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秀才哪遭遇过这等羞辱,瞅她还是小女孩,却已经武功高强,想着打肯定打不过,也只能骂她男女授受不亲,就要占据道德高地抱怨开骂。
徐姌哪看不出这等废柴男性的想法?一句拦截:“你自己告的魔女的状,就要做好被魔女从窗户扔出去的风险。闭嘴吧,除了写话本啥都不会举人也考不上的笨蛋。”
晋秀才:“……”
您就不怕被怡红楼方面针对吗?魔女也怕名声有损的……吧?
在他心惊肉跳的视线内,是有怡红楼的恩客正在和楼里的姑娘黏黏糊糊,可偏偏他们闹出的动静却一点没惊扰住他们——或许是因为有徐姌在,让怡红楼的人以为他们只是在玩什么比较重口的情趣。
“……”担惊受怕的晋秀才终于安下心,却添了新的恼火来:
“魔女,你是想干嘛?”
“问你呢,那个找你买话本的人,什么时候和你见一次?”
“不定期。”
“一共见了几次?”
“你敲门的时候说你只问一个问题的!”
“你都说我是魔女了,那魔女爱问几个问题就问几个问题!——你敢只回答一个问题试试?!”
晋秀才被徐姌刹那间迸发的杀气颤抖了身体,这才回忆起险些被那些凉城士兵吃掉的恐惧。
晋秀才就细细说了买他话本的人,见面的次数、时间,还有说的话,有没有口音,有没有胡须,衣服有什么特点……都说了出来。
徐姌听着外面若隐若现的佛号,敲了一下他的头,怒道:“你当时就这么老实回答不就好了?还撕符咒,撕你个头的撕,找打吧!”
晋秀才鼓起勇气,如同卧底就义一般的说道:“你已经只能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