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说到妈妈的痛处了,妈妈一下子红了眼睛,好久才说:「妈妈也想你呢,可是……可是,毕竟咱们是母子,我们要是像你爸和我一样做了那事,你让妈妈怎么做人?让人家知道,村里怎么看咱家啊?」
我坏坏地笑说:「不让别人知道就是了,妈妈,求你勒,我下面难受啊。」
妈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笑骂我一句:「小色鬼。」
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我欣喜若狂,不等妈妈教我,我伸手解开妈妈前面的裤带,妈妈惊得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说道:「不行,逍遥啊,你只能隔着裤子摸妈妈的屁股,千万别这样,我们母子只能做到这步了。」
我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隔着裤子我摸不到你的大屁股,我要亲手摸一下的肉肉的大屁股,肉挨着肉,好吗?妈妈?」
妈妈白我一眼,自己揭开了裤带说道:「只能摸屁股啊,不准你摸别的。」
我的头像捣蒜锤一样同意,妈妈揭开了裤带。
裤子松了,妈妈红着脸,娇羞地轻声说:「好了,把手伸进妈妈的后面,摸吧。」
我的手伸进妈妈松开的裤子,接触到妈妈柔软的屁股肉,兴奋得我颤抖起来,两只手同时进去,撑开妈妈的内裤,坏坏地一使劲,捏住妈妈的屁股肉。
妈妈「啊」的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怪嗔道:「轻点,小坏蛋。」
我细细抚摸着,就像揉捏妈妈的大奶子一样,感觉和摸奶子不一样,妈妈的屁股肉真软,摸起来像是棉花一样。
妈妈娇喘吁吁地躺在我怀里,抬起屁股来,一扭一扭的,配合着我的抚摸,「嗯嗯」的娇躯微颤着,与不成声说道:「儿子,你真坏,摸得妈妈好舒服。」
我兴奋地含住妈妈的耳垂,手指稍稍一使坏,触碰到妈妈的可爱屁眼,妈妈娇躯一颤,打了我一下说道:「不许摸那里,那里脏。」
我继续地揉捏着,妈妈的肉屁股在我的手里变化着形状,我使劲地揉捏着,好像要挤什么来似的,其实就是两片让人销魂的肉臀而已。
妈妈「啊啊」地轻轻低吟着,我突然感觉妈妈屁股上湿湿的,我奇怪地继续抚摸着,这湿湿的东西成了我的润滑剂,滑不溜秋的在妈妈的屁股上揉啊,捏啊,真像把她的大屁股捏爆了,我轻轻在妈妈耳边问:「妈妈,你屁股湿了,是什么东西?」
妈妈娇羞地说道:「不许乱说,妈妈好舒服,你继续摸。」
我试探着再往下,妈妈突然把抬起的屁股压下来,压住我继续向下的手,娇喘吁吁地说道:「不要往下摸,乖,那里你不能碰。」
我不服气地用手抬起妈妈的屁股,一手突然进入妈妈双腿之间,我的手突然摸到一块馒头一样的软肉,手指不小心触摸陷进了一条湿滑的肉缝,我不由得用手指搅动了一下,啊!好软的肉,湿湿的,滑滑的。
啊!妈妈那里也没毛啊,妈妈是白虎啊。
我的手上感觉告诉我,妈妈光洁的双腿间没有一根毛。
妈妈颤抖着突然双手拉出了我的手,生气地说:「坏小子,谁让你摸那里了?」
看着妈妈生气了,我一下子慌了,妈妈娇艳的玉容上还没有褪去兴奋的红晕,但是这时候生气的样子又可爱,又惹人怜爱。
我低下头,眼睛红了,怯懦说道:「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忍不住,今天我看到秋香姐那里好漂亮,光溜溜的,不由得就摸了,没想到,妈妈你……」
「啪」的一个耳光,打下来,我不相信地看着妈妈,捂着我火辣辣的脸,委屈地哭了。
妈妈平生头一次打我。
妈妈娇叱着说道:「你就学坏,那里是你该摸的吗?我是你妈妈。」
我低下头呜呜哭了。
妈妈心软了,把我抱在怀里说道:「乖儿子,妈妈不该打你,你不该摸妈妈那里,那里是妈妈的痛,就因为这个,你爸爸打我,说我克夫。」
我搂住妈妈,懂事地说道:「妈妈,我错了,你是我妈妈,你没有克夫,妈妈的一切都是美的。」
