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徐谨礼去特管局,到了地下三层去检查Brodmann039sareanumber25(柏罗德曼二十五区)和信息素水平。
水苓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特管局还有地下三层,以及她今天见到的Alpha数量,比她这辈子见到的加起来还多。
“她的脑、心理、精神、身体状态都是正常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Alpha拿着报告解释完,随后弯腰看着水苓,“下面我们要带你去做连接测试,你可能会去到灵界,害怕吗?”
这么多人在,徐谨礼也在,水苓摇了摇头。
徐谨礼拉着女孩的手:“我先去那等着,你们调频的时候,让她去我所在的区域。”
女Alpha挑了挑眉,眼神在俩人之间流转,有些调侃的意味:“行。”
水苓躺在一张床上,像做全身扫描那样,进到一个半筒状的仪器里,头部被机械手戴上一套工具。
“以后你要是能灵活进出灵界,这些就用不上了,”女Alpha拿着夹板和笔和水苓解释完,对着操控员说,“开始,调频到七区。”
坐在操控台的工作人员答道:“是。”
水苓应声放松闭上眼,再一次回到了那片重重雾障中。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她吓得一抖,听见熟悉的声音:
“是我。”徐谨礼出现在她身后。
徐谨礼摸了摸女孩的脸:“比我想得要快……别害怕,这里很安全。你先留几秒钟,我出去让他们结束测试。”
通常徐谨礼说的话,水苓几乎是无条件相信:“好。”
没过多久,水苓感觉到了像昨天那样的一阵闪动,自己醒了过来,头上的仪器被机械手拿掉。
一醒来就看见徐谨礼脸色不大好,那位女Alpha也是,似乎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不快。
见她醒了,徐谨礼放松表情,将水苓带到门口:“我让人送你去休息室歇一会儿,我这要先谈一些事。”
门刚打开,外面就站着个高大结实的男Alpha,对徐谨礼抬手严肃地行了个礼,在门关上后,转而低头对水苓笑呵呵地说:“夫人您好,请跟我来。”
这个Alpha看上去特别阳光,一口大白牙能闪瞎人的眼,水苓礼貌地笑了笑,回头看了看那扇门,跟着他走。
到了一间办公室里,Alpha请她坐下:“夫人,您喝什么?奶茶、果汁、还是可乐?”
水苓还以为会是茶或者咖啡,听见他这么问,心里更轻松了一点:“可乐,谢谢。”
Alpha拿出了两瓶可乐,分别拧开,将其中一瓶递给水苓,轻轻和她碰了一下:“cheers.”
水苓被逗笑,喝了一口问他:“我能问问你刚刚为什么叫他BOSS吗?”
手拿可乐的自来熟Alpha说道:“我知道礼哥是总裁之后,第一次见面我当面掏出一份简历递给了他,后来我做了他的队员,BOSS直聘成功上岸。”
来自社畜的辛酸让那张阳光的脸也蒙上了一层灰色阴霾,水苓略表同情地张口:“你有这个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梗)
Alpha有些苦大仇深地说:“夫人您这个年纪还在上学吧?答应我,如果搞研究,千万别学哲学好吗?不仅找不到工作还会秃头,动不动还想死一死。远离哲学,幸福一生。”
虽然他垮着脸,但语气很好笑,水苓笑着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面前的Alpha顺势掏出名片,双手递给水苓:“等的就是您这句话!您请收好,万一以后这行干不下去,有需要请随时滴滴我,除了不写论文,其他什么都能干。”
水苓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男Alpha叫高辞,怕他误会什么,连忙摆手:“我也只是个学生。”
高辞笑说:“等您毕业就不是了。”
结婚的事也不好和他解释什么,聊多了,水苓不习惯被人这样称呼,何况他们年龄差得不算太大:“不用叫您,就一般称呼吧,我有点不习惯。”
“诶,好嘞,”高辞说完朝门口看了看,小心地说,“你想不想知道队长这几年干了啥?你在马来西亚肯定不清楚吧?”
他挑挑眉:“我全知道,能说一天。”
水苓有点好奇,也下意识朝门口看了看:“这是能说的吗?”
高辞笑嘻嘻地拿起可乐朝她举起:“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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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关于陨石坠落的全球统计是真的,但南海不是。
Brodmann039sareanumber25:一部分比较特殊的脑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