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我父亲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墨砚珵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安玖兮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你父亲虽然不信风水,但他洞察人心的能力的确厉害。”
“那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存在?”
“自然是有的,你母亲长年累月的住在他们边上,她也不是那种心胸豁达之人,再加上她又对我诸多怨念,自然而然会受其影响。”
说起来安玖兮也觉得苦恼。
这样长期以往的下去,自己也不知道楚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那该如何是好?”
安玖兮看了一眼他的腿,“你母亲向来最是疼爱你,把你看得比命都重要,等哪天她得知你的腿好了,心里面的郁结也会少很多,到时候那东西自然也影响不到她。”
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只是可惜如今我还不能将此事告知她,改日我去请元一大师给我到符纸,我挂在她床头算是让她静心了。”墨砚珵叹了一口气。
“若你要符纸,哪里用得着请元一大师?”
安玖兮随手从一旁拿过清心铃。
“这东西也算半个灵器,你将它挂在你家门口就行。”
趁着墨尤为带楚萱去禅寺小住,墨砚珵立刻让墨北把清心铃挂在家门。
林白晟也过来,将这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一遍,该画符纸的地方也都贴了符纸施了法术。
等墨尤为带楚萱回来时,她的面色已经好看许多了,就连脾气也很少发了。
“看来我把你带去禅寺是对的,你瞧瞧你这心情都舒畅了许多,再也不绷着脸,儿子也愿意回来了,看来咱们日后要时不时的去一阵子。”
饭桌上一家三口也算是和睦,楚萱也略微不好意思的给墨砚珵盛了碗汤。
“前阵子是妈妈不好,委屈你了。”
墨砚珵将她手中的汤接过来。
“母亲说笑了,也没什么好委屈的,倒是前阵子我去元一大师处拜访,大师说你八字有恙,最好不要去大伯家的院子。要少跟他们来往。”
楚萱神色一僵,元一大师说的话多数是真的,她也不好不信。
“既如此,那这样吧,正好你父亲的产业都在国外,我可以去看看,等到散心回来,元一大师说的是只怕也过了。”
此话正中父子二人的下怀,第二日一早墨北就将他们二人送去机场,还贴心的给他们订好酒店,让人全程陪同,把他们这半个月来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
“说句实话,夫人和老爷走了也好,这样少主就没有了顾虑,就有精力去好好对付他们了。”
墨北站在墨砚珵旁边,瞧着他桌子上摆着的那几份文件,这些都是他们目前查到墨运昭墨尤成这两家在海外的产业。
这些文件上桩桩件件都写着他们,利用墨家做幌子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
尤其是南洋奴隶一事,让墨砚珵最为痛心。
“他们实在可恶。”
谁能想到,墨运昭和墨尤成竟然敢胆大妄为到利用墨家的航道运送南洋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