妈妈泪汪汪地看着我,感动得好久不说话,低头不经意看见我裤裆里还在顶着高高的帐篷,不由得破涕为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妈妈解开我的裤带,我粗长,颇具规模的肉棒可以和爸爸有一拼了。
妈妈看见我的肉棒像一条巨龙一样弹出来,不由得玉手捂住了嘴,欣喜和羞怯溢于言表,她对我的肉棒并不陌生,小时候老是逗我玩,摸着我没长成型的小鸡巴,我那时候也没感觉什么,但是长大了,我的鸡巴也长大了,妈妈就很少摸了。
妈妈娇羞地白我一眼,轻轻地用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上下撸动起来,我舒爽地仰起头来,屁股一抬一抬地随着妈妈的撸动,爽的我差点尿出来。
妈妈娇羞地不敢看我,看我一眼,有触电般地躲开,终于呐呐地说:「儿子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我想起富根的肉棒差点插入秋香的肉馒头里,我也想让妈妈让我这么干,但是妈妈不让那个我碰那里,我没胆量说。
妈妈撸着撸着,轻声说道:「儿子,舒服就尿出来吧,憋坏了不好。」
我憋红了脸,摇摇头说:「妈妈,我尿不出来,我,我看见富根的那个差点弄到秋香姐的那里面去,我……我也想。」
妈妈白我一眼说道:「不行,妈妈这样给你做已经过分了,你还想……你想什么呢?小色鬼。」
我装作撒娇地说道:「妈妈,我好难受,我要那样,我要那样。」
妈妈溺爱着我,拿我没办法,停止了撸动,好像很为难情一样,她的玉脸变化着不同表情,或许是太想我了了吧,不顾女人的矜持,什么都答应我,再说我们小时候有过互摸的基础,她这时候对我,不同于一般母子了。妈妈含情脉脉看着我,好像要做出什么决定似的,红着脸说道:「儿子,妈妈的屁股漂亮么?」
我点头说:「漂亮,肉肉的,好玩极了。」
妈妈自己摸了一下屁股肉说道:「妈妈的屁股肉多,你可以把你这个夹在妈妈的屁股肉中间,来回抽送,这样,这样就容易尿出来了。很舒服的,你爸爸以前也干过。」
我忙点头。妈妈白我一眼,媚眼如丝,轻盈地玉手放在她的裤子边沿上,把裤子退到了屁股肉以下就再也不退了。
然后背对着我,跪在地上,翘起她那惊心动魄的大屁股来,我这才第一次看见妈妈那让我疯狂的大屁股,两片臀肉肉乎乎的,臀缝中间紧闭着,但是隐隐约约看见她那光洁无毛的肉缝,但是由于她夹得紧,妈妈把内裤退到刚好把她的白虎馒头遮住,我看不到。
我挺着大肉棒,笑呵呵地在妈妈屁股肉上敲打着,妈妈兴奋地「啊」了一声,转头娇媚无比地转过头来:「坏小子,还不快点来啊。」
我傻头傻脑地「哦」了一声,双手扳开妈妈的肥嫩的两片屁股肉,我惊讶地看到一片天,妈妈的屁眼好可爱,比秋香好看多了,褶皱的小漩涡,微微蠕动着。
妈妈娇羞地「啊」了一声,夹紧了屁股肉催促道:「不许使坏,快点。」
我大肉棒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臀缝中间,妈妈转头叮嘱我说道:「别乱看,把屁股肉夹住你的那个坏东西,来回抽送,好么?」
我点头,喘着粗气,小手抓猪肉一样紧紧抓住妈妈的臀肉,夹住我的大肉棒,爽的我「啊」了一声,赞叹道:「妈妈,太舒服了,你的屁股太棒了。」
妈妈扭动着屁股说道:「快动啊,傻小子。」
我由于太兴奋,在妈妈的屁股肉中间马上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妈妈因为摩擦的原因,舒服地仰起头,一个劲催我快点。
我看见妈妈雪白的臀肉里,我的红彤彤的gui头时隐时现的,爽的我啪啪地打了妈妈一下屁股,妈妈「啊」一下扭动着屁股以示不满。
我快速抽动着,会荫撞击着妈妈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兴奋加上妈妈的骚媚,我大汗淋漓,看不到妈妈的屁股被我干成什么样了,只看见一片雪白在我面前不停地扭动着。
