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全被酒引过了视线,
“嘶,好香啊!”
“吾王,婚典都结束了,按古礼就该送入洞房了啊,这合卺酒,必须要喝。”
“对对对,还不能在洞房里喝,得当着大伙儿的面喝,多多的喝。”
“酒壮肝胆,左岸亲王今晚,可一定要卖力气哟!”
夜鸾笑的有些勉强,“不行,左岸他...”只是话语转瞬就被淹没在沸腾的人声中,
“天大地大,今晚新人最大,大家伙儿可都等着听吾王的墙角呢!”
“嘻嘻嘻,就是就是。”
不待夜鸾还要争辩什么,几百个兴奋的满脸通红的彪形大......女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帮她们的女王和左岸亲王大人完成了这个神圣的仪式。
一盅合卺酒让夜鸾和山爷脸色通红,四目相对犹如看着两团雾气在眼前飘荡。
有人道,
“合卺酒已成,下面该送入洞房喽~”
骇鸟辇驾轻飘飘的飞起,带着两人不知去向何处。
剩下的合卺酒是重点关照对象,自然被礼堂中的女人们打着福根的名义哄抢喝掉了。
沈峰吸了吸鼻子,
“那是三彩蛇酒?”
林愁摇摇头,
“五彩蛇王酒,用小青同志的胆泡过的。”
“...”
“你小子够狠!山爷不会有事吧?”
“我哪儿知道,那就要看他们所谓圣物的力量到底有多强了。”
沈峰和白穹首对视一眼,突然喷笑出声,
“你小子,也忒阴损了。”
林愁翻了个白眼,“不是有句话么,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咳咳,是顺其自然吧。”
“呵,顺其自然...”白穹首颓丧道,“这他娘的是我最憋屈的一天,每一拳都像是打在棉花上...这特么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沈峰给他倒了杯酒,
“不然呢,冲上去和人家拼命?想找死的话你干脆找条大河跳进去一了百了得了。”
白穹首恼怒道,“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憋屈,憋屈你懂吗??”
沈峰咕咚咽下一口酒,
“不懂,我就知道山爷这货捡大便宜了,啧啧,亲王大人啊。”
“...”
沈峰满脸向往道,
“人家小两口也很你情我愿嘛,嘿,这事儿成了之后咱可就是亲王大人的娘家人了,明光有哪个兔崽子敢炸毛,一挥手借两百个大胸脯女战士过来分分钟把他们碾成渣滓,倍儿有牌面!”
白穹首差点没被沈峰的猥琐表情给气死,
“你他妈脑子抽了?你忘了指派任务部队全军覆没了?你敢说那里面没有你的熟人?你良心被狗吃了?”
沈峰把玩着酒杯,
“哦嗬,你白十八爷能耐,你关心黄大山,你记着那群兄弟们的仇,你怎么没一到鸾山见人就砍?”
“有多大碗盛多少饭,说话之前不先掂量掂量你自己的本事?”
“砧板上的鱼而已,你再蹦跶,除了厨子之外还会有别人在意么。”
白穹首嘴唇哆嗦着,一言不发,最后摇头苦笑。
忽然抱起两个酒坛扔给沈峰一个,“姓沈的,你赢了。”
“吼!”
正在这时,一声怒吼从穹顶之上传来,声震四野。
林愁循声望去,原来夜鸾与山爷二人所乘辇驾并没有离开,盘旋一周后又飞了回来。
辇驾辉耀着七彩的光芒,片片花瓣由其尾端洋洋洒洒的飘落,美不胜收。
礼堂中的人们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喧闹起来,
“哎,开始了!”
“左岸天王啊,嘻嘻...”
“我赌左岸在吾王裙下坚持不到一个小时。”
“我赌一刻钟。”
刚才还要与林愁斗个成王败妾的夜妤大开大阖的坐在椅子上,眼中有光在闪,
“喂,男人,要不要赌一把?”
“刚刚算汝运气好,这次,汝不会还想逃吧?”
林愁汗了一把,好歹那是你们的女王和亲王大人哎,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赌什么,我并没有你们这里的货币。”
夜妤舔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