,想捂去那发烫的温度。
自离婚后,她深受“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谣言所困惑,两年里她从不敢真正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儿子;在应酬面前也是常摆出一副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学校的绰号也由两年前的“蓝美人”变成了现在的“冷美人”;她也习惯了与男人之间保持着“离台三尺”的距离。
可现在,一个不知该算是男人还是儿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违了的东西。尽管还隔着一层障碍,蓝暖仪却认为自己的脸之所以滚烫,全拜儿子那物事热力辐射的缘故,她轻轻地别起双腿,羞涩地体会那两三年前才有的湿透内裤的感觉。顷刻蓝暖仪又挥挥手,象赶苍蝇般想把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赶走,“儿子是被动的,谁让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来着。”
她下意识地为儿子开脱。
此时儿子的一声“妈”从卫生间传来,不谛于响了个春雷,整个儿条件反射地弹起跃过去。儿子的传唤,自然是圣旨。
欧阳致远的要求也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替儿子置些换洗衣服。她自责地埋怨自己几句,站在门边再也不敢进去了,小心地问道:“小致,妈忘了买你的内衣,将就着穿你今天的好不好”
欧阳致远暗喜,果然让他猜对了,遂作出不高兴的语气:“什么嘛,又是你交代的空手来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
配合着还双手用力拍打水面,发出的响声告诉蓝暖仪,儿子正发脾气呢。
蓝暖仪慌了手脚,情急之下连忙推开门就解释:“小致,妈不是成心的,明儿”
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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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致远坐在浴缸中盯着冲进来的母亲,透过还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棒棒的狰狞之态自是暴露无疑。
蓝暖仪当然也看到了。
她几乎当场就软了双膝,忙撑住门框,把目光游移别处。地上堆着儿子的衣物,看来是掉在水里无法再穿了,之前她的建议自然作废,解释也起不了效果。
儿子才来第一天就让他碰上不顺心的事情,往后的一个月可怎么过
蓝暖仪清清嗓子,小心地道:“小致,是妈不好,你别生气要不,妈想想办法,好么”
欧阳致远低头在水中搓着棒棒,幻想母亲那红晕满面且惊且羞的娇容,故作勉强地闷声道:“好吧”
蓝暖仪长出口气,飞快地冲向客房儿子的动作令她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定了定神,她才想起该做的事情,开始在衣柜寻找合适的替代品。由于在此之前欧阳致远都是自带换洗衣物来度假,她就没往这边留心过,如今就后悔自己对儿子的不周之处:衣柜里只有他的一套睡衣和几款过时的外套,却找不到内衣裤
呆立半晌,蓝暖仪无奈地做了个自己也感到脸红的决定。没办法,只好让儿子穿她的内裤了。
在穿衣镜前左比右划,蓝暖仪就是作不出决定。首先她的臀围比儿子的大很多,一些比较素色的内裤偏偏大多是把臀部全包起来的,要是裹在儿子的臀部上肯定太宽松;那些小三角裤是两年前常穿的,又嫌太性感,要么刺绣镂空要么蕾丝包边,颜色也不大对头,大红大紫的挑来选去,拿了一条纯白三角裤,薄了些,但胜在没甚花样在上面,大概还是可以让儿子将就的。
欧阳致远步出客厅时浑身上下都不自然,最贴身的不是自己的衣物,睡衣的尺码明显已小了一号。可当他看见母亲那忐忑不安的目光时,意识到自己的恶作剧玩得有点过头,遂从沙发后揽了母亲的脖颈,“妈对不起,儿子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蓝暖仪惬意地享受着儿子脸庞在耳鬓的厮磨,她并无委屈的感觉,倒是心里燃起一丝暖意:“傻孩子,是妈的错呢做教师的也这么粗心大意来,坐这里了明儿妈下班再给你换还要买些什么东西么”
“不是放假了么,怎么还要上班”
欧阳致远顺手抄起旁边的报纸。
“你们做学生的当然是放假啦,我还得和各科老师碰头,议一下补习班的事儿。下学期我带的这个班眼看就是应届班,上面不放心,说什么也要让各科给他们填一下鸭子,这是规矩。说穿了也是为了高考的升学率,为了他们的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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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仪想到这个月还是不能把时间全部放在儿子身上,多少有点内疚和气馁。
“哎,以前妈你不也常填我鸭子,不会是为了政绩吧”
娘儿俩分开前,蓝暖仪倒是经常充当家庭教师这角色,如今却难有机会再听母亲的谆谆叮咛,欧阳致远不禁鼻头微酸。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情感的起伏,亦为他的依恋所感动,又不想再添涟漪:“以前是你少不更事嘛,现在赶你去玩还来不及呢,总得张弛有度,将来欧阳家出书呆子就笑死妈了。”
“从前你光教我读书写字,可没教我怎么吃喝玩乐。”
“找乐子还要当妈的教呀你也别说人听,贻笑大方咧。再说了,打小你就一人小鬼大的主儿,还有用得着妈的地方”
“我再大也就你儿子不是儿子蹭妈的好处可是天经地义的”
“一边去,妈哪有什么好处给你了。”
嘴上如是说,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却润得蓝暖仪心里甜甜的,把别起的双腿放平,儿子要枕她的大腿看报纸呢。
蓝暖仪将电视掩护性地换了几个台,悄悄低头端详儿子:真的长大成人啦,上唇也有了好些毛茸茸的胡子。之前在卫生间也撞到儿子的裸体,下面也有黑色的毛;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肯定,黑色丛中还有一根想起刚才说儿子“人小鬼大”他某个部位的健硕还真让她陶醉、自豪,也让她迷乱。蓝暖仪这次不敢夹腿,虽然自己的内裤又湿了。
“妈,帮我看看额头那青春痘,是不是熟了有点疼。”
欧阳致远还是留意到母亲的目光,顺带着就提出这个要求。
“嗯嗯妈瞧瞧哎,是透了别动,妈得挤它出来。”
蓝暖仪把儿子的上半身都拖进自己怀里,俯身仔细地研究那痘儿,细白的手指按在上面。
“好大颗噢疼就告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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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致远脑子里忙着呢,天塌下来也顾不上了。他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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