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两只怪鸟专心享受着自己的美食,小的那只还时不时拿眼睛直瞟某辆荒野战车的位置,瞟得山爷一阵接一阵的心虚。
待两只怪鸟把沼泽中喷到岸边的骨头全都吸干了骨髓后,站起身,也不看一群紧张兮兮的狩猎者,径直走到穿山甲号旁边一脚将穿山甲号踹翻,捧着两只鸟蛋迈着八字步走了。
“......”
山爷脸皮再厚,也不禁嘿嘿干笑着,
“诸位,诸位,我是真不知道这俩蛋是有主儿的啊!”
刘队长的注意力完全就没在山爷身上,磨着牙说道,
“他娘的,指挥官人呢,今天要不给老子个说法,老子就TM把你老小子连人带车种在这沼泽里!”
“对,娘希匹,那狗屁倒灶的侦查队是怎么回事?”
“这么大两只鸟、几千只的狼群,别TM说是丘陵和灌木丛,就是在原始森林里也像秃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弄了一水儿的瞎子去搞侦查么?”
...
怪鸟那两道庞大的身影就要消失在灌木丛中的时候,小的那只一低头,随口啄开一只蛋,仰头将金黄色的蛋液倒进了嘴里,还不忘将另一只蛋举到大的那只眼前。
大的那只一甩翅膀,小的那只嘎嘎了两声,把另一只蛋也啄开,又给喝了。
黄大山看到了,白穹首看到了,燕子也看到了。
黄大爷的眼珠子差掉直接爆掉,谁能告诉老子,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老,老白......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白穹首吞了吞口水,“你在哪找到这两个蛋的?”
“就在里边不远一颗树杈子底下,树根之间有个坑。”
白穹首皱着眉,“多高的树?多宽的树杈?多大的坑?”
“唔....树挺高的,一米多宽的两根树杈,坑么,刚好能放下两只蛋。”
白穹首一拍脑门,
“他娘的这蛋根本就不是那两只怪鸟的!”
“啥?那它跟死了爹妈似得追着老子干啥?”
“黄大爷,我拜托你下次能不能长点心眼,你知不知道鸟蛋,是用孵的?”
“啥意思?”
燕子接了一句,
“老大的意思是,那两只怪鸟的体型,一米多宽的缝隙恐怕连个爪子都放不下,怎么会用那么狭窄的地方作窝,更别提孵蛋了!”
“....”
“那它到底因为啥追老子追那么欢实?老子身上的味道比较鲜灵?.....等等!”
山爷嘀咕着,目光又落在那小山一般被吸空了骨髓的狼骨头堆上。
从驱狼下水到等着鱼把骨头吐上岸,这两只怪鸟的表现未免也太过从容不迫了吧——就像,就像演练过多次一般。
虽然这么想十分有八九分的怪异,为什么老子还是有一种整个营地的狩猎者都被两只怪鸟给利用了的错觉?
三个人六只眼睛一起眨着,
“那个...”
“咳咳!”
愣是谁也没说出点啥来。
然后,指挥车那边轰然炸了锅。
“什么,侦察队全员失踪!”
“六十多个人,说没就没了,你倒是给大伙解释解释,是飞了还是蒸发了?”
众怒难犯,指挥官脸色窘迫的由红变紫,死死盯着看着绿色的雷达屏,似乎要从上面看出朵花来。
“刚,刚才他们还在移动的,现在,现在全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