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是,主人。”
毫不迟疑的回答,就仿佛接到一个曾经的刺杀任务一样。对方这种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依旧隐忍着服从的姿态真的很得他的心意,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他竟已经独宠了这只叫葵九的牝犬月余。
程禾在性事上的需求并不大,每月四五次享乐也就差不多了。更多的时候,如果他留一只宠在身边,只是为了逗弄而已。
就像现在。
葵九的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他双腿大开,全凭两个手抱着,仰面朝上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主人面前,全靠双肘撑着地面,维持着姿势的平衡。甚至连他身前高高翘起的物件上都没有任何束缚物,隐忍着,只因为主人的命令。
这对一个并没有经过完全的调教的宠来说,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和……忠诚呢。
毕竟,他后面塞着的巨大的仿真物,可是浸了最烈性的秘药的。
程禾欣赏着面前的美景,鞭子在空中画了个圈,狠狠甩在了露出一点玉势的穴口。
“嗯……”
葵九昂起脖颈发出压抑的夹杂着愉悦的呻吟,却依旧维持着身体展开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
连续的几鞭落在那处,玉势被绞的更深,对方发出的声音也越加迷乱。
程禾当然知道此时的鞭打带来的疼痛恐怕早已在药效下被对方所忽略,鞭子所带来的刺激对于瘙痒的缓解大概更为明显,别说是打在后面了,就是落在这儿——
一鞭狠狠地落在那高高翘起的东西上,带出几滴泪来——
这东西现在也只会觉得享乐吧。
程禾忽然觉得有些无趣。想了想,这只叫葵九的宠他也玩了一月有余了,算是了了当时起的那点兴趣,也该处理掉了。
这样想着,便打算草草结束了这场娱乐。
鞭子连续地落在那性器上,程禾高高在上的声音冷淡依旧,“真是淫荡的东西,被打都能高兴地哭出来。”
“看看你那骚浪的穴眼儿,这种玉势根本就满足不了吧?”
“这么淫贱的小母狗,是不是该给你找两只公狗来缓缓?”
——程禾明显地感觉到脚边的身体一僵,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从情欲中退出来,甚至克制不住地轻微颤抖。
怕成这样?
想了想,他之前确实从没说过类似的话……
“或者,左右我也玩儿够了,不如就这样把你赏了下人怎么样?”
那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却依旧没有变化一点姿势。男人抬头看向他,湿润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却依旧不会开口求饶,只是几乎无声地一遍遍呢唸着,“主人……”
仿佛那就是他全部的信仰。
程禾跟那双眼睛对视着。
这东西从来都没学会哀求怜悯。影阁出来的影卫确实是不允许有任何哀求之举的,服从就是唯一。但是作为满足庄主性趣的牝犬,适时的哀求偶尔也是一种情趣,所以并没有被禁止。
这种基本的区别,想必肖南也早已教过。
可是葵九却从来都没有学会哀求主人的怜悯,只在极少的时候,连精神都到达极限时,一遍遍重复着“主人”两个字,声音轻到几乎被忽略。
程禾扔了鞭子,向后靠在床上,示意地冲着脚边的人点了点自己下面,对方顺从地爬跪起来给他口侍。
他几乎可以从那双眼睛里读出救赎般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