妈妈也很兴奋地「啊嗯」地喊叫着,我的汗水马流进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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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我的gui头突然陷进了一片紧窄的温暖中。
只听见妈妈「啊」的一声说道:「不行啊,快抽出来。」
难道是我插进妈妈的白虎馒头了么?我兴奋地想。
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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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主角我和母亲进度有些快了,我要说明的是,不快,接下来是插进了母亲的屁眼里,并不是生他的那个白虎荫户里面。
而且,我想说明的是,女人很奇怪,她想要,什么理智都没了,所以女人也很傻。
主角和母亲真正的乱伦是因为以后的一件事情。
而且,摸妈妈屁股的事情,是真实的,小时候不懂事,摸着妈妈的屁股玩,但是我在现实中是个孝顺的儿子,没发展到后来的乱伦。只是我把摸屁股的故事夸大了,铺开来写,有虚构成分。
所以我是凭着自我感觉写的,感觉不是很快啊。
哈哈,这章呢,没有多少肉戏,对喜欢肉戏的朋友来说,是不是很失望,但是,我觉的不必写那么多那么多肉戏,你觉得呢?唉,给力的人很少啊,写得不好,还是题材不对啊,给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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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擦汗水,巨大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妈妈雪白光嫩的肉臀上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我18c大肉棒gui头却已经没入了妈妈超级可爱的屁眼里。
啊!太爽了,我爽的呼了一口气,往下看的时候,妈妈因为兴奋,娇喘吁吁,那红色的小内裤已经挂在了大腿上,超近的视觉冲击,让我不禁脑子一片空白,妈妈翘起的大屁股,屁股缝里那一条粉嫩的狭长肉缝,肉缝里夹着水珠,正在往外渗透。
可以想象,我插进这肉缝里那个蜜壶般的小口里,有多么的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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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视了意淫的力量,正在想象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抓住妈妈的屁股蛋,兴奋的我身子往前又推进了一段距离。
听见妈妈撕心裂肺地哭喊了一声:「不要啊!」
啊!太紧了。颤抖的我,脚指头蜷缩起来,扬起了头,大喊一声:「妈妈,我尿出来了,太舒服了,你的屁股太爽了啊。啊……」
我长长的吼叫一声,感觉半根肉棒已经没入妈妈的屁眼里,快感袭击全身毛孔,渗透到每个细胞里。
「啊……」
我和妈妈同时喊叫一声,一股一股的滚烫的掖体从我肉棒的输尿管里喷涌而出,我每悸动一下,把妈妈的屁股蛋抓紧一下。
终于,我完成了有生以来男人第一次的射精,射进了妈妈可爱的屁眼里。射进后我和妈妈绷紧的身体形成一副淫美的裸体人体艺术图。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抓着一个娇喘吁吁,翘起肥大屁股的美丽少妇的肉乎乎的屁股蛋,跪在少妇的屁股后面,喘着粗气,将他那粗长雄壮的大肉棒一半正插在少妇的屁眼里。少妇淫荡地翘着屁股,极美的俏脸埋在双臂之间。一动不动……
