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由?毋宁死!
林愁表情中夹杂着坚定和鬼祟?很矛盾。
“所以?什么时候开溜?我是说,什么时候去找黄沙蠕虫?”
“先把发生委这笔人头税赚了,”游荡魔看着他?“你又溜?店怎么办,你跟我跑路,下次我回来估计要有一大群五六阶大佬围着我圈踢,当我真傻昂?”
游荡魔心道虽然你抓住了我的胃,但依然得不到老子的心,想让俺游某给你背锅,不可能!
林愁眨巴眨巴眼睛,信口开河,
“那啥,还有大月匈姐和徒弟呢,我徒弟很棒的,得我真传,虽然还有差距,不过勉勉强强还能营业啦。”
“你唬谁,”游荡魔嗤笑,“你那徒弟出了名的连土豆丝都切不明白,你走了这小馆就只能卖盐焗鸡,连猪血汤都没得!”
林愁:“...”
淦!
有容误我!
表情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心道苏有容你给爸爸等着,好家伙这到底是有多出名啊,连几个月回来一趟常年在荒野上放养的游荡魔都知道你的光辉事迹了——再多订五十吨土豆!
后山,远处,骑在滚滚脖子上的苏有容打了个冷颤。
一旁织毛衣的大月匈姐抬头,
“怎么了?”
“啊...”苏有容恍惚了一下,继续薅滚滚脖子内侧的软毛,“没...神马事,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的样子。”
滚滚嗷呜嗷呜的叫着。
苏有容从兜里抓出两大把玉米硬糖塞给滚滚嘴里,哄骗道,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湿虎说了,你掉毛太严重,不好好整理的话明天就要把你丢进海里狠狠洗澡呢。”
滚滚嚼着糖,委屈的呜咽两声,不动弹了。
苏有容和大月匈姐对视,露出奸计得逞的鬼祟笑容。
怕水的滚滚,就是这么好欺负。
苏有容抱怨道,
“好几天没见到那条狗了,哼哼,那个游荡魔真讨厌,领了好大一群狗回来,四狗子都被那群漂亮的小母狗迷得睁不开眼了。”
大月匈姐从苏有容手里接过一小撮晶晶亮亮的柔软毛发,
“幸好还有滚滚。”
大月匈姐将织了一多半的毛衣搁在旁边,把差不多一个主机箱大小的简陋织布机放在腿上操作起来,
“滚滚的发质比四狗子的好多了,掺在里面织成毛衣,一定能让品质更上一个台阶。”
这不废话么。
四狗子什么级别滚滚什么级别。
明光辣么多大佬,谁见哪个这么败家用六阶顶级巨兽的皮毛织毛衣来着?
大月匈姐织出来的东西虽然没人敢抢,但暗地里眼馋窥视流口水的人那真是一抓一大把,想要这东西的进化者能从燕回山排到明光基地市。
口罩、围巾、手套到现在的毛衣,大月匈姐的梦想是凑出六神装。
赤祇眼中有光,
“到时候,看那小贱人死不死!!”
苏有容撇撇嘴,有点头皮发麻,
“赤祇姐姐,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们会被打死的...”
“哼,”赤祇战意沸腾,“胡说,要不是那败家娘们手里有趁手的武器,她拿什么和我比,平底锅上面嵌俩枣的三等残废,真当老娘是吃素的?”
苏有容瞄了一眼大胸姐每天承受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得压力卖力工作的兽皮抹胸,自卑的低下头。
行吧行吧,宁这个资本确实可以说任何人是平底锅嵌枣儿。
不过,苏有容很坏调整好心态,默默小声补刀,
“不是说她啦,是湿虎。”
“哼,”赤祇小声咕哝,“大不了给他刷一辈子盘子。”
“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