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阳也没让小行行独挡小萝莉的火力,站出来与发小兄弟有难同当并肩作战,他们是真的真不知道新增的那些,那些是各省6月底才统计出来上报后勤的严重病患。
“嗯,关于这一点我相信你们没说谎,至少前天你们是不知道的,你们什么时候知晓有新增人员?”
“今天半上午,后勤将名单传来了过来,说了哪些人员已经入院,还有些大约什么时候到,我们才知道竟然新增了那么的人。”
“新增人员太多,我们不敢跟你说。”
哥俩心虚,明明不是自己的错,感觉像是自己犯了错一样,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紫禁城。
“知道了。”乐韵翻个白眼,两只吃货哪敢跟她说,让她知道了万一她发火不去看诊,他们怎么向上级交待,怎么面对那些军警、家属、国研究员。
小萝莉只说了三个字,也不知她生气还是没生气,哥俩悄悄地偷瞄一眼,还是没敢动。
“还杵着干什么?等人来请你们?”两只帅哥犯错就像做错事的大型猛犬一样委屈巴巴的,乐韵的手有点痒痒,好想暴揍他们一顿啊。
“哎,马上就走。”小萝莉发话,柳向阳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句,机灵的爬去驾驶舱当驾驶员。
燕行也麻溜地关闭舱门,不敢往小萝莉身边凑,他坐另一边,老老实实地当个安份的龙宝宝。
更想揍人了怎么办?两只帅哥一副如释负重的反应,乐韵手更痒了,要不是要赶时间出诊,她想将两只吃货拎下飞机去练练沙包。
柳大少可不知自己被小萝莉打上了“沙包”的烙痕,因为小萝莉没发飙,他开开心心开着小飞机飞上蓝天。
铁鸟在空中翱翔一阵,翩然抵达军总院上方,映着夏阳明媚热烈的阳光,停在一栋综合大楼楼前的草坪内。
两只帅哥戴上墨镜,一个帮扛药箱,一个帮撑伞,护着小萝莉穿过阳光直射的草坪,进入大厦的大厅。
仨人乘电梯上到某楼层,刚出电梯,就与急冲冲而来的卢教授相遇。
一身白大褂的卢教授,见着穿蓝色半臂汉服、头梳圆髻的小姑娘,有些疲惫的眼神明亮了起来,笑呵呵地走到小姑娘身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手摸摸头。
“小姑娘几时回来了?哪几天回E北呀?”过了手瘾,他才陪着小姑娘去楼层安排给病人暂候诊的会议室。
乐韵回答了,笑咪咪问几位教授在忙什么。
康教授昨天与上午连续做手术,累得不行,回去休息了,秦教授和医院的几个老专家要么有手术,要么要在办公室坐诊,要是能脱身,知道小姑娘要来定会挤出时间找小姑娘说说话。
人逢喜事精神爽,见着了可可爱爱的神医小姑娘,卢教授的疲惫都去了一大半,涛涛不绝地讲医院最有代表性的奇闻秩事。
很快就到病人呆着的会议室。
一间中型会议室,临时收拾了出来给后勤安排过来的病人候诊。
柳大少四号说时一共是十七个病人,在家乡或去避暑中心疗养的病人昨天上午便全部入院。
新增的二十六个病患者分别于昨天或中午前抵达医院,共四十一个病患者。
因为病人有家属陪同,生活能自理的病人一般由一位家属陪同,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有两个家属。
会议室坐得满当当的。
照顾安排协助小姑娘的一位医生也在会议室,见小姑娘来了,赶紧请她和卢教授坐下,将电脑和资料给小姑娘过目。
乐韵进门时扫视全场一圈,收集到的数据显示,有十二个肝癌,四个肺癌,一个大肠癌,八个包括血管、肠等部位的肿瘤病人,一个尿毒症,三个肢体偏瘫,有二个脑瘫,一个先天心脏畸形,三个都是十岁以下的孩子。
还有一个羊癫疯病人,另七个则是某种辐射引起神经和内脏功能性衰老。
因生活压力和饮食问题,全国每年约有三十几万人死于肝病,有十二个肝癌病人倒也不意外。
让乐韵意外的是七个由辐射引发疾病的病人,那数字有点偏高,不正常。
拿到病人的资料,先极快的看一遍,再取过白纸,将病人按分类排序,写好名单交给医生复印。
助手医生复印了数份,给小姑娘和他的保镖、卢教授一人一份,再留了两份放医院存档,自己一份,一份给协助的护士,照着名单念名字,组织病人去手术室,有需要抽血样的病人,也点名,由护士带去另一处抽血。
拿到了名单,乐小同学先去了另一间医生的办公室,开药箱配药,配好了药再去手术室。
医院按排了两间相领的手术室给小姑娘,因为不需要手术床和仪器,每间手术室能容十五人左右。
助手医生和护士依名单将病人带到手术室,让病人家属照病人褪去衣服,再平躺在瑜珈垫上等着。
小萝莉进手术室检查一圈,将杂闲人员清场,关门做针灸,仍如既往般的先给一间手术室的病人扎针,再去另一间,在两间手术室来回穿梭。
柳少燕少各守一间手术室,安安静静的当门神。
小萝莉给第一拨病人做针灸花了两个小时,再换第一批病人,又花了二个半小时。
给第二波病人做完针灸,已经过了晚六点,小萝莉吃了晚饭再给留在最后的几个病人做针灸,第三拨人的针灸持续了三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