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凯拉所在楼道另一边走路的脚步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正躲在一边偷偷看的凯拉不知道该往哪里躲避的时候,一个人将她拉到暗处。
凯拉回过头,才发现是莉诺尔,她不放心刚来的凯拉,所以偷偷跟了过来,这时间那一边的人影终于显现了出来,罗安回过头,女仆长莉玛更是本能地想要隐藏着身形。
但被商人手中的铁链所系,扯得罗安一个踉跄,不过当发现路过的不是女仆之时,女仆长的自尊心终于放了下来。“深夜好,先生以及家具小姐。”拉兹尴尬地打了声招呼。“我只是,想上一下厕所而已。”莉诺尔把凯拉拉回暗处“记住,今天的世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女仆长。”
“可是,为什么连女仆长也”“我们都是这里的家具,家具就是被别人使用的,所有的女仆都是如此,女仆长也是。”莉诺尔哀哀地说道。
“你很快就会习惯了,因为我们没有其它的选择。”走在回房的路上,凯拉继续与莉诺尔对话,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以及这座豪庄的黑暗。
眼前的莉诺尔从小就是以女仆的教育而收养的,她的所有世界几乎全是在这个充满了邪恶的豪庄里,尽管这里尽是些不好的回忆,但女仆们却无法离开,因为她们从来不了解作为女仆,性奴隶以外的生活。
莉诺尔是如此,其它人也是如此。女仆长莉玛为这个豪庄服务了二十几年,但主人布莱修眼里,她仍然只是个家具,其它人呢?凯拉对自已的末来充满了不安。晨,露水。拉兹一早就醒来了,透过窗台,可以看到清早就有大屋的女仆在花坛里修剪暴雨过后的花草。
清新的早晨,美丽的女仆们穿着可爱性感的女仆装在花坛里辛勤工作,倒也是个风景,不过当他打开厕所的大门,里面是这样一幅景像。一个屁股上分别写着厕奴的赤裸女人,整个人被吊在一根垂下的铁索上面,铁索绑住她的双手双腿以及勃子,将她牢牢悬挂在半空之中。
然后女阴和嘴巴里都被堵上了特别的塞子。拉兹走上前去,轻轻拍打了一个女奴的脸庞,因为被吊了很久时候,这个女奴有些失神。看到客人,女奴立刻就挺直身子,反射性地摆出服务的姿势。塑形师叹了口气,掏出自已的肉棒。
然后将自已的尿液射进了女奴的口中,将她呛得双眼发白,不过,拉兹有意为难这个可怜的女奴,他并没有将全部的尿液射出,而是留下了一部分射进她后面的洞口的,让这个可怜的厕奴同时承受浣肠的痛苦。
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女仆悲鸣声,这时候,罗安也起床了,打起声招呼之后,他走到大便的池中。那里有一个非常舒服的椅子,不过下面被挖了一个洞,一个同样全裸的女仆被屈辱地绑在便池旁边。
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用来对付犯了错的女仆的工具,这些不幸犯了错的女人必须时刻跪在便池旁边,一旦有人上来排便的时候,女仆必须立刻跪到对方的面前。
然后按照要求,一般来说是脸贴在地上,高高挺起屁挺供对方玩弄,或是提供口交服务。客人大解完了之后,女奴还必须爬到椅子下面去,屈辱地舔光客人的屁股,将粪便舔光。
如果客人很享受这一过程的话,只要他们不喊停,厕奴将一直,连续不断地为客人提供服务。
“那个,这里是什么地方?”第一天的工作就要应付这么多人,让刚来的凯拉无法适应,在她忙着晕头转向的时候,自已已经迷了路。
眼前好像是在地下层,那里深处有一个大铁门,凯拉打开了最下层的铁门,所有排泄口汇集的中心,她惊恐地发现,昨天犯错的莎菲在里面,她被四肢着地嵌在设置在地上的铁板之中,在女仆的口中塞有一根导管,连向上方排泄口的交汇点,一旦有人入厕的时候,排泄物就会随着排泄口流入莎菲的口中,而她必须全数吞下。在她的身体后面,肛门也尿道都被贴布堵住,让她只能吞食,无法排泄。
女仆赤裸的身体在粪黄的空间晃动,显得淫臭而污浊。这突出其来的冲击让凯拉吓住了,手中的碟子也掉到地上,摔得粉碎。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来,闭上眼睛,忘记你看到的。”这时候,莉诺尔出现在她背后“今天客人很多,难免会有什么意外,我会和女仆长解释地,快回去,晚上的宴会上,主人分派了重要工作给我们。”
晚上的时候,客人已经来了很多,他们多半都是当地的权贵人士,显然,年轻的布莱修伯爵显要维持他的家产,就必须会有社交。
这些人士的前来,倒是让整个大厅显得生机勃勃,漂亮性感的女仆们来来回回地穿梭于大厅之间,为进来的客人提供正常的服务,倒是为这里添色不少。
不过很显然,到这里的权贵人士不会只为了晚餐而前来,很多淫心难耐的宾客早就按奈不住,选中所喜欢的女仆进入了各自包间,即便走在过道上,也可以时不时的听见房间里传出微弱的交欢声。
事实上,这里的女仆也不全是被迫的,她们有些人已经习惯了调教与性爱,自暴自弃地享受着主人带来的扭曲生活,沉迷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