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凛坐了三个小时飞机,风尘仆仆,先回浴室冲澡去了。
方桓在厨房和晴姨闲聊,牧念河便将从工作室带回来的行李去衣帽间规整。
她拖了箱子进来,蹲在地上收拾着。过完年就开春了,她还有一些没拆包的春装没有挂起来。
先将衣服抖展阔了,部分材质的要拿熨烫机熨了才放能进去。
她做事认真,周遭耳不听眼不看的,连浴室的水声何时停了也没注意。
脚步渐近,直到身后忽然贴上微凉的水气,腰身猝不及防被手臂勾回,她一声惊呼。
“你洗完了?”心脏因轻吓咚咚跳着,她一瞬微微张大眼睛,吸气屏吸。
“嗯。”季严凛低闷的应了声。
也不知是不是从车里就开始忍着,季严凛窝在她脖颈,唇舌的凉意在脖颈盘旋舔舐,在他贴上来的瞬间,她后脊就一阵一阵的酥麻。
上衣下微微鼓胀,重山涌动,春潮一层层的涌上脸颊。感受着季严凛窝在她脖颈的微凉气息,牧念河口干舌燥,想从他手中挣脱,却腿软的站不住。
“念念,我很想你。”某个瞬间,季严凛加大了力道,她不自觉轻吟出声。
季严凛的声音像沾着清润的水气,牧念河在抽颤中睁开眼,去追他的眸子。
不知为何,她感觉此刻将自己拥入怀中的人无比脆弱。
他浴袍微微敞开,露出沾着水汽的贲张肌理,展阔的宽肩正被她攀着。
牧念河苦苦挣扎,不想被他诱.惑,但没坚持多久便败下阵来,红着脸,“我也...想你。”
到底脸皮薄,最后两个字像烫嘴一样,囫囵出口。
季严凛抵着她额头,舒缓的笑了:“那就好啊。”
牧念河没懂这句话的深意,很快便陷入他的唇舌中。
两具身体在衣帽间贴的无比的近,顾念着还得出去吃饭,谁都没脱衣服,只丝绸料子激烈的摩擦着。
他们在衣帽间磨蹭了近一个小时,心想再“浅尝辄止”下去只怕谁都出不了这个门,牧念河强撑清明推开他,“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
现在的衣服又湿又皱,还斑斑点点,决计穿不出去。
“你就在这儿换,我看看。”他又恢复一贯的流氓式坦诚,靠在衣柜上疏懒的看她。
牧念河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视线在他身下扫了眼,直接伸手把他推了出去,声音清脆:“消你的火儿去吧。”
她少见泼辣,季严凛朗声笑了,顺着她的力道出了门,听她话靠着床头消火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