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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明天周一,照例不更哈,欢快地奔走~
☆、开门,放天师!【倒v】
“小心!”刘斌忽然惊呼出声,挥起木棒就要向褚国栋打去。褚国栋被吓了一跳,刚触碰到门把的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挡在眼前。只听耳畔咔嚓一声脆响,褚国栋上半身所紧靠的门上木屑飞溅,生生突出来一个不规则的突起,然后一只干枯的手爪破门而入,上下翻转着似乎在摸索什么,干瘪萎缩的皮肤下白骨森然。
随着门上残破的洞口,外面丧尸们低哑的嘶吼声更加清晰地倒灌进来,那只孤零零冒出来的手上皮肉翻卷,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指甲一直没有停止生长,没有折断的几根已经长到只能蜷曲起来,遍布石灰一样的颜色。
幸好门上的破洞还不够大,那只丧尸无法把整个手臂都伸进来,只有一只手在那里胡乱拍打,刮挠出沙沙的响声。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那只手几乎是在猝不及防间就出现在了离褚国栋的脸几乎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处,指甲甚至差一点就要碰到他的眼睛。而当时褚国栋精神高度紧张,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门把上,一时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差点就遭到了丧尸的温柔抚摸。
幸好刘斌的木棒及时杀到,不知道为什么,褚国栋总觉得刘斌似乎与那只手有什么私人恩怨,他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打在那只突兀的手上,随着几声清脆的爆响,那只丧尸手上的长指甲瞬间齐齐折断,不由自主地做起了自由落体,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附近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觉得指尖一痛,似乎被生生折断的是自己的指甲,简直有点同情起那只不知好歹的丧尸来。
不过这位丧尸先生显然并不领情,这玩意儿没有痛觉,根本不会退缩,相反的,那只手还在拼命往前挤,随着它的努力钻研,从门上被打破的地方为始,四周开始蔓延起道道裂痕,看起来显然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而刘斌正厌恶地用力狂踩地上断裂的指甲,一副与之不共戴天的表情,双手握着木棒,接连不断地捣着那只原本想做猎食先锋的爪子,每一棒下手都极其狠绝,众人接二连三地听见骨骼碎裂的声响,纷纷转过头不忍心再去看那只几乎被刘斌捣烂的可怜爪子。
“好了。”张青阳终于也看不过眼,伸手扣住了刘斌的手腕。刘斌挥舞了两下没能挣脱,犹自不解气地嘟嘟囔囔,“它是不是应该用一下亮甲?灰指甲很容易传染的。最讨厌不剪指甲的人了,不知道长指甲挠人很痛么?!有没有公德心啊?啊?”
大家都以为刘斌是对丧尸们深恶痛绝,只有刘斌自己知道,那不叫恨,而叫不由自主的恐惧。别人并不了解,刘斌的爸爸去世以后,刘斌那位以泪洗面的妈妈就不再打理自己,任由自己蓬头垢面,更不可能记得要去剪指甲,一旦神志不清醒的时候就会用长长的指甲去挠小刘斌,以至于给他留下了深重的童年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