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继续出发。
徐姌说了自己要去北境边境,说冼同裳是将军的家眷(这话半真半假),打算在驿站刷个脸,把从京师带出来的马车和马卖了,贴一些钱换个质量上乘的马车来。
徐姌还记得乙甲说自己驾马车驾的好,把和驿兵交谈甚欢的乙甲拎了出来,让他看去。
结果,乙甲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每一匹马的牙齿,摸了摸它们的头,就说道:“太老了点,可能遭不住,有没有年龄小的?”
那推销马车的见来了个行家,也不欺瞒,就带着他看马去了。
回来的时候,乙甲的神情不算好,带着满身马气,回里头换了衣服,才再出来。
不用徐姌问,乙甲就说了:“那头打仗,稍微好一点的马,都派到北境去了。”
徐姌就下了话:“矮个子里挑高个。”
乙甲这才挑了两匹出来,徐姌瞧着,也觉得不过一般。
就这样吧。
徐姌是觉得无所谓,还安慰道:“那慢慢走,也没关系的,没有什么急事。”
她虽然是截了女犯出来,却毫无这方面的紧迫感。
京师那头,也一个追查的人都没有。
乙甲只能郁郁卸了自己飙车的心,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把放在房间里的行李都搬出来了,放在轿子上。他再坐上轿子前头,开马车。
走了一程,冼同裳感叹道:“感觉的确是比昨天稳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