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宇智波鼬的年纪和你们的孙子相彷,却被你们唆使去屠父弑母,残杀同族。”
“那么,”千夜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宇智波鼬没能完成的使命,就由你们的孙儿来执行吧。”
千夜明明是在笑,可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却感受不到任何笑意。
此时,他们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森寒。
“恶魔!你这个恶魔!
”
“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做!”
“太吵了。”千夜掏了掏耳朵,温声细语的说道:“我为人良善,当然不会逼迫他们。”
负责拷问的精英上忍立马用胶带封住了他们的嘴巴。
宇智波稻火收到通知,前往监狱,将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的所有亲属都强行带了过来。
在此期间,水刑一直在持续着。
惨叫声不绝于耳。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他们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一点一点地崩溃。
千夜从来都不信奉以德报怨。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在这个陌生而残酷的世界里,唯有......以暴制暴,以恶制恶!
宇智波稻火的办事效率很快,一群穿着华贵衣服,脸色惨白,心惊胆战的人群被送了进来。
这些人都是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的亲族,也是一群趴在木叶身上吸血的蛆虫。
水刑,停止了。
覆在三人脸上的毛巾被揭开。
这三人犹如劫后余生般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的呼吸着带着臭味的空气。
束缚着他们的链条被解开。
宇智波稻火将三把忍刀扔在他们的附近,漠然道:“捡起忍刀,杀了他们,你们就可以活下去。”
这三人的心脏在这一刹那间停止了跳动,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意笼罩着他们。
“或者......”宇智波稻火顿了顿,冷然道:“你们接续接受水刑。”
他们平日娇生惯养,连磕着碰着都要赶紧送让医疗忍者过来治疗。
因为迟一步就要痊愈了!
什么时候吃过这种酷刑。
‘水刑’这个词汇激起了他们的恐怖回忆,他们的身体本能的哆嗦起来。
那种溺亡般的窒息感;那种一点一点感受着死亡的迫近,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感;那种目不能视,只能听见水流灌入的沉溺感.......
他们再也,再也不想尝试了!
一个裤裆泛着黄色,头发湿漉漉黏在额头的少年哆哆嗦嗦的躬身抓向地上的忍刀。
目光游离在自己的父母叔婶上。
“抱...抱歉。”
他的叔叔一脸惊恐,腿肚子都在打转,像个女人一般尖叫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别忘了叔叔我是最疼你的啊!”
少年听到这话,愣在了原地。
他的叔叔很疼他,所以......
“叔叔,既然你们这么疼我,”少年脸上的肌肉抽动,扭曲的笑了起来:“那就让我把你们杀了吧。”
他只想活着!
他一定要活着!
他家里还有很多钱,还有很多钱!
他的人生才开始,还没有享受够,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只要把他们杀了,他就能活下来了!
少年神情癫狂,一点一点的抽出了忍刀。
雪白的刀身映照出他那双通红的眼眸,恍若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别怪我,别怪我!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来,你们这么疼我,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