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超和高菲的事情定下后,二人各自都安心去忙事业。
玉同村的村民也忙得像疯狂旋转的陀螺,一刻都不愿意停息下来。
还是江兆最闲,不是在这里晃悠,就是在那里晃悠,晃悠着就到了江成厚的面前,动动嘴皮子提几个建议。江成厚无语又忍不住将这些提议记下来,根本无法拒绝给村子带来好处的提议。
村里家家户户有了钱后,买车的买车,建房子的修建房子。
江兆想到自己这小瓦房也该换一换了,他不爱小别墅,决定自己画图纸,请人修个中式院落,里面有山有水有鱼,有花有草的那种。反正他银行卡的数字一直在增加,修个养老的小院子还是随随便便,就连菜园子他都打算好好规划一下。
江兆目前暂时住在江成厚家,每天都要过来看看小院子的进度,甚至很多时候就坐在池塘那边钓鱼。
“阿兆叔,出事了。”江武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跑得很快,没两下就到了江兆面前。
江武平的身上初具锋芒,用俗气的话形容就是有点当老板的范儿了。不过在江兆的面前,他总会忍不住露出比较小孩的一面,本性一下暴露。
“怎么回事?”江兆没察觉江武平走霉运,觉得这事应该和对方关系不大。玉同村气运现在正是稳步上升中,只要不作孽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既然熟悉的人没事,养老的地方也没啥,有什么值得激动的?
“小声点,别把我的大肥鱼吓到了。”江兆警告,喝了营养液的鱼长得很肥美,味道很鲜,但也很灵活聪明,稍微有点惊吓这天就很难钓起来一条了。他想吃倒是可以直接用网捞,但那样哪里有钓鱼的乐趣大。
江武平连忙放轻脚步,稍稍靠近江兆才悄悄说:“是彪叔家出事了。”
“哦。”江兆了然,江义彪家出事不是注定的吗?就看会出多大的事情了。村里人劝了说了,这两夫妻就是不听,非要纵着江志兵,今天出事就是他们以前种下的因。“是不是和江志兵有关?”
“阿兆叔,你可真是料事如神,真就和江志兵有关系。”江武平满脸唏嘘,面上也露出几分怜悯,“江志兵这些年花钱越来越厉害,还沉迷于打牌,后来越打越大,在外面欠债了。彪叔给他还上好几次,估计也明白继续这样不行,不打算再给他钱。”
“今早天还没有亮,江志兵回家里偷钱被发现,他推了彪叔一把,彪叔就倒地不起了。大琴婶子也过来阻止,抱着他的腿不放,他下意识拿起身边的东西把她砸昏迷。这小子估计也是吓到了,怕彪叔叫人,赶紧用东西塞住彪叔的嘴,拿着钱跑了,幸好没继续下狠手。”说到这里,江武平猛地吸了一口气,“彪叔二人一向勤快,从来不缺工,村里的人发现他们没来感觉不对劲,去他们家这才发现门外面挂了锁,赶紧把锁弄坏。”
“大伙儿进去的时候二人都醒着,没生命危险,大琴婶的情况好些,养一阵子就会恢复。彪叔不太好,现在半边身体都是麻木的,很大可能恢复不过来了。”江武平摇了摇头,“彪叔夫妻俩这辈子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