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这麽棒……这麽好的大肉棒……大鸡巴操干人家所有的穴……啊啊啊……真的是很谢谢你们……呀啊啊啊……噢啊啊……”幽曼达立刻就流著眼泪哭喊道。
他们的要求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只要他们喜欢高兴,无论多下流不要脸的淫话他都说得出来,只要他们能继续这样操干他,让他超爽、超快乐。
兄弟俩闻言,甭提多激动兴奋了,齐声吼叫道:“说的好,再说点更淫荡下流,更讨我们喜欢的骚话给我们听。”
“好……你们是我的大鸡巴好弟弟、亲弟弟……啊噢啊……我要你们一辈子……这麽操我、干我……啊啊啊……永远别离开……我的骚穴……啊啊啊……我要当你们的性奴隶……当你们的骚母狗……让你们随时操、随时干……啊啊啊……噢啊啊啊……”
幽曼达想都不想,就叫出一大堆令人脸红心跳的超级骚话,还淫荡地夹紧花筒和菊肠勒玩兄弟俩的淫指和大肉棒。
兄弟俩怎麽受得了这种骚话,彻底为他疯狂了,四根手指一起捏住硬硬的花心扭掐,两根大肉棒使力顶著花心狂戳强转,让他也像他们一样疯狂了。
“噢啊啊啊啊啊啊……玩死我了……啊噢啊……大鸡巴好弟弟们,求你们别掐……我的花心……啊啊啊……要被你们掐烂了……真的好痛……哦啊啊……啊啊啊……大肉棒也别转了……菊心也被转得好痛,还……有菊肠……也好痛……啊啊啊啊……噢啊啊啊……”幽曼达瞪大泪眼,尖声痛呼道。
花心、菊心和菊肠,被兄弟俩变态粗暴的行为,弄得剧痛无比,可是剧痛中又有钻心蚀骨的快意,搞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除了好痛,还好爽吧。你这骚奴隶、骚母狗的肉棒都快乐得流出口水了,花穴就更不用说了,这水已经多得没法形容了。”哥哥望著那虽没爽得射精却滴出淡紫色水珠的玉茎,和里里外外都满是红紫色淫水早湿透了的花穴,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不但如此,後面的菊穴也开始湿了,估计再这麽干下去,很快也能流出淫水。”弟弟也邪笑道,他发现原本异常干燥的菊肠不知何时慢慢变得湿润,虽然还是很热,不过那无比滚热的感觉挺不错的。
先前觉得这骚货的菊穴太紧热窄小了,让大肉棒很痛苦,但干习惯後就会觉得那样另有一番美妙。他想哥哥和他应该是一样的感觉,他能感觉到和他紧贴在一起的大肉棒,变得越来越精神抖擞了。
“後面真的湿了,真可能被我们干出水来,没想到这骚货连後面的菊穴也如此淫荡。”哥哥点头。菊心被干都会很爽,但能被干得发湿,甚至流出淫水的,却很少很少。
“啊哈啊哈……大鸡巴好弟弟们,我……啊啊……我想菊穴也流淫水……求你们……快点把我的菊穴……也干得流好……好多淫水,就像花穴……一样……啊哈啊哈……噢呀……噢呀……”幽曼达期待地浪喊道,他很想知道菊穴被干得流淫水是什麽样的感觉,是不是和花穴被干得流淫水一样舒爽刺激。
“好,你这淫荡无比的骚性奴、骚母狗好好等著,我们马上就把你的菊穴也干得流出好多淫水。我们要看菊穴里流出的淫水是什麽颜色,是不是和花穴的淫水一样。”弟弟激亢地骂道,哥哥连连点头。
兄弟俩先後低头重重吻啃幽曼达的红唇一下後,淫指和大肉棒都奇怪地突然撤离了花心和菊心,还从花穴和菊穴里拔了出来,让幽曼达一阵狐疑和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