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白道可真会想象!小女子可是今日才来到这三羊镇,合欢宗也没有那么大本事去散播劳什子尸人怪病!那些尸人与沿途村镇的惨状小女子也见过,若是我们合欢宗散播怪病。
等到这尸人怪病传到了中州各地,各业凋敝,对我们合欢宗又有什么好处?”“妖女住口!,我看尸人之祸就是你们弄的!
若是要打,也得问问我们手中的金针!”虽然两边嘴炮都打得很响,可是谁也不愿意多让一步,而奇怪的是,大家心里都没底,都不愿先动手。
尤其是李翰林木然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两方,根本没有对白道一方动手的打算,而漩涡之中的王紫菱,上一次几个白道凑在一起都让她跑了连孟行雨都没留住她,这身边又有合欢宗少主和金蚕门妖女,再加上立场不明的李翰林
留下她的胜算,又有几成呢?与屋内吵吵嚷嚷的情况不同。在屋外,木寨中依然是异常静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下半夜值守的只有两个土匪,按照安排上半夜值守的应该是两名神农教弟子。
然后下半夜再由土匪换班。初来乍到之时那些神农教弟子本不屑于和这些土匪共事,经过花药仙子一番劝解,再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这些神农教弟子也与这些土匪熟悉起来。
也愿意高高兴兴的去值夜了,这段时间的尸人也没有两个月前的凶猛了,前段时间尸人还会将木寨的木墙挠破,所以需要八到十个人的队伍绕着木寨巡查,若是碰到损坏的木寨,还能及时修补。
但这短时间尸人已经许久没有再出现,木栅也没有损坏的迹象,为此值夜之人也从十人缩减到两人。
夜间寒冷,两名土匪不由得将外面的棉衣紧了紧,又将暂时不用的左手捂在兜里,仅留下拎着灯笼的右手。
其中一名带着络腮胡的土匪身形壮实,而另一名则稍显矮小。灯笼中的火苗随着两人的走动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般,但不过走了一会儿而已,这两人便不想再走了。
“牛豪,老子不想走了,他奶奶的!天寒地冻让老子出来喝西北风,你说老子咋就那么倒霉呢?”其中那个矮小的土匪站在原地,再也不愿意往前走一部。
“方求!你妈了个球囊!值夜的日子对每个人都是平均的,也没多谁少谁,你埋怨个屁!”名叫牛豪的土匪已经走到前面,拂去了络腮胡上的冰渣子,转头骂道:“你若是不想动,身子冷得越快!
再说了睡觉的时候,有其他人值夜,那我们岂不是也要将自己的命托付给值夜的人?老子可不想睡得真香被尸人来上一口!”
“你他娘的,老子走还不行嘛!别再叫老子球囊,你他妈才是,信不信老子揍你!”叫方求的土匪一边骂一边走,因为他名字里有个“求”其他土匪给他取了个“球囊”的外号。球囊是啥,卵蛋子啊。
虽然方求后来因为这个绰号与其他土匪打了好几架,但私下里其他土匪还是会叫他“球囊”“行行行,老子怕了还不行嘛!”牛豪笑道,一边沿着木墙走,一边指着依然亮着灯光的几间木屋:“那帮白道的人,精神头可真好,都三更半夜了还在折腾。”
“依我看啊,就该让他们也出来喝西北风,尝尝天寒地冻的滋味!我看这几个月那木屋中的人,天女门的两个女侠冷得像冰山一样。
那个什么花药仙子和那个公主就是窝在屋子里与那几个神农教的老头混在一起,说是制什么药。就蓬莱派的苏女侠还能搭上一两句,但要是说出来的话荤了点,马上就要翻脸!
除了去搜刮粮草柴火,就没见过她们来值夜,也就是那些神农教的弟子过来帮忙照看!对了牛豪,刚才你有没有看见神农教换班以后进去的那两个漂亮妞?”
“两个漂亮妞?”牛豪想了想:“老子光顾着木墙是否完好,什么漂亮妞,老子没看见啊?”
“你个二愣子!那么漂亮的妞你居然没看见?老子真应该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方求道:“那两个妞穿着上好的狐裘,绝对是一等一的高级货色!说自己是专程由琼华宗派来见那个琼华宗二少爷的,把那两个神农教的愣头青迷得找不到北!
等我看到那两个女人的脸,哇!真的是仙女啊,太他娘的漂亮了!”“琼华宗?那个据说比朝廷还有钱的门派?嘿嘿要我说啊,说不定那两个仙女不过就是给琼华宗二少爷暖床的吧!
琼华宗那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说不定是琼华宗觉得这个二少爷寂寞的很,所以嘿嘿嘿”“是啊,说不定,那两个妞现在正撅着屁股蛋子,在琼华宗二少爷的床上等着挨操呢!嘿嘿嘿”两名土匪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平时老子都是去镇上的青楼玩玩窑姐,现在看着那些窑姐就跟草鸡一样,若是老子能操上一会这女的,哪怕我今天跳河摔死都值了,想想就觉得兴奋!”方求一脸淫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