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醉酒的秦斯竹同榻而眠了一夜后,原本住在外间的石墨便自觉地将自己的被褥放在了秦斯竹的卧床之上,而秦斯竹则默认了他这一行为。
开始两人都是不习惯枕边身旁多上一人,每夜就寝时两人皆身体僵硬至睡意袭来支撑不住才慢慢睡去,后来渐渐习惯,若是没了身旁那人便无法入眠。自此两人一直是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石墨对秦斯竹近来之举心存疑惑,想着今晚两人独处时好好问问原由,不料……进屋后关上房门,走进内室,室内雾气缭绕,只见秦斯竹眼睛闭着头微微后仰靠着桶延坐在浴桶中,两臂张开放在桶延两侧,身体完全放松地舒展开。
秦斯竹脸上享受般的表情,因头后仰而露出的小巧精致的喉结,露在水面上的白皙的肩膀和两臂,在石墨眼中无一不是美景。
石墨觉得有些燥热,不敢再待,正准备出去冷静一下。但见秦斯竹已经在这浴桶中睡着了,过会儿水冷了怕是要着凉,想叫醒他又心存不忍。
只得苦叹一声,眼观鼻鼻观心,将他从浴桶中抱出。
正待将他抱上床,哪知秦斯竹离了热水的身体一冷,似是忘了自己正赤身裸体,眼也不睁只知往身边的热源靠过去取暖,还抱着石墨扭了扭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罢了还舒服的轻叹一声。
石墨本就气血沸腾,这一下已是极限的自制力哪里还起作用,将人按在怀里,深深吻了下去,一沾到那唇石墨便脑子一空彻底没了理智,只知道怀中之人是自己心中最是钟爱之人。
用力地亲吻啃噬着他的唇瓣、脖颈、胸膛、小腹,一路向下……石墨似是入了魔般,脑中只有“吃了他,将他融于血肉,永不分开”的念头,连秦斯竹何时醒来也不知道。
其实秦斯竹早在石墨亲吻他的唇时就已渐渐清醒了,只是非但没有反抗制止对方反而更是主动顺从。
这些天以来两人虽是夜夜同寝,但除了亲吻外并没有更深入的接触。
秦斯竹虽是身体不好,但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与心上人同床共枕,又哪有不想亲近之理,无奈石墨怜他体弱,担心他身体受不住,就连亲吻也多是克制地浅啄。而他自己毕竟是大家公子,虽是有心,但也不能失了矜持主动求欢。因此两人皆是忍得着实辛苦。
现下见石墨难得失了理智,秦斯竹哪能不抓住机会,好生亲近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待石墨回复清明时,只见秦斯竹已是泪眼迷蒙娇喘不已地在被自己压身下,赤裸的身躯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有些娇嫩处竟还留有齿印。
幸好及时清醒,还未铸成大错,若是再迟一刻,怕是要伤了自己那视若珍宝之人。
石墨正待抽身离去,哪知秦斯竹已被挑起欲火,哪容得他这时退却。
秦斯竹低喘一声,顾不得矜持,双手勾住石墨的脖颈,主动凑上唇舌与之激吻,口中唾液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滑至下巴,平添了几分淫靡。好似还嫌不够,身子紧贴对方磨蹭扭动,不时低低地嗯一声。
石墨本就欲火中烧,见此哪里还能再忍,只想着不做到最后便是。
随即夺了主动权,全心投入这场爱欲中去。到底还存些理智,不似方才的急躁,温柔的吻落在艳红的吻痕上,似是对先前的粗暴表示歉意。
秦斯竹倒是宁愿不被这般温柔对待,只觉身上被吻之处又麻又痒,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恶的石墨故意般细细地欣赏着眼前染了情欲的身躯。
秦斯竹绞着双腿在床上翻滚磨蹭,还是无法纾解,无措之下,咬着唇啜泣着求助石墨“求……求你了……给……嗯——给我……”。
石墨知他已是极限,便不再戏弄他,俯下身,凑近了秦斯竹下腹。
那漂亮的笔直挺翘的玉茎,正向外渗着透明的液体,石墨呼吸顿时又粗重了些,而后竟是一口将其含入口中舔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