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姌也没问,为什么这两个白府不对付,白一均却在京师白府过活——代表金陵白府的是继承了金陵白府一切的白一镜,并不是白一均。
侍女继续说着:“白守仁娶妻彭氏,彭氏生三子,长子白敬廷于外地任职,次子幺子皆在府中闲住,外头说是帮衬府中庶务……实际上是遛鸡斗狗,做着富贵闲人。”
恩,没有职位的人,并没有被人记住的资格。
只要记住他们是废人就好。
侍女介绍到这里的时候,轿子就已经到了白府——勋世府。
勋世府早就备好了礼仪事宜,见有四皇子印记的轿子到了,忙不怠开了西侧门迎人入府,进了二门内门,换了两次随行侍从后,轿子终于停到了勋世府内院的正厅前。
轿子颤巍巍停了,有侍女撩开轿帘请她下去。
徐姌没理会侍女伸出来的手,自下了轿子。
勋世侯之子白守仁的妻子彭氏,携白府女眷在厅门口的树荫下候着,见徐姌礼仪如此糟糕,心里讶异,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迎了上去,叙了一番:“您过来辛苦不?四皇子可有说什么?……”
一番问候带刺探的话语,只得了徐姌一句敷衍的应答:“还行,先进去说吧。”
成为白府大夫人后头一次被漠视的彭氏不满的绞了绞帕子,忍了忍,稳住了她端庄的勋世府大夫人人设,让诸人都进了正厅。
进了开阔又明朗的正厅,彭氏坐了首位,招呼着众女眷挤挨地坐着,又招呼徐姌,意图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