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自然是没有。”孔母叹了一口气,“你看临月公主那事,只要咱们公主能自己处理好,陛下应该不会插手。”
“公主要是收拾了那糟心的东西,陛下肯定不会再收拾我们。”孔母是安慰孔父又是安慰她自己,“你看高家陛下也没管,是不?那就是因为二公主立起来了,把二驸马收拾得狠了。陛下见她自己能处理,便不会插手。”
孔父稍微安心了些,可想起江芜的态度,又有点担心:“咱们公主现在那情况怕是很难。”
晚饭时间,孔韵清回到了孔府。
他是换了一身衣裳才过来的,幸好公主府距离这里不算远,今日有些倒霉,回来时又被泼了洗脚水,所以女规得推举才行。只要天底下的女子都遵循了女规,那些花楼里的敢泼他洗脚水?
衣裳换了,也洗了下头,可头发只能随便擦一擦,还是湿的。
他一进来,孔父和孔母都看到了情况,他们对望一眼,心里同时想到,肯定又是被哪个看他不顺眼的人泼洗脚水了。
这糟心玩意儿。
“韵清,你这是怎么了?”孔父还是问了问,照例打算劝一劝孔韵清不要再干那些事情。
孔韵清有些愤怒道:“被那花楼的泼妇泼了洗脚水,爹,你说这女规是不是必须推行?”
孔父:“其实我觉得你不推行,他们就不会泼你了。”
孔母赞同地点头,不错。
“爹,算了,和你们扯不清楚这些。”孔韵清不再多说,转移话题,“公主呢?”
“厨房忙着,应该快出来了。”孔母道,“你去帮帮忙吧。”
孔韵清坐下来:“厨房就是女子待的地方,我过去做什么?那不是惹人笑话吗?爹娘,我们坐下吧。”
江芜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见孔韵清头发湿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帮孔韵清盛饭,孔韵清开始说今天的遭遇,听他又提到女规的事情,江芜打断:“驸马,现在是用饭的时候就不要提这些事情了。”
“公主,你做好你的事情就是了,我在和爹娘说这些。”
孔父绝望:不想听。
孔母叹气,这日子何时能到头。
打过,该骂也骂过了,孔韵清就是不听,开口就是他们不懂,扯不清楚,可每次又要提这事。
“公主,你最近女规有些生疏,回府之后再多读几遍吧。”孔韵清想到了这个就直说了,伸手去接江芜递过来的碗。
就在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突然一声轻响从江芜的手上发出,所有人都盯着江芜手里的碗,已经裂开了。只要她松手,这碗就得四分五裂。
孔父:要开始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