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有这么一层地位,凌崇才能在门规森严的峨嵋派中依旧不改拈花惹草的风流本性。清心道长对他虽然有点恨铁不成钢,但真出了事,肯定还是要悉心照料的,最佳人选,自然是温柔体贴的孙秀怡。”“这可真是送羊入虎口。”南宫星摇头笑道,话刚说完,面色突然微微一变,一条不甚清晰的线突然浮现在脑海,将此前从未注意过的角落恰好连接进这一团乱麻之中,他低头托额,目光闪动,掌心不觉便捏住了一把冷汗。唐昕发觉有异,忙问道:“怎么了,小星,你想到什么了?”南宫星抓过她纤秀柔荑握住,稳住语气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唐昕皱眉道:“什么?”南宫星仿佛不太确信,略一犹豫之后,才道:“清心道长对徒儿的管束如何?”“虽不比天绝师太,但也算是极为严格。”唐昕蹙眉答道,颇为不解,天绝师太收纳了许多带艺投师的门人,本就只能严加管束,清心道长门下却大多是寻常路数的弟子,自然可以宽松一些。“那他堂堂一个掌门,若真不想让凌崇耽误了自己女儿,拆散他们不说易如反掌,怕是也难不到哪儿去吧?”南宫星肃容道“他一个做父亲的,明明先前一直放任,为何却在最后给女儿定下了别家的亲事?”唐昕并未想到此处,迟疑道:“那你的意思是”“万一,这桩逃婚事件,从一开始就在暗中推波助澜的人,正是清心道长本人呢?”唐昕吓了一跳,道:“这怎么可能,他这么做除了给自己女儿背上骂名,还能有什么好处?”南宫星伸出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缓缓道:“我只是猜测一个可能性,未必就是真相。如今,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大体清楚,如果逃婚事件真的只是一步棋,那么,对应白家的白天英、春妮,唐门的唐行简、唐行杰,你不觉得峨嵋这边只有个田灵筠,有些说不过去么?”“那还能有谁?”唐昕寻思道“灵秀五娥中也没什么出挑的人才,宋秀涟与田灵筠显然已经濒临闹翻,齐秀清绝无可能,剩下一个孙秀怡,她当日压根就不在白家,如何参与应变?”南宫星直接道:“我方才不是刚说过,万一推波助澜的人,正是清心道长本人呢?”“他贵为峨嵋掌门”唐昕开口就要反驳,话到半截,却又顿住,半晌,才颤声道“是啊,一派掌门,自然就不会有人先怀疑他!”南宫星沉声道:“天道行事总是会先做出惹来嫌疑最少的局面,驱使棋子之余,往往还要额外备下几层弃子用来丢卒保车,丢车保帅。暮剑阁事件中,春妮一个小小丫鬟,并不受人瞩目,白天英人缘极好,当年又是以长子身份让出阁主,不露破绽,岂会有人怀疑到他们二人头上?最后事情失控,白天英遭弃,将春妮保下。唐行简为道贺而来,又一直热心帮忙,白家上下对他只会感激,岂会怀疑,最后借你之手弃掉唐行杰,也一样顺利脱身事外。”“由此观之,峨嵋派田灵筠做出遭到凌辱失身的假象,既把峨嵋派置于受害方,又把自己也装扮成受害者,哪儿还会有人第一时间起疑。但以田灵筠的武功心机,显然不够资格作为主谋,至多,也就是个用来掩护的弃子。”南宫星手指重重一敲桌面,道“嫁女儿这么重要的场合,清心道长却偏偏恰好有事不能同行,带着弟子嫁妆绕了一个圈子,仔细一想,不正是为了撇开与逃婚事件的干系么?到时候一旦事情有变,田灵筠早已坐实了背叛师门的罪名,他下手清理门户,弃掉田灵筠,稳稳保下自己,不是轻而易举?”“可是”唐昕勉强跟上思路,质疑道“清心道长不是天绝师太的弟子么?天绝师太还俗后,不是加入了你们如意楼么?看起来如意楼和天道绝走不到一路去,那他们师徒”南宫星一抬手掌,打断道:“你莫要忘了,这次来追杀我的天道内鬼,不正是西三堂治下的弟子么?我先前还在想上报的环节究竟哪里出了纰漏,如今看来,只怕最大的纰漏,就出在岳姨身上。”“你连西三堂的总管也怀疑上了么?”唐昕咂舌道“你要是猜对还好,猜错的话,可是会惹来内部猜忌动荡不安的吧。”南宫星挤出一个微笑,道:“这不过是猜测而已,我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起码注意到这个可能性,总不是坏事。”
