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狄叶飞和花木兰是至交,如今我借她的手把这些牵制年轻官员之人连根拔起,对她也是一种保护。她出身太低,若不明晃晃的的把对她的维护表现出来,我怕哪一天她也和狄叶飞一样糟了暗算。”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毕竟,暗、箭、难、防。”
“陛下这般看重花木兰,真是让我嫉妒。”素和君露出羡慕嫉妒恨地表情,挤眉弄眼道:“哎哎哎,再过几年,我看我也要失宠了……”
“滚滚滚,快给我跑腿去!”
拓跋焘笑着骂他。
“我现在就看着你烦!”
“真是自古只见新人笑,那里见到旧人哭……”素和君一边假哭着一边往哪个殿外跑,拓跋焘也在微笑,可笑了一会儿,脸色却又突然一变。
“素和君,你说你去找狄叶飞和花木兰,是谁告诉你的?”
“咦?我没说吗?是颍川王派的人请我帮的花木兰。花木兰曾是他的旧将,人人都知道,会出手帮忙也是正常……”
素和君只觉得脚步突然沉重起来,有些不敢深想陛下问这个原因。
“是库莫提?那大概是我想岔了。唔,谋害狄叶飞的人大概想不到他连进宫都用这个,说不定只是偶然……”
拓跋焘听到是库莫提之后,立刻把心中的想法推翻,继续摆摆手。
“我只是问问,你不必多想。”
素和君只觉得脚步一轻,整个室内的空气又流动了起来。
只是等他推门出殿,被那夜风一吹,才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原来是后背刚刚生出了一背的冷汗,如今被吹的刺骨生寒。
“哎,怎么这般乱,希望别牵扯出无辜之人。”
素和君一时间又后悔帮了花木兰了。
没过一会儿,崔浩急匆匆的来了,脸色不太好看,脚步也失去了平时的从容。由于近日前殿都在欢饮,崔浩之前又曾数次被皇帝所召,所以他离席也不算扎眼,但依然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一夜离宫的人有先有后,几乎都是在子夜之前离开的,只有崔浩被留到了深夜,甚至还宿在宫中。
除了崔浩,许多喝醉了的功臣也被留在了宫中,这是拓跋焘的恩典,谁也不会说他们失仪。
这么一来,狄叶飞、花木兰和崔浩的不见也就很难被人察觉了。
只是到了第二日,京中还是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那位因为北伐柔然立下赫赫战功的青年将军花木兰,竟然去了崔浩的府上闹事,不但打伤了看守门户的家将,还险些打死了一个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