我的高潮情欲慢慢地松懈下来,低头看看妈妈,妈妈勉强撑起身子,我正要观赏妈妈那光洁无毛的馒头的时候,妈妈白了我一眼,俏脸火红,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赶紧伸手拉上了她的内裤,拉到遮住她双腿间那小山包似的肉馒头,轻轻打了我一下。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般,只是傻愣愣地跪在妈妈的屁股后面,笨拙的小手松开妈妈的肉屁股,在那棉花般的屁股上面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屁股上面布满了汗水和红潮般的粉色,看来,妈妈大概也是很兴奋,快要高潮了。
那时候的女人最敏感,碰她一下,她都会一碰就喷,妈妈「啊」的一声,我每摸一下,妈妈的屁眼蠕动一下,夹得我抽不出来。
妈妈刚要撑起的身子一下子软倒了,赶紧又用手撑住地面,身子不知莫名其妙地在一下一下的颤抖着,回头媚眼飘荡,颤声说:「儿子,妈妈快来了,好有感觉,使劲揉妈妈的大屁股,快来了,啊……快,使劲的揉啊……」
我如奉圣旨,双手使劲地揉捏着妈妈的屁股肉,试图要将它捏爆一样,妈妈「啊」的一声仰起头,嘴里模湖不清地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子。
我插在妈妈屁眼的肉棒刚射过,这时候不见软下去,我边揉妈妈的大屁股,一边推动着屁股在妈妈屁眼里进出,怕妈妈疼,我不敢全部进去,一半进去已经让妈妈兴奋的快要高潮了。
我们母子共同努力着让妈妈高潮,妈妈揉捏自己大奶子的手突然落下,大屁股失去控制似的扭了几下,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妈妈嘴里高喊一声:「啊,儿子,妈妈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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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绷紧的大屁股突然停止了扭动,只看见妈妈丰满的美丽肉体颤动几下,我以为妈妈怎么了。但是低头看妈妈遮住肉馒头的内裤的时候,内裤上已经湿淋淋的,好像什么东西射在了上面。
接着渗透,湿透了整片内裤,紧紧贴在她突出来肉乎乎的肉馒头上,那肉感和湿身的性感,让我不由得捏紧妈妈的肉屁股,女人荫部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尤其是那湿透了的好像被吸进去凹下去的那条缝,让我想入非非。
妈妈这时候才撑起身子来,轻轻推开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妈妈撕了一块卫生纸,按在屁眼上,那褶皱的旋窝蠕动了一下,一股白色的浓稠的掖体从屁眼里流出来了,流了好多,难怪,我是第一次。
妈妈羞红了脸,娇羞地看我一眼,没说什么,亲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整好自己的装束,拉我起来,看我的肉棒这时候软下去了,给我穿好裤子。轻声地说:「逍遥,快去吃饭吧。乖。」
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妈妈这才拿了凳子坐下来继续洗衣服,那肉乎乎的大屁股在凳子上何其有肉感。
隐隐觉得妈妈还在微微的娇喘。
但是妈妈什么都不说,我心里更纳闷,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她此时怎么想的?
