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丙怨念滔天:“影卫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个去护卫徐姌,一个去找徐姌,这算什么!”
徐江渚沉默了一下:“你不找也行。”
乙丙咬咬牙,还是说了:“主上这一年就不要传唤我了。”
接着,消失。
徐江渚仰头看着灰扑扑的下雪天,叹了一口气。
今年的冬天,比以前的更冷一些。
白潋现在在天上,还是在地狱?她是否会觉得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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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陵到京师,坐船要半个月。
徐姌无聊的时候,就坐在甲板上,看江边水色。
四皇子偶尔来唠唠嗑,说些“准时回去能有充分时间准备新年贺礼”、“你先住在京师白家”,“后宅空虚想再添几个人了”,这类无聊的话题。
因为锻炼和营养充足,看着像是十三四岁身量的徐姌没听懂后宅话题的暗示。
但这不妨碍她说一句:“与我何干?”
四皇子悻悻离开,心里还在想,说不定只是她口是心非。
可他又见到,徐姌和她的那个天降侍卫关系亲密,明显和对他不同。
不知道是哪一天,四皇子就醒悟了。
郎无情,妾无意。
四皇子为自己之前的脑补感到羞愧,开始思考其他能拉拢徐姌的方式。
而对此,徐姌和乙甲皆是一无所知。
一路上风平浪静,波澜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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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船的甲板上看星空,是十足静谧安详的事。
毕竟除了练功和看风景,也没别的事情干。