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长确实没干过这种事。
即使夏天最热的时候,他也最多光出个膀子,胸膛和屁股是从来不露的。
他们都知道火长一露出肚子就拉肚子,战场上若是腹泻虚脱就等于没命,谁也不敢保证第二天会不会出战,所以也没有人敢劝他把衣服脱了凉快凉快。
若干人的脑子里有许多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却不敢深想的事情,一下子就明白了。
火长肩膀受伤,他们担心不已,想要趁他晚上睡着看看,结果被夜中惊醒的他丢了出去……
他们从来没有和火长一起洗过澡,火长每次都是把他们的洗澡水都准备好,等他们洗完了再洗,原因是再扛一次水又是一身汗,不如最后……
为了洗澡,他们每个人都在洗澡过程中求过火长再提一桶热水来,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都被火长……火长……
看光过?
若干人觉得自己浑身快要热死了,羞的。
“不不不不可能!”
若干人绕着贺穆兰看了三四圈,想起那罗浑对他说的话,笑嘻嘻地伸出手去拍了拍贺穆兰的胸。
“火长你就知道逗我,逗我那么有意思吗?你看,女人的胸会这么……啊!”
贺穆兰怎么也没想到若干人还能做出跟前世一样的事情,也没想过自己都把真相说出来了他还会“袭胸”,立刻一个抖手将他甩了出去。
“啊!!”
帐外的人二身子也跟着一颤,哆哆嗦嗦地问人一:“我我我要不然去把狄使君请过来?主子会不会被打死啊?”
“没事。”人一侧着头听了听动静,发现没有其他声响。“花将军脾气好,定是我们家主人做了什么,花将军在和他闹着玩呢。”
闹着玩能连连惨叫吗?
第一下还能说是磕到了哪里,第二下和第三下简直就和命案现场一样了!
人二黑了黑脸,可作为一个贴身家奴,他们也不能擅离职守,只能又惊又恐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人二琢磨着里面再发出奇怪的声音一定冲进去救他家主人,可等了一会儿,半点声音也没有,也只能耐下性子继续守卫。
帐中的贺穆兰将若干人掀倒在地,仰倒在地上的若干人还在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大些!我的大些!”
贺穆兰虽然对性别意识已经人为的模糊了,但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女性自觉,被人有意识的袭胸,而且是两次,还是同一个人,这样的事实让她恨不得再摔若干人几个跟斗。
最让人伤自尊的是,明明两世都亲口告诉他真相了,他就是不相信。
一时间,贺穆兰被伤害的自尊心冒出了头,她带着报复的快感,开始努力想着关于若干人的一切,像是他刚才轻蔑地对待着她的女性身材那样对待着他。
“你的当然大些,因为你的都是肥肉。”贺穆兰嘲笑道:“同火十人,你的身材最瘦弱,离开黑山一年多,你的肌肉都变松了吧?还上得了马,跨的了弓吗?”
若干人呆了呆。
“我是男是女有什么区别呢?你们不是照样看不出来?该说我伪装的好,还是你们太弱?我救过你无数次,第一次你掉落马下,还像个女人一般在我的怀里嘤嘤嘤的哭……”
“我没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