我吃过饭后,妈妈已经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时候,妈妈洗完衣服总是哼着歌在晾衣服,但是这时候妈妈却表情平淡起来,平时总是看到我温柔地笑,可这时候,妈妈看我一眼机会都不给。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女人终究是奇怪的动物,你和她打闹,和她一起欢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了禁忌,撕碎男女之间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认契约的时候,她们内心总是羞涩的,更何况,我们是母子。
我轻轻走近妈妈,叫了声:「妈妈。」
妈妈不理我,继续扭着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样,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妈妈,走来走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甩衣服的力气越大了,好像在恨什么。最后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着妈妈俏美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妈妈,妈妈使劲地打开我的手,几乎厉声地说道:「别碰我,妈妈脏,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妈妈!」
我眼睛红红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肩膀耸动更厉害,捂住脸哭起来。
我再次抱住妈妈说道:「妈妈,怎么这么说呢?」
妈妈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带慈爱,半带娇羞,梨花带雨地哭花了脸,心疼死我了。
妈妈喃喃地说:「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们是母子,我今天是怎么了?把儿子带坏了,你会原谅妈妈么?」
我点头说:「妈妈,你没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妈妈挂着泪水笑说:「不怪你,你还小呢,都怪妈妈,妈妈也是女人,自从你生下来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总之,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么?答应妈妈。」
我点头,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我坏坏地笑说:「妈妈,我很舒服呢?尿出来真舒服。」
妈妈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坏小子,都是你把妈妈带坏了。」
我帮着妈妈把衣服晾好了,妈妈心情好了,又唱起来了,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
妈妈体内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妈妈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妈妈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妈妈的柳腰,接上妈妈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妈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妈妈,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妈的遗传,妈妈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动地看着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妈妈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妈妈这里你能亲么?」
(。。)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妈妈的挺翘的大屁股,妈妈嘤咛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妈妈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妈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么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兴,只要女人对男人心中有爱,做什么都不过分,女人愿意。
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人家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是妈妈变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是我妈妈就行,我爱的妈妈。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不怕丢人啊!」
正在我和妈妈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妈妈的肉臀上轻轻揉捏的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
妈妈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那就是我爸爸。
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妈妈,对于妈妈这么个美丽熟妇,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他不会欣赏女人,在他眼里,他只爱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头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勾引别的男人。有一次我就听妈妈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难怪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鬼叫什么?」
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要你管,我学习好着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个巴掌就要过来,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妈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让别人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妈妈,你顾家么?老不在家,你当的什么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巴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头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
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气。
「你呀,谁说世上有情郎,看不尽人世的浮华,我呀,谁说月老就长了眼,看不到蝴蝶飞飞彩云飞,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么?」
耳边突然传来细腻低沉的歌声,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
我抬头看见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华浦上,歌声就是从花圃传来的,很熟悉,我走过去,趴在花圃的围栏上,看见一个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泪,樱唇飘出的就是我听到的歌声。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这么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这里。
她的歌声,我第一次听得这么凄凉,不禁共鸣起来。翻了围栏爬进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进来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观赏夕阳下她坐在花圃边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伤,粉色的花边衬衫包裹她小巧的乳房,扎着两个马尾辫,呆呆地看着花出神。
在夕阳下,好像一个花神仙子。
我轻轻蹲下,凑近了秋香闻了闻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吓得花容失色,看见有人欺进,本能地退开,看见是我,马上羞红了脸,触电般地躲开了,不敢和我说话,平时她看见我就笑,估计就是今天我看见她那淫荡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说道:「秋香姐,怎么老是一个人坐在花圃发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带着无限娇羞和惧怕,不敢说话,躲开我。
我笑说:「难怪富根会找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坐在这里,和尚都会动心的。」
秋香终于说话了,急忙说道:「哪有?你……」
她估计想说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说,又低下了头。
我笑着凑近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头看我,正好和我碰了个对脸,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初具帅哥的模型,那戏谑和迷人的眼睛,让秋香嘤咛一声又挪开了身子,小声说:「你胡说,骗人!」
那声音就像是和情人发嗲一样,让我心痒痒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说道:「秋香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会保护你,真的。」
秋香「扑哧」一声笑了,低眉浅笑。
我奇怪地说:「怎么了?笑什么啊?」
秋香媚眼飘荡,看看我的脸,扭过头,低声说:「谢谢你,逍遥,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说道:「秋香姐,你没看见富根的那个东西有病么?给你传染了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容易就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