唐昕细细梳理一遍,轻声道:“那么,按你的猜测,这个计划应该是这样。清心道长提出联姻,暮剑阁答允,逃婚事件成为暮剑阁中行动的障眼法。唐行简带人送来贺礼,间接为春妮送上阴阳透骨钉。除掉白天武,嫁祸白天雄,最后由白天英顺利接掌暮剑阁。对么?”“大致如此,只是最后白家得利的人,未必就是白天英。因为从死前的话来看,白天英可能并未彻底加入天道,天道不可能真的由他笑到最后。一定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等着坐收渔利的人,这人我最近怀疑是白天雄,可他在白家抢着承担罪名,几乎是自惹嫌疑,儿子又是个疯子,无人接班,再加上以春妮的身份,不太可能和他合作才对。除非”“除非什么?”南宫星皱眉道:“除非春妮的身上还有秘密,让她肯心甘情愿的将果实送到白天雄嘴里。”唐昕摇了摇头,道:“白思梅最恨的只怕就是白天雄父子,一切的起因不就是白若麟么。他们合作,应该是你异想天开了吧。”南宫星笑了笑,道:“江湖上的事,谁知道呢。再说,为了利益,摒弃过往恩怨临时携手合作的,不也比比皆是。”唐昕不甚认同的抿了抿嘴,道:“可惜即便当时他们的计划就是如此,咱们也推测出的太晚了,事情早已起了太多变化,现下咱们的麻烦,不还是照样一筹莫展。按你的说法,不久就要到城中的清心道长也是他们那边的,这可有的头疼咯。”“只要藏住了兰儿兄妹,咱们暂时就还能稳住阵脚。”南宫星苦笑着摇了摇头“剩下的,就看咱们何时能有把握在聚来的江湖好汉面前,揭穿方群黎的阴谋了。”“真等到的么?”唐昕提醒道“莫忘了那个白思梅可是认得凝珠的,他们这次在千金楼动手应该只是试探,等到试探出了结果,怕是就要由白家人带着找上门去了。你的好兰儿固执起来驴也牵不走,可白若云呢?他能违抗家中长辈的意思么?”“所以不能等到那时。”南宫星抚摩着手臂上的绷带,道“亏得你帮忙,我的内功已经运转顺畅,明天一早,我就能出门行动了。”唐昕面带红晕掩口吃吃笑道:“可不能算我的功劳,真辛苦的那位,这会儿还在那屋子里躺着呼呼大睡呢。”“她辛苦,你也一样辛苦。”南宫星笑着顺势避过了先前的话题,转而说些闲话,免得唐昕为他的伤势担心。唐昕倒也十分乖觉,掩下了眼底的担忧,妩媚一笑,娇声道:“那要是辛苦,我可宁愿天天在你身边辛苦一夜。”口中说着,身子便跟着贴了过去。南宫星侧目望她一眼,道:“我经脉中的烦乱已经消解的干干净净了。”唐昕抬头白他一眼,指尖当即在他胸前戳了一下,娇嗔道:“难道就非得你运功过度,才才肯碰我么?”“那怎么会。”南宫星忙道“我只是怕你倦了。”“还早得很。”她在春樱般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双臂蛇儿般缠上他的身躯,火热的胴体隔着轻薄的布料贴在他的身上款款磨蹭,细声道“你下午的阳精大都给了她,难道忘了,人家这里还等着给你怀娃娃呢。”一边说着,素白小手一边引着他的大掌按在了胯下,温热的掌心将那里一压,唐昕便舒畅的呻吟一声,螓首软软搭在他肩上,有气无力道:“其实我一直忍着呢,去审问齐秀清的时候,方才跟你说话的时候,都一直忍着呢,忍得忍得那里都在发痛。”南宫星颇有几分惊讶的感受着布料中那块柔绵之处透出的湿热气息,道:“你泄了少说也有六七次吧,莫非还没喂饱你么?”“只有鸟儿进进出出,精水没吃到多少,怎么能饱。”唐昕面红耳赤,一副的确一直忍着的模样,娇喘着在他耳边道“再说,我看你弄唐青,弄得越狠,心里就越来劲儿,下头下头就一个劲儿的出水,看你把她弄酥了骨头,我的精神头反倒又上来了。要不我为什么等不及你去亲自审问,抢着赶紧把活儿干了。不就是不就是想再要你么”她的酥胸在起伏,腰肢在扭动,就像是不服气唐青勾搭男人的本事一样,浑身上下都逼出了一股娇媚入骨的滋味,浑圆结实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手臂,臀部竟忍不住前后轻轻摇摆起来。柔软的秘处,摩擦出湿润欲滴的触感。看到南宫星滚动的喉结,她满意的探下手,在他裤裆上用力的揉捏,轻喘道:“来嘛,不要管什么内功,我是女人,我要你单纯作为一个男人来弄我,狠狠地弄我,把我灌满,满到发涨,满到溢出来”嗯如果唐昕每次都会露出这一面来的话,南宫星可能会考虑以后次次请唐青开场。她身上还留着先前的汗味,不是体香,却远比体香更加催情,他喘息着拉开自己的衣襟,柔滑的小手立刻钻了进去,捏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脊梁,解开他的裤带,钻进他的裤腰,紧紧握住他的阳ju,就像握住生命的源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