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哥,你到合肥来是打算玩多久?还是说是有什么事要办呢?有需要的话可以叫上我和我哥啊,虽然我们俩只是二阶觉醒者,但我们毕竟是本地人,说不定能帮上点小忙的。”
“故地重游,回忆往昔,我也是在这儿长大的,只不过十来岁就离开了。”
郑雪又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喜欢吃安徽菜呢!”心里却嘀咕:“难道他不是北京人?”又起了试探的心思:“不知道叔叔阿姨叫什么?其实这世界挺小的,说不定我们小时候还认识呢?真这样那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
贺成双阴森森笑起来,一双厉眼往郑荣身上一瞧:“那还真没一定,我爸是倒插门,我是跟我妈姓的,我妈叫贺双涵,你认得吗?”
郑雪当然不认得,可郑母听到这个名字,却脸色大变,郑荣神情惊疑不定,半张着嘴往贺成双身上上下打量,胸膛起伏不定,筷子一松,夹着的菜啪嗒一声掉进碗里,汁水溅到边沿。
郑阳看到爸妈的神色,吓了一跳,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问道:“爸,妈,怎么了?是你们认识的人吗?”
郑母眼神闪烁不定,不敢去看贺成双,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郑荣脸色铁青,看着贺成双说道:“你……你是!”贺成双冷笑不语。
郑雪见气氛诡异,吓得不敢作声,双手不自觉的绞着桌布,眼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忽然一阵悠扬铃声传来,花含章掏出手机一看,低声对叶清让说了几句。叶清让站起来冲大家和和气气地笑道:“不好意思,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今天打扰各位了,我们改日再聚吧。”贺成双跟着站起来,一言不发,转身就往外走,郑雪情知事情不妙,还是勉强站起来,磕磕绊绊地跑上前给贺成双开门。
送走了贺成双五人,郑雪跑回客厅,一屁股坐下,冲着郑母委屈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郑母已经离开了餐桌,靠在沙发上,一手抚着额头,一句话不说。郑荣脸色颓唐,神情恐惧,喃喃道:“是他……他回来了,他一定是来报复我的!”
郑母忽然一把抓起靠垫扔出去,劈头盖脸地砸在郑荣身上,尖声哭道:“都是你造的孽!现在怎么办?他是要来逼死我们啊!”
郑阳头痛欲裂,拦着郑母问道:“你们先别吵行吗?到底是什么事跟我们说说清楚好不好!”
郑母仍是流着泪,气若游丝地说:“什么事?去问你们的爸爸吧,贺成双回来了,我们这个家算是完了……”
郑荣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不会的……他没那个本事!他算什么东西,一个小神经病!”郑母一听又继续骂:“风水轮流转!快二十年了,看来他是在外面混出本事来了……他小时候做事就可以这么狠这么绝!现在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神经病?神经病以前是病,现在的世道,只要有本事就没人敢管了!他非要我们全家的命不可,都是你这个挨千刀的没良心的,要不是你当初逼死了他妈,他能这么恨我们吗?”
郑荣想给自己脱罪:“不是我!我怎么知道贺双涵病的那么重,我有事要出门,又不想他们母子跑出去惹事,才会把人关在家里,谁能想到她竟然熬不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