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莽夫……”
在其它势力部将们的窃声议论中,刀疤捂着后脑起身,他怒不可遏的骂道:“妈了个哔的!”欲要反击之时,金老二挥舞臂将他拦下——并非他不护短,而是觉得贺豪尚有利用价值,不想现在就把他折断。
“姑且算是扯平了吧。”金老二给双方找了个台阶。
刀疤抽着鼻翼的退了半步,向着贺豪的酒杯吐了口痰,而后暴怒的转身离席。
贺豪强压怒火,自责自己还不够冷静的同时,向金老二点头说道:“失礼了”。而心中则暗下决定——金家的人一个不能留。
最终,贺豪也算是卖给金老二个面子,尽管风波过去,但双方仍需冷静。贺豪在这桌坐不下去的时候,一直留心观察他的陆瘸子便派人将贺豪请到自己这桌——他可是自己的供货源,不能有什么闪失。
最终,贺豪单手扶起惠彩,一同前往陆瘸子那。
途中惠彩一直缩在贺豪的身后,将整张脸埋在了他的背后,双手抱着贺豪的铁臂,紧贴而行。不管结局如何,首领终究是为自己出头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值不值……
陆瘸子安排了贺豪与惠彩的座位以后,客套寒暄一番,主要是安抚他的情绪,不外乎说些“你在这里可以高枕无忧,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类的说辞……
宴会继续,一直到结束也再无风波。
时值傍晚,从火烧云中透过的霞光由游轮的窗口映进宴会厅的时候,所有人便陆续离开,返回自己的住处。
外宾与贺豪则被陆瘸子安排在的船上的客房内。
陆瘸子很沉稳,他知道贺豪是为贸易而来,却拖到翌日。无非是想给他点无形的压力,让贺豪迫切的想着离开,这样很利于货物价格的商讨——老奸巨猾,指的就是他这种人。
而贺豪呢?他今晚压根就没想走。陆瘸子要他留宿,这更是求之不得。于是领着惠彩,去了客房歇息……
房间很大,柔软的巨型卧床居于正中,一侧是吧台冰柜,一侧是淋浴间,金色的格调很有品味,实木的家具也很奢华。除了卫星电视形同虚设,其余皆很让人受用。
贺豪仰卧在能把人陷入其中的卧床内,片刻便迷糊了,他晚上还有事要做,需要养精蓄锐。
惠彩从金家部下的魔掌中走出来,终于能安心修养,她在浴室中洗了很久,才裸身走出,见贺豪和衣而卧,便溜上了床,并向半睡半醒的他凑了过去。结果刚一触碰贺豪的胸口,便被他本能的推落下床,贺豪顺势拔出枕下的9t,翻身落地,抬枪而指——动作快的就像一道闪电,行云流水。
她吓坏了,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妈的……妳不该这么接近我……”贺豪在船上必须提高警惕,对于自己的行为略有愧疚——毕竟他欠这个姑娘女人一个大人情。
“对不起……”惠彩狼狈的起身,抓着被角,满面通红。
“算了,妳在床上睡吧。”贺豪挠了挠头说道,经过这么一折腾,他睡意全无。言罢坐在一旁的摇椅上,打算熬到深夜。
“不不不,你睡,你睡。”惠彩知道自己闯了祸,那敢再放肆,乖乖的抱着被,缩到墙角。而贺豪也没动,二人就这么一座一站的僵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