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山和乔清梧从交往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按照自己与宋里城的约定,清闲自在的日子也结束了。
宋慕山年纪轻轻便获得金融学硕士学位,在天瑞集团担任高级执行副总裁,她主要负责公司战略规划和实施,投资者关系管理工作,为公司提供业务规划和业务模式等方面进行战略建议,加强公司与投资环境的沟通的工作。
有了工作的约束,宋慕山和乔清梧两人没法经常待在一起,在宋慕山工作之前那一个月里,乔清梧每天都会到她家里帮她做饭和她一块吃完再走。现如今,宋慕山每天回来很晚,她们没办法一起吃饭了,乔清梧每天都会提醒她好好吃饭。
好不容易来到周五,乔清梧这几天都很忙碌现在终于可以双休,她每天都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宋慕山,她很想她。乔清梧下班后来到宋慕山的家等她回来。她给宋慕山发了消息却没得到回复。
乔清梧心想:可能是她忙吧。
时间已到晚上八点,宋慕山应该是不会回来吃饭了,乔清梧简单给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等她都快睡着了,她就躺在沙发上,屈膝用手抱着腿,茫然许久,眼眸逐渐蒙上一层水雾。
乔清梧心想现在与宋慕山的生活轨迹不同,自己给她发消息她偶尔才会回复几句,她顿感难过,开始在沙发上抽泣起来。不知哭了多久,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乔清梧听到了门开锁的声音,她立刻醒来。宋慕山穿着一身Chanel的黑白斜纹粗麻软呢裙套装配着黑色红底高跟鞋,黑长卷发有些凌乱,她脸透着红,双眼朦胧,走路有些踉跄,浑身散发着酒气。
乔清梧看她这副模样看出她喝了不少酒,她连忙从沙发上爬起去搀扶她,宋慕山这才注意到家里还有一个人。
宋慕山双眼迷离地看着她,浅笑道:“清梧,你来啦,怎么不开灯?”说完,她把灯打开。
乔清梧微微皱眉,一脸担忧问道:“谁送你回来的?怎么喝这么多?”
宋慕山甩掉高跟鞋,把包挂在支架上,慵懒地说:“我叫了司机,我没醉。”随后她带着哭腔说:“只是有些难过。”
乔清梧看她一副伤心地样子,心里软得不行,她柔声问:“怎么了,慕山,为什么难过?能跟我说说吗?”
宋慕山在她面前把衣服脱下,脱得只剩内衣裤,难过地说:“我想妈妈了。”说完,她赤裸着脚想要往浴室走去。
乔清梧看着她这般样子,不放心地跟了上去,宋慕山看着她跟上来,回过头露出迷人的笑问:“你也想一起洗吗?”
乔清梧摇了摇头,拉过她的手揣着,关怀地问:“慕山,你怎么了?想妈妈?是什么意思?”
宋慕山把她拉进浴室,挑逗的神色掩不住悲伤地回答:“你跟我一起洗我就告诉你。”
乔清梧被她扒了衣服跟她一起坐在浴缸里。两人坐在浴缸里泡着一时没说话,刚刚还在勾引她的宋慕山现在开始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宋慕山一脸悲伤,喃喃道:“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可是好像只有我记得。”
乔清梧虽说与宋慕山相识多年,但她并不了解她的家庭氛围,对于宋慕山的家人,她只见过多年前同她一起来孤儿院资助的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那是宋慕山的父亲宋里城。乔清梧现在才知道自己对宋慕山了解甚少,后来宋慕山说了几番话,她才知道宋慕山的母亲在她幼年时车祸去世了,肇事者是酒驾,当时车祸现场冒起熊熊大火,烧得整个人化成了灰。
宋慕山再也压不住哭声,把整张脸埋在膝盖,肩膀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乔清梧看着她哭,心中顿生酸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父母也是在她幼年时车祸去世的,她没想到宋慕山与自己的境遇如此相似。
乔清梧抱住宋慕山,捧起她的脸,心疼地说:“别哭了,他们可能只是怕你难过才闭口不提,我相信他们今天也跟你同样难过,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对吗?你妈妈会在上天护佑你,你要让她在天上看到你现在过得很好,她会很欣慰的。”
宋慕山仍旧哭着,她开始责备自己,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乔清梧说:“都怪我,如果那时候我不想要吃那家的蛋糕,妈妈她就不会忙着去买,是我害了她。”
乔清梧听着她这般自责,眼泪也流了下来,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她父母去世离现在过去多年,后来就被送到孤儿院,经过这些年的洗刷,她早已麻木,她现在都记不得父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