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na~”
山爷很没品的抢过白穹首的酒坛子,挤柠檬汁加糖渍柚子皮放冰块啤酒雪碧,一气呵成专业度爆表。
“吨吨吨,嗝~”
“握草还能这么喝的?”
那是吴恪碰都不敢碰的三彩蛇酒,让他这么喝一杯怕是会原地去世。
“阿嚏~”吴恪一阵喷嚏,“愁哥你在搞啥,好辣...”
没多会儿林愁就端着一个方托盘搁在桌上,里面摆了四碟简单的煎炸小菜,很下酒的样子。
林愁给自己倒一杯冰镇啤酒,指指那些盘子,
“火焙鱼,魔鬼椒的,很辣。”
鱼用的是后山山涧里的各种小鱼儿,并不是湘菜系那道领袖最爱的传统名菜的传统做法——林愁大逆不道的把辣椒和鱼一起搁在锅里焙干,干香之后直接撒料,并没有用到谷壳、花生壳、桔子皮、木屑等熏烘的手法。
鱼吃小吃跳,后山溪涧里的冷水小鱼一网上来至少能出现几十个品种,挑出那些超过两个指节长短的,不必费力开膛,只要饿上一天两天它们肚子里基本也就清空了。
“咔嚓...唔...这鱼好酥...嘶...辣辣辣....水...”
焙鱼没啥技巧,唯一能算得上技巧的或许就是火得用稻草,慢慢的焙,心越诚鱼越香——单纯指熬时间。
吃这种辣到直掀天灵盖带烟火气息的火焙鱼,喝高度烈酒,绝对需要常人无法拥有的勇气。
奈何白穹首和黄大山妥妥的都是酒鬼,这就不算是个考验。
“哈...”
辣意和酒意在嗓子里仿若形成了一个烈焰战场打生打死,山爷和白穹首的声音都被战斗余波轰变形了。
“林子总能搞出这些奇奇怪怪又很好吃的玩意,即使哪天他告诉我它做了蚯蚓饼干我也一定会试试。”
“这玩意下酒是下酒,太辣了,明儿我还想正常上厕所呢,嗯,这个玩意又是啥?”
看上去就是一坨黑乎乎的菜缨子,有肉还有比乒乓球小了一丢丢的土豆。
林愁道:“鲜族做法,我忘了有没有正经名字了,这个菜蒸熟的蒲公英和地瓜秧晒干,肉是黑山野猪的肉,土豆你们都认识...”
“听都没听说过,”山爷嚼了几口菜叶子,出奇的感觉还不错,“不是,这有肉有土豆的,咋还是个凉拌菜呢,呃,还怪好吃的。”
“谁说是凉拌菜?”林愁吨吨吨干了啤酒,“是炖完之后放凉的,土豆和菜在凉的肉汤里泡的越久味道越足,我听我那不靠谱的老父亲说,这道菜放冰箱里冰镇一两个小时味道才是最好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整道菜黑红黑红的,看上去重口甚至有点丑陋,久炖的野猪肉没什么腥味,又因为冰镇过异常艮究q弹,盘底都已经形成了肉冻。
“我就不懂你对菜肴特效的执着,老薛那也不是每道菜都有效果的啊,”山爷啧啧有声,“这特么随便拿出来一道菜都卖疯了好吧?”
林老板:你不懂的是狗哔系统的执着,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