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的心正被楚静怡温柔的撩拨着,眼瞅着春qing荡漾,正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她却冒出了这么一句。直咳的秦寿嗓子眼生疼,恨不得自己从没有看过阿q正传!
“你怎么啦?”
楚静怡显然不明白,秦寿为何会在恼怒和狂笑的情绪之中来回翻腾。为何表情怪异,举止也同样的怪异。
平息了情绪,秦寿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轻笑着道:“没事!没事!我祖上,也曾经阔过!”
“讨厌呢你!”
楚静怡这才知道,秦寿竟是一直在看她的笑话。
感觉到一只温润的小手,似乎又有向自己腰间滑落的迹象,秦寿赶紧告饶:“别!别!楚大师太手下留情”
“不许再叫我师太!”楚静怡白了秦寿一眼,也不管秦寿看不看得到:“人家是带发修行,都说你可以叫人家静怡了啦!”
“那静怡,你的手是不是可以不要摸在我的那里?”
“什么手摸在哪里?”
走的虽然缓慢,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迈进了阁楼。也不知听雪是什么时候,听到了秦寿和楚静怡两人的谈话。突然间,插了这么一句进来。
“没没摸哪里!”
秦寿倒是有些无所谓,楚静怡却急急的跳出来澄清。
殊不知,有些事不说还不觉怎样,越描却越是漆黑。
听雪状似明白的“哦”了一声,一对玲珑的双眼却是滴溜溜的转来转去,也不知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恰在这时,从二楼上传来一阵清越的问候:“是静怡妹子么?怎会这么晚过来?”
楚静怡还没来得及答话,听雪却是抢过了话头:“是哦,姐姐!正是静怡姐姐过来了呢,她还带了一个男人过来!”
“噗哒!”
楚静怡被听雪这句话给雷到,一不小心动作大了些,也不知带倒了身旁的什么摆饰,落在地上,发出令人异样的声响。
“听雪,你胡说什么啊!”楚静怡似是暗自呻吟了一声,很是有些无力的,试图纠正听雪的说法:“不是我带了个男人过来,我是被这位先生救过来的!”
听雪眼眉间藏着几抹得意的贼笑,面容却是规整:“还不是一样?只是说法不同罢了!”
“你”似乎是被听雪给气到,楚静怡本就不善于和人争执,便只有索性不搭理她,扬声对二楼道:“观霞姐姐,我现在行动不便。可否让我身边这位秦先生,背我上去?”
楼上清越的声音再响:“既然如此,你便让他上来吧。只是,我从不见生人,你需警告他,莫让他犯了我的规矩!”
楚静怡闻言倒是松了口气,道:“小妹省得!”随即又央求秦寿,将她背上二楼。
看着窄而高的楼梯,秦寿腿弯儿都有些发抖。
走了这么远的路,秦寿都已经快到了生理极限。再爬这么高的楼,万一
“秦寿大哥,静怡姐姐,要不要我帮忙啊?”
听到这个令人无语的称呼,哪里不知道是谁靠了过来?秦寿黑着脸,望了听雪一眼,想要假装不认识她,却耐不住楚静怡的软语相求。
没奈何,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在听雪的帮助下,将楚静怡送到了二楼,把她放在了一张胡床上。
“真是辛苦你了”楚静怡看到秦寿额际的汗珠滚滚而落,一双美眸里不自觉的射出令人心醉的温柔。
又是那张黄绢,又是那抹温柔,不等秦寿深深的沉醉其间,便听到一串破坏气氛的声音,不客气的钻进了他们的耳门。
“要郎情妾意你们可以到楼下去,我这里是医馆,没空看你们表演!”
秦寿被这话说的心头既是尴尬,又是着恼,忍不住就要站起来和她理论,不想却是被楚静怡阻止了行动:“秦大哥,别这是观霞姐姐。她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能不能麻烦你先下去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