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人眼神专注期盼紧紧盯住的壮汉感到一种有些窒息的压迫感,沉吟一会儿,终于做了决定:先搜一下村子里别的户还有没有存粮,村里一般都有存粮的习惯。
这些存粮应该能撑一段时间,吃完了,我们再去其他村子里搜粮食。
大多数人都同意这个决定,只有少数人面露不满他的决定。
放着那么大块肥肉不啃,去费那么的劲啃那几根苍蝇腿,庄稼地里不是粗粮就是谷子,哪有肉香?!
白长那么大的块头,耗子胆!
但碍于这个小团体现在武力值最强的人是李远,没人敢做出头鸟,去挑衅新老大。
一顿烧烤吃完,一群葛优们不约而同地瘫在了后院,慵懒地或摸着、或挺着、或拍着肚皮。
蒋不为也难得喝了一些酒,神色有些微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一旁白蛇一声不吭地紧紧盯着青年,竖眸闪过晦暗之色。
最近这些天外头村里动静有些大,蒋不为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但他没心思去理那些动静。
他最近的心神全在白蛇身上。
那条大白狗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异常沉默,怎么逗弄都没有动静。
就像是一只活泼的萨摩耶一下变成了一只深沉的大白熊。
就还挺突兀的。
蒋不为摸不着头脑,只好从别处下手。
黑仔,爸爸问你,阿浪这几天怎么回事啊?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个病急乱投医的傻狗。
谁知傻狗也有春天,黑仔小眼睛咕噜一转,就往后院去,还不忘回头示意蒋不为快跟上。
他跟着黑仔一路来到后院,在一处堆满砖石的角落停了下来。
那是当时重装房子剩下的,被他堆在角落以便不时之需。
此时砖石堆里面的一些已经被什么东西念成了粉末,最大的渣也不过小指尖大小。
罪魁祸首现在还盘在最里面,整条蛇周身都环绕着一些看不见但感受得到的气流。
整个场面就像是在村里的稻草垛里发现一个练邪功的,当场被捕现场。
白蛟早在他们踏进后院就察觉到了,但他没动。
直到结束一个来回的吐纳炼化才睁开竖眸,将目光移向顿住脚步的青年身上。
【如你所见,我马上就可以恢复了】
蒋不为有些恍然,要是没了今天这出,他都快要忘记他们只是短期合作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