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自个儿背包里拿出一个超大针管,将肉汤吸进针管里后,它把针管插进许嘉棉的喉咙,填鸭式的把肉汤挤进去。
许嘉棉发出不舒服的哼唧声,等他想挣扎的时候,水豚抽出空针管,拿着针管去洗。
许嘉棉委屈的瘪瘪嘴,继续睡了。
芜承:“……”
许嘉棉醒的时候是在芜承怀里,他思绪回笼,推了推芜承,“放开我。”
芜承深深的看着他,半晌,他松开了许嘉棉。
许嘉棉心里一空,莫名更不爽快了,但想到什么,他还是问:“伤口有没有上药?”
芜承说:“没崩。”
伤口没崩。
许嘉棉脸一鼓,不说话了。
水豚走过来,又柔软的爪垫贴贴他的脸,看向萨摩耶。
萨摩耶看懂水豚表达的意思,“你们要走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玩呀?”
水豚嘴张了张,萨摩耶眼神失落,却还是笑着说:“没关系,我一直住在这里,不会走的。”
不管水豚之后还来不来,它都不会走的,它要在这里等着它的主人。
许嘉棉走向水豚,芜承一把将许嘉棉拉进怀里。
许嘉棉怒道:“别抱我!你不是说不抱我吗!我不让你碰!”
芜承身体里的邪火往上涌,眼神暗沉,“你们出去。”
水豚往外走,萨摩耶也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
门一关,萨摩耶后知后觉。
这不是我家吗?我为什么要出去。
许嘉棉有点慌,“你、你要干什么?”
芜承的手放在许嘉棉后背上,略一用力,许嘉棉便被迫贴在芜承身上。
他正想挣扎,忽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顶着他的小腹,他一愣,小脸涨红。
“抱着你我就会这样,你想清楚再决定以后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芜承勾住许嘉棉的腿窝,将许嘉棉抱起往外走。
他并没有收东西,这屋子里取暖用的东西,是他留给萨摩耶的谢礼。
一只狗住太冷,有这些东西,萨摩耶会舒服点。
许嘉棉浑身直冒热气,慌的眼神都是空的。
在他成年的那天,家里的长辈轮流拉着他谈话,谈话的内容就一个:小心野男人,特别小心身边的野男人。
他总觉得他们意有所指,但当时他没怎么把这些话放心里,因为他越长大芜承就跟他越生疏,有时候他们两一个月都说不上几句话。
他一度怀疑芜承是外面有狗了。
但现在他好像懂了。
芜承对他,好像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