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保持冷静。
“是犯罪分子吗?”花木兰觉得手有些痒。
“大概是吧。”颜思明苦笑。“我刚刚在司法鉴定中心,只带了一把枪出来,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武器。”
说话间,颜思明拐上一个弯道,对面突然又来了一辆大车,逼得他只能往下开。四辆车夹着他往一个停车场撞,直接把他逼停。
从车上下来一堆手持铁棍西瓜刀之人家伙的人,敲着车门就让他们下车。
花木兰本来就来了大姨妈,车子每动一下只觉得热血往下涌个不停,心中烦躁极了。
“我要下车了,这群人应该是没有枪械。”颜思明拿出枪上膛,又把遥控钥匙从车钥匙上取下来。“看样子只是地方上的混混,可是敢逼停我们,一定不是什么普通混混。你要镇定,不要惹怒对方。”
她对尸体冷静,不代表对待暴力也能够冷静。
颜思明庆幸在长枪枪械是管制物品,这些人大概是临时发现他出来了,所以派人来拦截,没有准备什么枪械。
他一个翻身滚出车外,用遥控钥匙锁上车门。颜思明的身手极其敏捷,在鸣枪示警发现没人停手以后,当场开枪就连伤了数人。
只是手枪的弹药有限,对方又人数众多,很快他就吃了亏,被人围起来痛殴。
他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的手底下讨了好去。
颜思明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下,由于头部遭受了重击,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
猛然间,他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骨头被砸断,又像是钢铁撞上了木头,总而言之,应该是械斗时经常发出的那种声音。
“是组员到了吗?”颜思明模模糊糊的想,“贺穆兰锁了车门在车里,那些人一时半会应该拿她没什么办法吧?”
“喂喂,你没事吗?”一双平跟皮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好小的脚,最多36码吧?
这群人里还有女人吗?
花木兰将手中的西瓜刀丢到一旁,担忧地蹲下身子检查颜思明的伤势。
她被颜思明锁在了车里,贺穆兰不会开车,她找遍了记忆也不知道怎么把车门打开,后来干脆是用脚直接踢开车门的。
踢开车门后,她索性就拿那半扇车门当了盾牌,冲进人堆掀翻了一帮子混混。那些拿着棍棒和西瓜刀的强壮男人们大概是被她的“神勇”吓到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派出人围攻她。
可是花木兰是谁?
那是在几千柔然人里杀进杀出的猛将。
她只不过在地上捡了一把西瓜刀,那单刀舞起来刀刀见血的声势就已经把许多人吓跑了。
更别说她还把那车门立在脚边当盾牌使。
我了个去!
有那么大的盾牌吗?
直呼见鬼的混混们伤了一地后,给再多钱也不敢赚了,一下子跑了个没影。
花木兰是第一次在癸水来的时候作战。虽然敌人是赶跑了,可是肚子疼的要命,而且下身感觉都血漫金山了。
她丢开刀和车门后,跑过去摇了几下颜思明,却发现他半天没有回应,根据贺穆兰的本能记忆,她判定对方大概是头部被重击后造成的脑震荡。
脑震荡后她不敢碰他,因为那样也许会造成二次伤害,所以她只能无奈地又捡起西瓜刀,守卫在他身边,等着刚才自己在车里报警后,那些同事们能快些出警。
有几个勉强能站起身的混混想要跑,都给花木兰三两下放倒,彻底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